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对付这种事情比独孤桀骜在行多了,先没理睬独孤桀骜还要牛奶的需求,而是先蹲下来,帮她换卫生棉——她去拔那根小绳子的时候独孤桀骜一脸羞涩,害得她也不自觉地害羞起来,两眼不断地落在独孤桀骜紧实的大腿上,一会儿飘飘忽忽地又落到那小绳子另一头的所在,然后手指头不自觉地就动了一下,连嘴巴都下意识地咂了咂,她怕独孤桀骜发现,赶紧低了头,好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再一抬头,只看见独孤桀骜胀红着脸,两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锁骨下面、衣领上面的那个位置,直愣愣地跟着了魔一样。
欧景年叫了独孤桀骜一声,没听见回答,于是伸手整了整衣领,这回独孤桀骜反应过来了,先撇过头假装看厕所的瓷砖,忽然觉得不对,立刻低了头,盯着欧景年愤怒地喊:“你刚才往哪看呢?!”
“我在替你换卫生棉。”欧景年非常无辜地对着独孤桀骜的那个地方努了努嘴,在独孤桀骜要发怒之前用力一扯,独孤桀骜觉得身下传来一股极轻微极轻微的钝痛,有什么东西被拽出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有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被抵在了下面,她下意识地全身一紧,脸上发烧,心里却居然隐隐地有些期待,欧景年用大拇指一推,那根东西进去了,她再把手一收,拇指和食指捻着一扯,那东西就又出来,只在独孤桀骜的门户上留下一根小小的,尾巴似的小棉线。
“你你你你下流!”独孤桀骜愤怒地指责着欧景年,这回不单是脸,连大腿都热乎乎地烧起来,她一手去遮自己的大腿,慌乱地半直起身子,另一手则匆匆地提好了裤子,做好这一切以后她才转身去瞪欧景年,欧景年却早已经走出门外,过了一会,又端过来一杯牛奶:“喝吗?”
独孤桀骜一看见牛奶,顿时又忘了愤怒,眼神溜溜达达地就飘到了欧景年身上。欧景年比她高,两人都站着的时候她根本看不见那个地方。独孤桀骜有点怨念地撇了撇嘴,接过那杯牛奶,一口气喝完,两手举着杯子递出去:“喝完了。”
欧景年看见她嘴边残留的奶糊,伸着手就去给她擦,独孤桀骜于是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恶狠狠地问了一句:“你刚刚在想什么?”
欧景年笑了:“想你啊。”
“再之前!”独孤桀骜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咬得欧景年的手指酥酥麻麻的疼,她想收回手,却看见独孤桀骜示威般地对着她龇了下牙,“你说你心累,是因为你叔叔,还是因为杨爱红?”
欧景年怔了怔:“跟小红有什么关系?”
独孤桀骜眨眨眼:“你叔叔跟她走得很近。”
欧景年苦笑:“我叔叔跟她走得近是他们两的事,跟我无关,我跟她早已经过去了。这话我已经跟你和她都说过无数遍了不是吗?”
独孤桀骜狐疑地看着她:“可是你叔叔一提杨爱红,你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你肯定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欧景年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跟你说,但是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没确定之前就随便开口不好。”
独孤桀骜表示无所谓:“没关系,如果你猜错了,我最多也就是嘲笑一下你的愚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欧景年:……
独孤桀骜:“你要是不说,我今晚就缠着你,不让你睡觉了!”
欧景年显然想到了歪处,眼睛立刻就又往独孤桀骜的大腿上转了一圈,脸上神情却很正经:“其实说出来你有个提防也好,我觉得叔叔的表现太奇怪了,他那么好面子爱摆架子的人,被我们那么羞辱也依旧愿意帮忙,这不像他的风格。我怀疑是杨爱红叫他来的,目的是把你从我身边引开,然后趁你落单的时候下阴手。”
独孤桀骜:“你不用再怀疑了,他肯定是这么打算的。”
欧景年:“你怎么这么笃定?”
独孤桀骜翻了个白眼:“你给的交换条件,什么股权,什么回老宅,他要是真那么想要,早就会来磨着你要了,何苦要等到杨爱红本人都到了这里,你有了靠山(欧景年纠正:她不是我的靠山!),再来跟你交易?他这种官场老油条,要是不是为了利益,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主动帮你这个多年没联系的侄女做事,而你除了这宅子、一点点破现金,还有那个什么股权以外,还有什么值得他谋划的呢?”
欧景年不悦了:“被你一说,好像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似的。”
独孤桀骜不屑地表示:“你本来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她突然更用力地咬住欧景年的手指,然后一边含着欧景年的手一边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泥(你)别航(想)都(突)然袭击。”
欧景年无语地看着独孤桀骜用牙齿轻轻摩擦自己的手指,突然露齿一笑,弯着腰向前一亲,亲到了独孤桀骜的侧脸,然后伸出舌头在独孤桀骜脸上一舔,脸向前一擦,舌尖轻轻巧巧地叩开了独孤桀骜的上唇,独孤桀骜的嘴不自觉地就张开了,欧景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回手,在独孤桀骜头上敲了一下,独孤桀骜只刚来得及抗议一句“口水都擦我头上了”,就已经被欧景年吻住。欧景年手上功夫不行,吻技还是很高明的,把独孤桀骜吻了个七荤八素,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突然又倒退一步,舔了舔嘴角,笑嘻嘻地问:“我有利用价值没?”
“没!有!”独孤桀骜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被欧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