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山庄里才发现一直在房间里做功课的少爷小姐不见了,下人立刻去通报了府里的管家陆晓,陆晓亦就是改回原名的小六子得到消息后,顿时像天塌下来了一般,一边吩咐人去找,一边去房间向君子娆汇报砦。
君子娆听到云陌云暖在府里失踪不见,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你说陌陌和暖暖不在房间?”
陆晓点了点头,“照看少爷和小姐的人说,两人进了房间就没出来过,直到要吃晚饭了,下人进去喊少爷小姐,才发现房间里没了少爷小姐的人影。”
“去房间看看。”君子娆不由分说就要去房间里查看,若是真像下人说的人一下午就没有出来过,但是房间里又没有人,那就只能说明两人不是被人抓走了,更有可能是两人偷跑出去了。
君子娆刚和陆晓走到门口,苏恒和媚娘并肩走了过来,媚娘急切道:“子娆,你这是去陌陌和暖暖那边吧!我们刚和天风去看了,那两个小没良心的从窗户跑出去的,若我们猜的没错,他们俩肯定是跟着林玉儿两人去了。”
陆晓松了一口气,只要知道人大概的下落,找起来也有了方向,“夫人,我立刻让人去查那两人的住址。”
“陆晓,你不用去了,林玉儿的家在哪儿,下午的时候我就吩咐人去查了,不过现在天已经擦黑了,乡路也不好走,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林玉儿家,子娆,你觉得如何?”媚娘有条不紊的说道。
君子娆思虑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里默默的祈祷两孩子安全的找到了林玉儿家,“也行,明早再出发,陌陌暖暖很聪明,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大家都回房间休息吧!”
“夫人,你还没吃晚饭呢!”陆晓看着君子娆返身走回房间,在后面关切的提醒道。
“你们吃吧!我现在心情有些乱,想一个人静静。”
媚娘想要再劝一下,苏恒制止了,“让子娆一个人静静,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爷不记得子娆,现在陌陌和暖暖又偷跑了出去,她心里现在应该很难受。鳏”
“哦!”媚娘憋着嘴低落的应了一声,三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萧靖宇将孩子哄睡好了后,起身和云逸走出了房间,两人各提了一坛酒上了房顶,趁着今夜美好的月色把酒言欢。
“婳儿是怎么死的?”
“难产,血崩,明明她可以不死的,只要舍弃孩子,可是她选择了保住孩子,她告诉我说,那个孩子有着你和她的血脉,是你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云逸情绪低落,想起云婳临死的那一幕,他为这个为爱牺牲到如此地步的妹妹感到心疼。
萧靖宇苦笑道:“是我对不起她,今生的情给了子娆,来世再还她的情吧!来,为我们死去的爱情祭奠。”
林玉儿的家在一个名叫林家坳的村子里,离平昌城有十来里路,坐驴车也就半天的来回。
逍遥山庄的马车很大,能容下十来个成年男子坐下,由四匹骏马拉动,这次去林家坳,替她们赶马车的正是在山庄里做工的阿牛和柱子,两人是林家坳的人,也认识林玉儿一家,想着有些日子没有回村里看看,听到主家的人要去,就自告奋勇的提出帮忙赶马车,陆晓想着这两人熟路,就点头同意了,还允许他们去城里买些要带回家的礼品。
拉车的马匹多,马又不像驴子走起路来慢腾腾,所以在阿牛和柱子的引路下,只要了一个时辰就到了林家坳外围。村里的人看到如此豪华的马车,想着是什么大人物来了,有人立刻去通知了里正。
“这不是阿牛和柱子吗?听说他俩在平昌城一家大户人家做工,这马车里的人该不会是那家的主人吧!”一个妇人惊讶的指着赶车的阿牛和柱子说道。
其他人听了,心里甚是羡慕不已,语气酸酸道:“这阿牛家和柱子家是要发了啊!你说我们让他俩搭个线,把自家的孩子弄进去做工如何?”
“妇道人家,不知所谓,阿牛和柱子被选上,那是两人聪明敦厚,就你家亮子那德行,连人家大门都进不去。”一个中年男子嘴上不屑的说道,眼里却冒着精光,想着自己如何能进这样的大户人家做工。
“周扒皮,你说谁呢,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你来呀!谁怕谁。”
阿牛的爹娘和柱子的爹娘听到消息跑了出来,阿牛的娘看到坐在华丽马车上的阿牛,激动地喊道:“阿牛啊!你这是要赶着马车去哪儿呀?”
“是啊!柱子,你们俩怎么这时候回家了呢?”柱子的娘见儿子回家的时间不对,以为主家不要柱子他们做工了,心一直紧着。
柱子和阿牛把马车赶到平坦的地方停下,下了马车对里面的人说道:“陆管家,林家坳到了,可以下车了。”
陆晓率先打帘走了出来,看到周围围观的百姓也不虎着脸,对阿牛和柱子说道:“你们去马车后面取东西和家人团聚吧,到时候离开,还要麻烦两位。”
“不麻烦,不麻烦。”柱子和阿牛同时
摇头摆手道,主家一家人太好了,哪像他们以前做工的人家,那里面的主子们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更不可能谢他们。
陆晓下了马车,从袖中掏出两个事先准备好的荷包递给阿牛和柱子两人,“这是夫人赏你们的金络子,拿回家给孩子玩吧!”
“谢谢夫人,谢谢陆管家。”两人在身上擦了擦手才接过绣着精美图案的荷包,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