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嫣冷峭的笑了一下,“你不想听,可是我偏要说,要是实在不想听,你可以把另一只耳朵也堵起来啊,最好也刺聋了它,这样,你永远都听不到不想听的话了。哎呀,忘了,你现在做不到,被绑的这么扎实啊。要不要我帮你呢?我可以帮你把另一只耳朵也变成聋的。”
“离嫣,你会遭报应的!”
姜荏兮怒目盯着她。
离嫣哈哈大笑“报应?报应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只能自己为自己出气,自己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你说的报应,我怎么就从来都没见到过?!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被一群*围住欺辱,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会有人来救我,总觉得那些人会遭到报应的。可是事实呢?他们不知道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里快活,而背负一切痛苦的人,只有我离嫣一个!你以为我为什么小小年纪去坐台,去当小姐?你以为我为什么爱秦景宴爱的那么卑微,一开始我冒出生命危险救他,后来我为了他一句话,不惜出卖自己,去和别的男人睡!?我总以为,只要我够听话,他就会多看我一点,就会给我一点爱。然而,当我像个乞丐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乞讨之后,换来的是什么?还是他的冷眼,还有你的横刀夺爱!我到底哪儿比你差了?除了被人轮|暴过一次之外,还有什么不如你么?那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成为我一生的烙印?!”
姜荏兮静静地听着,起初还有些吃惊,但是,当离嫣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激烈,情绪变得越来越偏激的时候,她就知道,离嫣已经变成了个偏激的疯子,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说的没错,那些都不是她的错,可是,那又是谁的错呢?
每个人都用不为人知的过去,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痛苦与快乐的集合体,不同在于,有的人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有的人则既能看见痛苦,也能看到希望,能够乐观的去追求未来……
可是,她的身边,似乎没有那样的人。
离嫣则走入极端,最终不择手段,甚至比已经消失的白露还要无药可救。
她也是听完离嫣这番话之后,才发觉,这个女人,在这些是一个人一生的创痛,解开它会流脓,会再体会一次那种惊恐万状的绝望之痛!她只是没想到,离嫣会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时机中说出来。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一个人,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要想铲除自己厌憎的,就只能靠自己。”离嫣突然凑到姜荏兮面前,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姜荏兮下巴,“所以,当明白秦景宴对你与众不同的时候,我就开始为自己所想要的奋斗了。而你母亲无疑是一个很好工具,当然还有你那个傻掉的哥哥。”
姜荏兮霍然瞪大了眼,盯着离嫣,眼底都是不敢置信神色。
离嫣恶毒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变成带毒的针,“当初你母亲其实不是自己跳楼的,而是我从她后面推了一把,你知道么?我简直爱死她当时的表情了,那么惊诧,那么不敢置信,比你现在的表情还要漂亮,还要大快人心!至于你哥哥,其实已经是个废人了,我本来想让他死得更有价值一些的,没想到,我排的的人不中用,让他跑了,还被来的动车装得那么凄惨!”
“你!竟然是你!”姜荏兮尖叫,“离嫣,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母亲我哥哪里得罪了你,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竟然那么对她!”姜荏兮挣扎着想要扑向离嫣,却被离嫣一把推开。
拍拍手站起来,“为什么?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哈哈,那我就告诉你,其实她将你弄到流产我是对她感激的,但是她的存在会让秦景宴拿来做要挟你的筹码,所以她非死不可,至于你哥,那是活该!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我就讨厌他,讨厌她把你照顾的这么无微不至,讨厌她那么温暖,那么付出来保护你,我恨,我嫉妒!”
姜荏兮尖叫着骂道,“你这个*,就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因为这样的事情,竟然就那样对待我的母亲和我哥!你这个疯婆子,比蛇蝎还坏的疯狗!”
离嫣冷哼一声,“真是好家教,姜荏兮,你骂人就只会骂这些吗?啧啧,连骂人都骂得这么有涵养。叫我怎么能不嫉妒?不过话说回来,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当时秦景宴对你态度,明明看你的时候,眼里藏着爱意,甚至娶你,可是在你眼里他都是装的,很好,我就想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如果姜母死了,你一定会把所有的恨都转嫁到他身上,认为是他因为你肚子里种,害死你母亲。所以,在你母亲神志不清的时候,我就正好下手。你哥哥的情况,他变成植物人到傻子,都是你一手害得,那么优秀的他怎么会容忍变成弱智的自己,我本想让他死的有价值的,实在太可惜了!”
姜荏兮咬牙,咬得牙龈出血!
“疯子,疯子!为什么我没有早早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怪不得秦景宴不喜欢你,你像狗一样祈求他,都不会施舍你一点爱怜,你这种毒蝎心肠的女人,活在阴影里真实活该!”
离嫣看着她,冷冷得加了一刀子,“哈哈哈!姜荏兮你现在才发现么,真是迟钝得可以!再告诉你一个事实,那就是,秦毅其实根本就没在秦景宴的手里,当初袭击岛屿之后,他负伤出逃,跳进海里了。后来被人救了起来,如今,纪巧儿正在他身边照顾,想来两人双宿双飞,正浓情蜜意呢!只有你傻瓜似的,还自以为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