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迷迷糊糊醒来,把暖气开到最大,只穿了一条小短裤,叼着根牙刷在浴室哼歌。
任务圆满完成!她明天就要离开北京了!
回广川市后,她要考虑一下租房的问题,到时问问杨芊芊,她隔壁房那女人搬走没。虽然决定了要把夏默澄当姐夫看待,但每天在同一个屋檐下看着他和姐姐恩爱甜蜜,心里终归不好受,还是搬出来住的好!
正想得入神,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夏默澄一手提着个早餐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眼就瞥见了半截光裸的长腿,和穿着皮卡丘*的小屁屁,在敞开的浴室门口晃啊晃……原本淡然的脸色顿时一紧,眸子迅速泛起一阵涟漪。
一片雪莹光泽,粉臀微翘,线条完美!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声音干涩又嘶哑,“把长裤穿上!”
宁浅回头,这才发现屋里闯入了不速之客,“啊啊啊”尖叫起来,手里的牙刷砸在玻璃杯里,哐的一声脆响——
然后“嘭”地一下把门大力甩上,将美好的*尽皆锁在里面。
“你这个*!!”她在里面闷声闷气指责个不停,又羞又气,“气死我了!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这个时候进来的!!”
夏默澄自顾自寻了沙发舒适的位置坐下,笑得眉角飞扬,淡淡一句“我买了豆汁和炸焦圈”,成功让屋里那人安静下来。
宁浅胡乱地刷了牙洗了脸,腰上围着浴巾快步冲出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冲着夏默澄命令道:“你转过脸去!”
“好。”夏默澄乖乖地把脸转向后面。
她玲珑的曲线映在落地玻璃窗上,线条圆润,正是发育得刚好的时候,多一份嫌丰满,少一分嫌羸弱;还有柳腰下桃形的美臀,紧实挺立,毫无赘余,一手便可托起……
呵,真是个引人犯罪的尤物!
他心无绮念,纯粹抱着欣赏的态度,凝视着玻璃窗倒映的身影,从她脱去睡衣,扣上胸罩,矫正杯型,再到穿上外衣和长裤,每一处细节,都不忍错过。
“换好了?”
“嗯。”她低低应了声。
夏默澄转过来时,她已经就着桌子开始啃焦圈,边砸吧着嘴里的香甜,边顺其自然地说了一句,“早安,姐夫。”
他愣了一秒,为这久违的“早安”欣喜若狂,却在下一刻被这一声“姐夫”狠狠打入冰冷地狱。
“早安。”他苦涩地应道。
“今天没事了吗?”在宁浅的印象中,他上了班之后总是很忙,今天却能在中午下班前赶过来,也不知道是外出办事,还是偷偷溜出来的。
他给她夹了一口酱菜,“会开完了,陪你逛逛北京城吧?”
她忙不迭地点头,却用自己的筷子将菜接过来,放入口中。
夏默澄顿时有些怅惘若失,不再喂她,只垂着手,在一旁温柔地看着。
***
吃完早餐,两人也不迟疑,拾掇好就直接杀去故宫。
宁浅吵着要换清宫装,夏默澄没辙,苦笑付了钱,一手拿着单反,直把每一个宫殿都拍遍了。
末了,又去爬景山。
她在镜头下发丝乱舞,手脚也跟着不安分地乱舞,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夏默澄每每提心吊胆拉住她,“别摔了。”
她踮起脚,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嗔道:“瞎操心!”
他亦笑着一手去刮她鼻尖,“是我瞎操心,还是某个人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这一日,从白天到夜晚,他们就像没有明天般,一个尽心尽力地施舍自己的*溺,一个没心没肺地挥霍对方的关爱。
到傍晚,他们在景山上看太阳缓缓落入地平线,艳霞漫天。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而她忘了推开。
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宁浅事后想,那天的夕阳,真是个不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