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的脸扭曲了,手在空气里虚抓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欧景年却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把独孤桀骜挽得又更紧了一点:“对了,现在米国已经裁定同性恋婚姻合法,欧洲大部分国家也通过同性恋婚姻了,冰岛的前任总统和总统夫人也都是女的呢,我们也打算赶个潮流,以后去那边结婚。不过这些事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毕竟你的小孩被教育得那么好,一定见多识广吧?说不定以后我们去那里定居,还会遇到去那边旅游的你们?”欧景年礼貌而得体地微笑着,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温柔,说完,还对那位阿姨笑了一下,优雅地挽着独孤桀骜,昂首挺胸,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独孤桀骜目瞪口呆:“景年,你…”
欧景年微笑:“我很有礼貌对不对?”
独孤桀骜:“不,我是想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的战斗力的?”她一直以为欧景年只有对付她的时候才最在行。
欧景年笑得很温婉:“只是闲聊而已,什么战斗力不战斗力的。”
独孤桀骜:“才怪,你刚刚简直字字直戳她的心脏…”
欧景年看着近在眼前的门岗,笑得更灿烂了:“不,我刚刚并没有直戳她的心脏,我只是根据她的话语在做合理推测而已。”她们走过了门岗,保安们照例和她们两个打招呼,欧景年挽着独孤桀骜,转头对年轻的小哥们笑:“晚上好,这是我女朋友。”
独孤桀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吃错药了?”
欧景年看着她,笑得满眼宠溺:“是啊,吃错了名为‘独孤桀骜’的药。”
独孤桀骜:…突然觉得有点脸红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刚才用了太多力气扫落叶的缘故!
众保安小哥:大晚上的,又冷,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单身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