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啊,温特,姐姐求你了,快点下来,太危险了。( 自己真的有必要去开一些心脏病药,他比kuhn还难缠啊,软硬不吃,就是让自己带他去找妈咪,大族长也真是的,非让人家母子分离,没妈的也就算了,有妈的还这么做。
营博森坐在湖中的大石头上充耳不闻她的喊叫,她要是敢靠近一点,就威胁要跳下去:“快把妈咪给我找来,不然我就跳下去。”
接到电话就往公园赶的周恒筑实在是头疼,刚被kuhn气得出来躲清闲,又来一个,自己养了一群废物吗?连三五岁的小孩子都搞不定,还能做什么。
电话响起,是个陌生号码,自己的号码是带密的,看来是自己人,可还没等开口询问,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责备,只因这妮子到现在也不说脏话,不然就是骂了。
“说够了吗?人在哪?我去接你。”周恒筑想到了好办法,自己过去也不会立刻见效,还是让她来吧。
营叶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又要找自己麻烦:“我凭什么告诉你,别以为我会屈服,我一定会找到律师的,你就等着吧。”
“博森哭着找你。”听得出她要挂电话,直接丢出重点。
营叶不由心疼,跟儿子就没分开过:“我在车后,你开吧,我跟着你。”原本是想找他算账的,结果就看到他的车开出来。
“你的车技跟的上我吗?别再给我追尾,下车。”听到她在自己身后,周恒筑就觉得后脊发凉。
若不是想快点见到儿子,营叶真的有一股冲动,将他的车撞烂,可那车就是就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啊,还是留着钱打官司吧。
停好车,营叶背包走到他车身旁,手碰到副驾驶又收了回来,不想坐在他旁边。
周恒筑看在眼底,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坏笑:“我跟博森说要追你,他说我的外表通过了。”
“你有病吧。”
这句就是她认为最狠的话,都快成为说自己的口头禅了:“你的任务就是帮孩子慢慢接受我,让他接受我是他亲生父亲的事实,你不是在找男人嘛,我不妨碍你,儿子给我你还更好找些。”
“你就是个路人甲,我儿子与你无关。”营叶跑了一上午,滴水未进,加之天气太热,都有些晕的节奏,难受的趴在后座上。
周恒筑一抬头,见她人没了,在仔细一看:“这件衣服真是春光乍现啊,是不是故意的?”
“是你思想不纯吧,你不会不看。”营叶连跟他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说出的话都软绵绵的,另驾车的男人不由调侃:“又不是没看过。”
“你?”营叶气得起身,他能看到什么,就那一晚,他迷迷糊糊的。
周恒筑不忘加上一句:“手感还不错。”
上车就是个错误,若不是为了见到儿子才不会听他这些污言秽语。
原本还处在不正经状态的周恒筑突然绷紧脸:“你若是不配和我,那就别见博森了,现在就下车。”
“配合你什么?周恒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营叶觉得再跟他同出一个空间会被他气死,自己说的话他完全不听,就是按着他自己的心意,当自己是帝王啊。
周恒筑靠近停车,转过身子:“咱们先说好,我的提议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没必要跟我去了,我上次跟博森聊天,他是想有新爸爸,我怕你直接告诉他会让他无法接受,所以我就说我要追你,这样他就不会抗拒我。”
“别着急,听我说完,名义上我是追你,但是,你还可以在你脚踏的几只船中寻找,明白?”周恒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找到自己更好的男人。
营叶很想发作,他就是这么想自己的,也好,原来还没有找人的念头,不管了,就当权宜之计:“好,开车吧,但是,我不会放弃跟你对薄公堂的。”
“随时恭候。”周恒筑真是服了,她进入社会也这么多年,为何还如此天真。
一下车,营叶就看到儿子坐在大石头上哭,立马对男人瞪眼。
周恒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无辜的摊手,不由看向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掉眼泪,真是不能跟女人太久,都变得娇气了。
博森看到母亲,立马从石头上蹦下来,扑到女人怀中:“妈咪,她说你不要我了。”
“她胡说的,妈咪永远不会不要你。”
周恒筑拉过琳达:“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大族长,我是口不择言,刚开始他还没哭,后来愈演愈烈,我就劝的口不择言了,你来得也太慢了,早点说带她母亲来,早就不哭了。”琳达忍不住抱怨,这一天天都赶上保姆了,让自己这个牛津毕业的高管来管孩子,真是够了。
周恒筑也不能深说,人家还没结婚呢,更别提孩子了,这帮小家伙都不好弄,还是应该带回家族统一管理,自己也省事一些。
“妈咪,我好饿。”营博森摸着肚子抱怨,原本那个姐姐要带自己吃饭,可想到妈咪不在,就不想吃了。
男人走过来抱起小家伙:“走,博森,带你吃大餐去好不好?”
“我要吃鸡翅、果冻。”稚嫩地嗓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周恒筑听得皱眉,这个女人就给儿子吃这些垃圾食品吗?她是有多缺钱,学校也送得那么差。
“不吃这些,带你吃更美味的东西。”
营博森看向母亲:“妈咪,他是你的追求者吗?”
“额,算是吧,博森,妈咪是次要的,关键是你喜欢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