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下去,淡蓝‘色’的灯光就让人充满了遐想,‘门’叮咚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拱形冰塑大‘门’,透明的冰块里面印着纷飞的雪‘花’图案。-..-
踩在咯吱作响的雪上,两旁被灯光点亮,每盏灯都有独特的形状,‘精’雕细琢四个字足以概括。
“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将手放在球上,‘门’会自动打开。”周恒筑有时觉得,这里是自己对叶子唯一的坚持,或许她不来,再也看不到她,这座冰室也不会用作商业用途。
想来周恒筑就勾‘唇’浅笑,自己也‘挺’矫情的,身体早已先行,可心里的烙印却挥之不去,而今她真的出现,也算自己建造这里的心意没有白费。
营叶将手放在水晶冰球之上,立刻就变成了红‘色’,奇特地是竟然如同火球来回翻转,不过是走廊和‘门’上按钮的设计就已经如此不简单,怪不得会耗时这么久。
大‘门’一开,却还是一道‘门’,低头往左侧一看,哆啦a梦形状的鞋架,冰刀鞋啊,他不会吧,营叶茫然地看向他:“我能说我只穿过两次吗?还都摔的很惨。”
“这是规矩,有我呢,保证你摔不着。”周恒筑递给她一双粉‘色’的。
营叶坐下跟他换鞋,当脚伸进去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少号的?”他倒是送过几次衣服给自己。
男人讳莫如深的一笑,穿完站起身伸手拉她,两个人的手一同放向心形凹槽内,音乐锁大开,竟然是铃儿响叮当的音乐。
“你竟然真放这首?”营叶惊讶地捂住口鼻,那次自己不过是想不到别的啦,想起了雪和圣诞节就随便一说,他的记忆力是有多好。
‘门’关上,音乐戛然而止,原本白‘色’茫茫一片的冰雕从左侧一直亮到右侧,营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将你置身到了童话的世界。
周恒筑拉着她的手往前滑:“先看看你的冰雕,我凭记忆画的,咱俩唯一的一张合照被金‘毛’吃了。”
“你是把狗狗饿成什么样?”营叶哽咽的打趣,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泪腺又止不住了。
黑‘色’的围布扣着冰雕,每次周恒筑来,才会打开一次,冲她发发呆,自言自语,有什么苦恼就好像曾经一样,诉说给对方听,没有回应就自己回答。
拽着一角掀开,营叶闭眼侧躺着沉睡的冰雕活灵活现的映入眼帘,肩锁骨清晰可见,身上的被单‘欲’盖弥彰,柔美的曲线尽显无疑。
“这是我记忆中的你,那晚我虽然很‘迷’糊,但却该死的真实,漂亮吗?”周恒筑的画笔一直停留在设计稿上,可当转型,似乎也还不错。
营叶双手合十的感谢:“你把我画得太美,还是冰雕师傅做得太好,实在是太完美了。”
“当然是我画得好,这个冰雕是我让‘女’雕塑师做的,费事四个月。”这个属于‘私’人订制,这里的冰雕师傅都来抢这个活,可自己坚持必须是‘女’人才可以接,又从三个人挑了一个。
营叶下意识的去掏自己的手机,却想起没有,不由叹气:“好想照下来。”
“谢绝拍照,这么自恋,把自己脱了不就看到了。”周恒筑哈哈大笑,这个笨蛋,除了她没人可以在进来,永远不会了,就像她说的,自己怎么那么天真?
可在天真也别忘了这个人的名字叫周恒筑,作为北纬家族的大族长与这个词贴边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
营叶抬头,发现冰柱状的圆筒形,顺着曲线找到了出口,竟然是自己脚下:“别告诉我这是滑梯?”
“当然,你那时说得是秋千,可当绘完图发现上面有些空,而秋千当成椅子,所以就改变了。”周恒筑很喜欢这个滑梯,有两个卷,150米,可以说环视整个屋子一圈。
他真的有心了,营叶‘露’出笑意:“周少,请我喝一杯吧,等我醉了,就试试你的滑梯,看样子可是有些陡的。”
周恒筑进入吧台,让她坐在秋千上,心里却想这些都是你的,而不是我的,只是你不要罢了,就让自己当回酒保吧。
“别喝红酒了,晚上餐桌上也就尝到,调一杯苹果马天尼,我姐姐很喜欢这款烈酒,经过她的调制,比原来烈三倍吧,不过我觉得口感不错,依你的酒量也未必会上头。”
男人不忘加上一句:“这是我偷师学来的。”
营叶捂住耳朵:“你就不该告诉我,这样无知者无畏,现在都说了,我倒是会担心。”
趁着他调酒,应该拿起一本书籍,他安排的还很妥当,还有巨大不可忽视的冰‘床’,雕‘花’很复古,上面的老虎皮更是让人很想上去倒下不起来。
“拿着。”周恒筑递给她手暖宝,刚刚一进这里,她的体温就在急速下降,她有手脚冰凉的‘毛’病。
营叶接过,笑而不语,这样的状态渐渐回到了三年前,两个人无需多说什么,或许说什么都不说,面面相觑都不会觉得尴尬。
音乐缓缓流淌,这个声音好熟悉,冰室在赋有磁‘性’的男生歌唱中显得别有味道,这首歌很老了,是刘德华的冰雨。
“原来你唱歌这么好听。”营叶看向调酒的男人,他竟然能唱出那种心碎的韵味。
将酒放在酒托上:“尝尝看。”
还真是符合名字,绿‘色’的液体,想起他说的烈,就不敢大口喝了,轻轻地抿了一口:“哇,味道倒是不错,是蛮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