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军区医院。
急诊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周恒筑上前:“婶婶,她怎么样?”
女人拉他走到一边,口吻带着嗔怪:“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自己做的好事不知道吗?”
“婶婶,你再说什么,快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晕倒?”
这是在跟自己装傻:“臭小子,你再不说,我可告诉你小叔了,让他来教训你。”
“婶婶,您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周恒筑的小叔刚做完手术就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做的好事,屋里那个都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因为疲劳过度晕倒,这个肇事者还在这跟我装傻呢。”拍了拍老公笑着离开。
怀孕?她竟然怀孕了,该死的,那个杀千刀敢强暴她的人至今还没找到,怎么会这么寸。
“干嘛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这都不是事,女人嘛,就爱大惊小怪的,我说你怎么突然从瑞士回来,怕她不打掉孩子吗?”
周恒筑苦笑:“没事啦,我自己处理就好,您快去忙吧。”
“公选怎么样?你现在回来影响可不好,要不把里面的女人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处理。”
怎么会变成这样,此刻的周恒筑心里很乱:“小叔,先别问了好吗?我进去看看她。”
“走得时候告诉我一声。”
推门进去,周恒筑的心乱作一团,女人已经醒过来,看到来人,用力瞪大眼睛,还不确定,揉了揉眼睛。
直到他走过来,真实的手感才兴奋地道:“周少?是你吗?”
“傻瓜,我答应你的,怎么会不回来。”周恒筑上前抱住她,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睛。
他是想勒死自己吗?营叶觉得好开心,他没有食言,真的回来:“你去颁奖典礼现场了?”
“当然,我是去送花的,可惜,你就没出息的倒下了。”
营叶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没事咯,咱们走吧。”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叶子。”周恒筑按住她,不知该如何告诉她现在的处境,这让自己如何开口啊。
他的神情不对,难道自己得了什么重大的疾病:“你不会告诉我得了不治之症吧?”
“别胡说八道,哪有自己咒自己的啊?”
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有话就说嘛,我挺的住。”
“你就别为难他了,还是我来说吧。”莫夜惜举着化验单走过来。
这个女人是谁?营叶伸出手,有人告诉自己答案还不好嘛,还没拿到手,就被周恒筑夺走了。
“莫夜惜,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冷斥一声,凌厉地黑眸警告女人,此刻不要惹火。
看来事情真的大条了,营叶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水亮地大眼睛盯着他看,就不信他不说。
“叶子,我一定把夺走你第一次的人宰了。”
营叶不是傻瓜,不会说到这个地步还不懂,拿过化验单露出苦笑,很想说一句那你把自己宰了吧。
“叶子。”周恒筑想问她怎么想的。
堵住他的嘴:“咱们说点开心的好吗?我今天可是得了大奖,你答应回来帮我庆祝的,我跟爸妈都说今晚不回去了,周少,你是不是安排一下啊?”
“那有什么问题。”周恒筑觉得好心疼,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哭一通。
蹲下穿上高跟鞋,营叶觉得大脑嗡嗡作响,自己是白痴吗?竟然连月事没来都没有发现,勉强站直身子,笑着耸肩:“走吧。”
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搂住她的肩膀一起往外走,门口三个人在守着,看到叶子脸上都有说不清的表情。
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周恒筑拦住他们三个人:“钥匙给我,谁都别跟着。”
“boss,不可以,他们随时会找上来,太危险了。”莫夜惜自然第一个不同意。
齐深禹看了一眼boss,下一秒将自己的车钥匙抛过去,单臂拦住莫夜惜,直至车子疾驰离开。
“你欠揍吗?”莫夜惜知道自己追不上了,气得挥拳头。
可齐深禹是谁,常年跟在boss左右,会让她打到吗?单手握住她的拳头冷声道:“发什么疯?别把拳头对着自己人。”
“你还敢说我?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么危险,他们来了很多人,boss单独行动就算了,现在带了个拖油瓶,要是出事怎么办?”
钱铭拉住要跟她理论的哥们:“冷静,她是莫家的女人,boss已经摘下她的面纱了。”
“什么?莫家人?你是莫夜辈的还是莫黎辈的?”
莫夜惜冷哼:“与你无关,既然如此,那咱们分开走,我要去找boss,出了事我付不起这责任。”
钱铭拉住她:“莫大小姐,你没听到boss说嘛,不让咱们跟着,她怀孕的消息实在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想到。”
“你不是说孩子不是boss的吗?既然不是干嘛多管闲事啊,她要是没有孩子,boss追她我无话可说,现在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齐深禹听不下去:“住嘴,莫小姐,你激动可以,请别口不择言,叶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的确不是那种玩的开的人。”钱铭也帮着说话,难道这个孩子是徐少的?
莫夜惜抓狂:“难道就等着吗?”
“当然不能等着,他们在找咱们,那就扰乱他们的视线,让boss跟营小姐有单独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