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雷霆听完恍然大悟,回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田字,忽然抬起头兴高采烈的说。
“雁回,这是好事啊,如果魏雍真是什么大人物,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从今晚看魏雍这个人还不错,斯斯文文也没什么架子,如果能和这样的人拉上关系,那岂不是比依靠赵远桥还要实在。”
我重重叹了口气表情凝重的摇着头说。
“霆哥,正因为魏雍非比寻常,我才担心,搞不好你的生死就操纵在他一人之手!”
“啊!我……我和魏雍无冤无仇,他……他整我干什么?”越雷霆很震惊的问。
“魏雍的命格是羊刃驾杀!日干强,柱又有羊刃,喜见七杀,此七杀不可制,名羊刃驾杀,兵权贵显。”我忧心忡忡的低着头说。“魏雍七杀过重,凡命中羊刃驾杀者,必嗜血成性,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是担心霆哥你早晚会成为他脚下枯骨!”
“你说魏雍残暴冷血?可……我怎么感觉他这个人挺平易近人的,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越雷霆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
“魏雍七杀过重,七杀又名亡神,亡者为失,劫在五行绝处,亡神七杀祸非轻,用尽机关一不成,克子刑妻无祖业,仕人犹恐有虚句!”我若有所思的低声说。“魏雍杀戾太重反复无常,并非好事。”
“这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魏雍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现在又变成亡神了?”越雷霆不解的问。
“这就是魏雍面相不同寻常之处,,按道理讲他应该多灾多难才对,可他的亡神临官局为官旺,亡神为吉则峻历有威,谋略算计,料事如神,事不露机,兵行诡诈,则生旺与贵福相并。”我淡淡的回答。
“既然是这样,不管魏雍亡不亡的,反正他是吉,和他拉上关系百利而无一害啊。”越雷霆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回答。
“霆哥,命带亡神,佛口蛇心人!”
“雁回说的对,亡神如果和劫煞并见就为破军,主人佛口蛇心。”霍谦在旁边点着头说。
“霆哥,你虽然感觉魏雍平易近人,谦逊平和,可你看到的都是他的表象,像他这样藏而不露的人,你是不可能会真正看出他的意图。”我给越雷霆倒了一杯茶心平气和的说。“他今晚来故意不露出身份,必有所图,不管是什么,但在我看来都是冲着你而来。”
“你刚才说大祸临头,我还没注意到,经你这么一说,难道今晚他们赴宴并不是想和我有什么关系,而是有其他目的?”越雷霆表情有些慌乱的问。
“明十四陵!任何人听到这个秘密都会动容,可我说出来的时候,你们难道没发现,赵远桥他们居然连丁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吗?”我偏着头很认真的问。
“对啊,我也想起来了,就算他们见多识广,可明十四陵这么大的宝藏,他们听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霍谦点点头说。
“这只能说明他们其实早就知道明十四陵的存在。”我看看越雷霆很冷静的说。“你想想,之前你也约过他们,从来都没把你当回事,他们是高官有权有势,又怎么可能在乎和一个由黑道背景的人打交道,万一传出去他们的仕途可就全毁了,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把他们的前途搭上,你认为他们是这样蠢的人吗?”
“妈的!我还以为是看的起我越雷霆,搞了半天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越雷霆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没好气的说。“雁回,那你说他们为什么突然要见我?”
“说明你这里有能让他们在乎和关注的东西,霆哥,你好好想想,到底你有什么可以值得他们来的?”我笑了笑反问。
“我……能让他们看上眼的……明十四陵!”
“难怪雁回一开口就把明十四陵说出来,这样主动权还在我们手里,还好有雁回,如果不是他察言观色洞察先机,我们现在什么把柄都在他们手里了。”霍谦恍然大悟的说。
我点点头笑着继续说。
“上次因为误会我进警局,方亚楠就提过关于袁崇焕祭坛的事,想必他们的人通过勘探考察遗址,也发现了端倪,何况纸包不住火,明十四陵的线索在霆哥这儿黑道上人尽皆知,政府的资源那么多,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妈的,原来是想敲山震虎,这些当官的太阴险了。”越雷霆阴沉着脸冷冷的说。“如果是这样还真麻烦了,他们知道明十四陵的线索在我这儿,就相当于罪证也在他们手里,他们如果想办我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这个你倒是不用太担心,至少现在不用,如果他们真想因为明十四陵的事处理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来见你,恐怕你早就被抓了。”我淡淡一笑很冷静的回答。
“那……那他们吃撑了今晚跑来干什么?”越雷霆没好气的问。
“这个我到现在也没想到,不过一定和魏雍有关,今晚不是他们要赴约,而是魏雍想来,至于是什么目的,我一时半会还猜不到。”我摇着头说。
霍谦想了想对我说。
“你精通命理天数,要不你起一卦,问问吉凶。”
“你们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就起过卦,从卦象上看有三天的变数,卦象飘忽不定吉凶难测,这说明我们主宰和控制不了任何事,一切的结果都操控在其他人的手里,吉凶都在一线之间,只要过了这三天,就万事大吉。”
“三天!”越雷霆竖起三个指头心有余悸的说。
我当然知道操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