清晨的阳光带着洋洋的醉意,鹿尘只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泛着两朵不正常的红晕,身上燥热一片。
“你、你干嘛。”看到某人慢慢靠近的胸膛,鹿尘有些怯懦的向后靠去。
夜冥的嘴角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意,看到鹿尘无助的向后躲去,内心不禁玩心大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对方,将对方逼至墙角。
“喂,你再过來我喊人了啊。”鹿尘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
夜冥将手沿着自己的人鱼线一路划过胸膛,指腹轻轻摩擦着薄薄的嘴唇,嘴角依旧是一丝痞气的笑容,“不知道是谁先无故引火,再说,大家都是男人,你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刚起來时……”
夜冥视线往下移了移,鹿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对方身下……“你这个到处发情的家伙。”
“只对你一人。”夜冥抓住对方的脚踝,将对方拖到了身下。
双手撑在鹿尘两侧,鹿尘感觉到一道厚重的压迫感在头顶上方腾起,愣愣的抬头看着夜冥居高临下的样子。对方的眸子深沉明亮,鹿尘能看见对方眼中的自己,完完全全只有自己。
低头俯身,便是无尽的缠吻。
或是许久沒有肌肤之亲,鹿尘有些羞涩的将手肘挡住自己的双眸,不忍看着身上的夜冥。不料对方却将自己的手按在了**上,十指紧握,掌心的温热传來,竟让鹿尘安心了不少。
一片翻云覆雨后,空气了残留着麝香的味道以及淡淡的一丝**。
鹿尘白了一眼此时气定神闲靠在**上玩弄自己头发的男子,对方倒是吃饱喝足了,自己却浑身酸痛的紧,特别是某处更是传來一种不可言喻的疼痛。
“睡一觉,等下叫你吃饭。”夜冥温柔的帮鹿尘盖上被子,在他的额上轻轻留下一吻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面的小人等下醒來估计要饿了,现在必须先准备点吃的。不过大家离开家这么久,冰箱里面不知道有沒有些吃的。
打开房门,客厅和厨房皆是空无一人,而冰箱里面,除了一个发霉的卷心菜,竟已经找不到其他食物。夜冥无奈的拿起桌上的钥匙,下楼买些食物吧。
原本只是打算在楼下的超市买些食材便好,但是一想到楼上一大群还在睡梦中的家伙们,夜冥思考片刻转身走进了车库。
好久沒有使用的车身上已经布满灰尘,用手轻轻一刮便能抹下一层厚厚的灰來。夜冥四下看了看,这里虽然是底下停车场,不过夜冥所处的位置是盲区,而且四周也并沒有什么人,夜冥不以为意的将手轻轻搭在车上上。若是你细看,便会发现一道又一道疾风从他手中散出。
看着眼前的车身恢复干净之后,夜冥这才心满意足的踩下油门。不过车子即将出库时,夜冥余光看见了墙壁上一道小小的标志。这个标志不怎么引人注意,只是类似一个小小的涂鸦,但是夜冥却清楚的记得这是何标志,,除妖师联络方式。
奇怪,难道除妖一族最近出现了什么大事,需要召集众多人马一同收妖。自己不在这段时间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夜冥只记得除了上次召集除妖师一行人帮助自己对付南宫家用了此联络方法,这百年來并未遇过这种情况。
不过,算了吧。自己已经不再是除妖一族的族长,有些事,还是要后辈去做。
等到夜冥回來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的位置,而另一间房的暮落泽正要出门购买食物,却看到夜冥大包小包的食物拎在手里,诧异之余急忙接了过去。
“沒睡好,怎么还是一脸黑眼圈。”夜冥沒有想到暮落泽一介普通的医者修复能力竟然也如此之快,现在已经能下**走动,若不是他脸上些许疲倦的神情,夜冥当真以为他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
“睡了一晚好多了。”暮落泽整理着手中的蔬菜,脸上泛起些许欣慰的笑容,“倒是无痕这小子我怕他晚上睡觉压到伤口,一晚上不敢动弹罢了。”
两个人在厨房重地已经达成了一股默契,他们无需看对方烧的是什么菜就知道对方现在需要放什么调料,或是需要添加其他什么辅料。夜冥可以一边烧菜的同时一边为暮落泽的锅里顺势添加一些食盐,而暮落泽也大胆的准备着一下道工序。
毕竟当**无痕刚來到这里是就是他们两个人下的厨房,现在算起來两个人已经合作烧了好多顿的菜肴。当然,为的全是屋子里的心爱之人。
等时针指向十二点时,一群饿鬼们才被一道道香味吸引走出了房门。不过鬼煞身子尚未康复,百里莫便端了些菜肴进房间与他一起在房间食用。
“怎么样。身子还痛吗。”百里莫将饭菜放在里一张小桌子上,将整张桌子放在了**上。
“还好,就是使不上力气。”鬼煞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却牵扯到了背后的肌肉,一阵剧痛让他不禁皱起了眉。
看到鬼煞的动作百里莫当机立断的制止了他,“伤口还沒有好,别乱动。”
看着对方脸上那一道病态的惨白,百里莫的心里就好像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触碰已经是痛彻心扉的灼热感,不碰亦是粉身碎骨般的悔意。若是当初自己能够再强一点,智谋更深一点,坚持的再久一点,将鬼煞的照顾再细一点……只要在一点点,或许鬼煞就不会遭此大劫。
“想什么呢,我饿了。”鬼煞歪着脑袋,伸手去碰对方绑着绷带的胸口。
那里虽然已经沒有出血,但是鬼煞永远不会忘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