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残,顿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根本止不住血液,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去要干点什么?
在我的世界观里,残已经是一个接近无敌的人了,甚至于她在我的印象中已经超乎了人类的范畴。换句话来说,在我的心里残已经接近于神了。
人固有一死,我曾经也考虑过自己的死法,顺便的也考虑过残的死法。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者是积极的事情,但是在我的想象中,残死的应该会非常的壮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地躺在我的面前。
“喂!”我晃了晃她的肩膀,希望她正在和我开玩笑,即便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不能相信,这样强大的残居然会死在一个连我都可以轻易打死的怪物手里。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先在倒在这里的人是我。
“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啊,快起来啊!”对面的人仍旧没有反应,我陷入了绝望,个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愤怒。
那三个怪物爬了起来看着对面的我,它们的眼中也充满来的愤怒。
三打一?我扬起了嘴角,没有任何的压力。我要报仇,帮残报仇,即便是我遍体鳞伤,我也得让这几个家伙死的漂亮!
几分之一秒,一根细长的触角朝我刺了过来,我非常冷静的正面接住了那根触角,鲜血从那触角和我手接触的地方流了下来,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我一抬脚题起了残的沾满鲜血的那把刀,那原本是白色的刀刃在主人血液的洗礼下变成了耀眼的红色,宛若燃烧的火焰一般。并不清楚这是不是错觉,我居然感觉那刀比平常的时候更加的烫手。
我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别的事情,也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别的事情。我冲到那三个怪物中间,灵活的甩动手里的刀,宛如跳舞一般的在三个怪物之间跳跃,旋转,它们凄厉的叫声就是对我这段舞蹈最好的伴奏。
最后一挥,我使出了我最大的力气,我停在了原地剧烈的喘着粗气。我早就耗费的太多的体力,现在的我已经达到了体力的极限。
颤抖的双腿带着我疲惫的身躯挪到了残的身边,她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和那骇人的伤口,我甚至怀疑她只是睡着了一样。
我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生怕会折断这美丽的躯体,她比我想象的要更加纤瘦,仿佛稍稍用力就会崩坏一样。
不知不觉,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的心里更加的难受。好想上辈子或者不知道几辈子之前的我也有过类似的感受。
我抱紧了怀里的人低声的啜泣,这种难看的样子,这种处于悲伤的我,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来的好。
“想救她么?”一个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立马抬起头看到了刘枣那张熟悉但是非常陌生的脸。
“你能救她?”
刘枣点点头,他身上仿佛带着光芒一般,缓步朝我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我本能的抱起了残朝后退了一步。
“你想要干什么?”我警觉的问道,刘枣停在原地带着阴晴不定的表情看着我。
“你不是想要救她么?”他撇撇嘴:“我有办法,交给我吧!”说着他摊开了手等着我把残交给他。
我看了看怀里的人,又看了看刘枣,权衡再三我抱紧了残和刘枣拉开了距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把我们坑到这里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目的?”刘枣冷笑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那将军的卷轴,我们是伙伴的啊,救自己人不犯法吧!”
“你胡说!”我发誓我的语气很少这么坚定:“你的目的不仅仅是将军的卷轴,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我这么一说他瞥了我怀里的人一眼,接着看向了我:“看起来你比传闻中知道的还多么?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放下你怀里的那个人,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刘枣撸起了袖子,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手臂上骇人的疤痕。
那不是利器划伤的,看上去更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看上去非常的严重。我想起了上次遇到的那个老娘炮,莫非这个刘枣也是养尸的不成?
我抱紧了手里残,如果残被他变成了尸奴的话我不敢想象后果。看我反抗的样子刘枣不屑的笑了笑。
“你还真是有意思,你以为现在的你能打败我么?实话实说,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你还真的猜对了,将军的卷轴什么的都是我瞎蒙的,我来这里就是要她死的!”
我吃惊的看着刘枣,感觉这个家伙身上充满了秘密与邪恶,我不禁开始害怕我的天真了。他刚看到残的时候就已露出了那样的表情,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他和他一起进入到这个地方。
“对了,顺便一提,海鲛人是我放的,目的就是对付她的!”刘枣指了指残继续说道:“恐怕你还在好奇为什么她非常的怕水吧。”我一愣,他怎么会知道残怕水。
刘枣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之前我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他特别的冷幽默,不过现在我更多的是厌恶。他看着残继续说道:“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女人一般都属阴,但是她归属极阳,而且她所习得的招式和道法都是属阳的这一点非常的稀奇,而且她的命理非常的奇怪,我至今还没有研究明白。所以我很感兴趣,如果这家伙会变成我的助手我就有充足的能力和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