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的是强势强权。你觉得,年柏彦如果知道他弟弟窥视他的女人会怎样?”素叶一字一句道。

“他能控制你的心吗?”纪东岩冷笑。

素叶抿了抿唇,“不能,但我无法控制他往我心里钻。”

纪东岩看着她,“他做了伤害你的事,你还爱他?”

“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爱他。”素叶回答干脆。

纪东岩沉了沉气,“你原谅了他?”

“不,我无法控制我去爱他,也无法轻易说原谅他,纪东岩,我现在最读不懂的就是我自己的心,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样。”素叶淡笑,“也许就是这样,但是对于柏宵,我清楚知道要怎么做。”

纪东岩心疼地看着她,渐渐地眼神黯淡,良久后说,“换做是我,我也会急着将柏宵送回国,不管他是不是强敌,至少亲兄弟这层关系就很令人难堪。”

素叶心里一哆嗦,难道年柏彦这么做是因为已经察觉出什么了?

不经意想起昨晚年柏彦的话,他说,他现在甚至都无法容忍年柏宵看她的眼神了……

这么想着,心头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目光下意识扫向远处。

远远地,像是有尘烟落下,如同车碾后的痕迹。

心里一咯噔。

“纪东岩。”她飘出了一句。

纪东岩看向她。

“我怎么看着那个车影有点像……”年柏彦三个字没说出来,是她觉得有点荒诞。

纪东岩目光远眺,车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像什么?”他问。

素叶喃喃,“没什么。”也许,是她看错了呢。

纪东岩轻轻叹气,看着她的侧脸,心底的情感如波浪般汹涌。

他知道是谁在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幕。

是他自私,没有告诉素叶。

如果得不到她的爱,至少他不想让年柏彦那么好过,这总行吧?

但是……

纪东岩的眉头渐渐聚拢。

他真没想到年柏宵会吻素叶,绝对没想到,否则他一定会提醒素叶,哪怕是提醒年柏宵。

深深的担忧在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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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没参加年柏宵重回车队的庆祝会,借口说不舒服,年柏宵见她脸色的确不好看就说自己也不参加了,说什么都要陪她回市区。

素叶拒绝,说他是主角走不了,解释说就是有点累。

年柏宵看着素叶离开后,眼神有点落寞。

纪东岩看穿他的心思,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我陪着你还不行啊?别搞得跟皇帝出巡似的必须前呼后拥才行。

很显然的,年柏宵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周五的晚上,总会有那么一点的寂寥。

一下午加一晚上,年柏彦没有打电话给她。

她只是在家简单吃了点,没出门。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素叶给林要要去了个电话,主要询问婚礼上还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

两人由婚礼的话题又延伸了不少话题,但林要要唯独不提叶渊,素叶也唯独不提年柏彦。末了,林要要在电话里说了句,丁司承来找过我。

素叶没觉得诧异,轻声说了句,他现在是纪氏特聘的心理顾问。

林要要说知道,他说了。

然后呢?素叶问她。

林要要轻淡说,没然后了,我都要结婚了,和他,也就这么淡了。

素叶叹了口气,说,要要,我没说叶渊不好啊,我只是想不通你怎么就决定嫁给他了。

还是那句话,我累了,想找个人疼,就这样。林要要这般说着,又突然嘻嘻笑了,跟素叶道,你也别跟我贫,你也得过且过吧。

素叶不明白。

林要要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八卦了,说,今天你下午请假不在公司,我无意间听秘书处的秘书说了你。

“你还有那个八卦时间呢。”

林要要笑声依旧,“是你的消息太吸引人。”

素叶做洗耳恭听状。

原来是她在年柏彦办公室睡着一事传了出来,缘由是秘书处的秘书要每隔十五分钟就进年柏彦办公室添水加咖啡。后来再进去时,见到极为壮观的一幕。

素叶斜靠着沙发睡着了,而向来对工作和下属严苛的年总竟对这种状况视而不见,依旧跟市场部和公关部总监商讨公事,秘书对外说,当时年总的嗓音压得很低。

最后一次秘书进去的时候,愕然发现素叶的睡姿变了。

很显然的,她已经睡得很熟,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头却枕在年总的腿上,身上还披着年总的外套,而全公司上下都又敬又怕的年总,竟也任由她把他的大腿当成了枕头,依旧跟下属开会。

秘书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后,便以像是发现了千年古墓似的神情向外私传了这件事。

然后,全公司都知道了。

素叶举着电话,嘴里的薯片都化了,忘记了嚼。

大脑如风中飞轮似的极速运转,她不敢想象那一幕。

后来她枕着的是抱枕,八成是年柏彦等会散了后他去休息室拿的。

心口有点滞闷。

可能,是薯片吃多了。

“小叶,从前都是你在劝我,现在我倒想劝劝你了。”林要要说完八卦后言归正传,“女人有时候活得糊涂点挺好的,就说你和年总吧,别管他是不是有目的,至少是以爱的名义跟你相处吧。你别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做出来的样子是爱你的。我也知道你在迟疑什么,但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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