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要要直接送回了叶渊那,他则扛着素叶一路回了四合院。
海棠树下,素叶惊愕着一张脸盯着年柏彦,就好像他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良久后才开口,“不可能,你说的绝对不是我。”
“事实证明,你是一喝点酒就原形毕露。”年柏彦很是耐心地说道。
素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喝的断片了。
“我只记得在草坪上跟要要她们喝酒来着。”她最后的记忆点只停留在那一刻了。
年柏彦摸着她的头,像是在轻抚个孩子似的。
“也怪我,如果当时看紧点就好了。”年柏彦想了想,“你喝醉的前兆是,把方倍蕾骂哭了。”
“啊?”
年柏彦便给她描述了这样一幅画面:穿戴精致的方倍蕾上前敬酒,当然,她喝的也有点微醉了,但素叶那时候已经大醉了,见方倍蕾上前敬酒后,十分豪爽地将她杯中的红酒换成了白酒,硬逼着她喝下去。方倍蕾不想喝,她便要方倍蕾承认自己认怂了,方倍蕾一气之下就喝了。素叶便勾住方倍蕾的肩膀,醉意十足说,“方倍蕾同志,你说你牛x什么呀,天天在我面前装x,你有什么好装的?你不说不想勾金龟婿吗?那你今天还捯饬得光鲜亮丽的?你思春了?这是病啊,你得治!你说你总在我跟前嘚瑟什么呀?说白了你就一老女人,长得又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学历嘛倒是还可以,但男人谁看你学历呀?这么多年你不还单着身?晚上特难熬吧?我跟你说,本小姐今天正式结婚了,你就独守空房吧。科学证明,你这个时候再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这辈子都悬了,你想找个二婚的是吧?想给别人当后妈是吧?……”
等等开始,嘚啵没完没了。
而方倍蕾的心理防线彻底被素叶给击垮了,许是单身女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听到了什么,素叶的话成了攻击她的武器,一下子将她弄崩溃了,就坐在草坪上开始大哭。
始作俑者素叶,却没心没肺地继续给她灌酒。
“这绝对不是我!”素叶听完年柏彦的描述后,义正言辞地声明。
年柏彦用力揉了她的头,“这就是你,以后不准给我沾酒。”醉酒惹事、祸害东西他倒是不怕,怕只怕她再一个酒醉扑哪个男人怀里,之后的事不敢想象。
毕竟,她和他的相遇,就是因为她的醉酒。
年柏彦觉得,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有道德标准,在面对一个醉酒的女人无动于衷。
素叶从年柏彦严肃的口吻中似乎看见了昨晚自己荒唐的行为,低着头,借玩弄着他衣角的动作保持沉默。良久后,小心翼翼问,“那我的车呢?”
“一年之内保证不喝酒,我才会还你车。”年柏彦搂着她,但口吻像极了教育。
一年之内?
素叶差点咬了舌头,“我还得上班呢。”
“坐公车。”年柏彦毫不留情。
“我会被堵死!”
“那就坐地铁。”
“我会被挤死!”
年柏彦笑看着她,“反正都一个结果,过程就不重要了。”
“不行……”
年柏彦捏了下她鼻子,疼得她直叫唤,他便说,“哪家新娘在洞房花烛夜放新郎鸽子的?”
“我……高兴嘛。”她被他盯着满脸通红。
年柏彦嘴角含笑,英俊的脸凑近她,“现在补上?”
素叶腻在他怀里,刚刚两人动作间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经他这么一说,她想躲开身子,一动,就察觉到熟悉的坚硬来,便道,“此情此景最适合风花雪月,你的想法忒龌龊忒俗,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