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感觉到战少凯全身绷紧,就像是一根即将要蹦断的玄。
看着对方咄咄逼人,当下齐忧忧整个人就火了,她看了眼战少凯那只紧紧抓住她腰的手,然后把自己的手复盖上去,两个人的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带着秋意微凉的手,突然把战少凯从悲伤中解救出来。
战少凯回过神来,动情的看了眼比自己低两个头的女小人,一脸**腻,反握住她的手,想要以此来告诉齐忧忧他没事很好。然而,他对齐忧忧这种温柔的表情却被其他的几个女性看到了,却是引得对方一阵阵嫉妒。
特别是白紫月,她的指甲狠狠的陷进了自己的掌心中,疼痛在全身蔓延,只是手上的疼比起心里的痛那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齐忧忧把自己的掌心从战少凯的手中抽出,随后白皙的小脸染上一丝怒意,二话不说抬脚但朝离她不远的战雄面前走去。最后,面对面的停在战雄眼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战雄。
“你做什么?”看着突然靠近他的女人,他是有那么一刻慌了。这种感觉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真没想到他战雄当年争战的时候没有被下到,如今却被一双清澈的眼眸给吓了一跳。不过,再怎么样他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原本的慌乱一下子就被他压了下来。那严肃而高傲的眸子里显明闪出一抹厌恶之色:“看到你这些穷人,我就……”
“老头如果我查的资料没有错的话,你在25岁前一直都是一个不起眼的穷人吧,后来你才被某家有钱人的女人看上,然后才去做了倒插门吧。”原本吧,齐忧忧不想把这些话说出来的,可是这个老头真的是让人太恶心了,于是她便决定杀杀他的高傲:“你总是左一句穷人,又一句穷人,难道身边老军人的你就这点素质?你还真是玷污了整个军人的名声。”齐忧忧没有等对方的话说完,便半路打断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戳别人伤口的人,有的时候她也并不喜欢跟别人计较。但是如果当别人想要伤害她身边重要的人时,她就会立即竖起全身的刺,去保护他们。
本来吧,一般的时候如果别人要说话,听的那一方不管怎么都应该要听对方讲完,但这一次齐忧忧去打断了战雄的话。并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她知道,这个老头每次说出来的话除了鄙视,就是骂人,即然如此她为什么要等别人骂完她在说话?为何她不能先打断他的话?。
齐忧忧脸上那不卑不坑的神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震了,特别是刘雪花。她一直都知道齐忧忧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要是换成是她,她一定打死也不敢说出那些话。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齐忧忧并没有打算停,微溥的红唇一张一合:“另外,是您老先生自己找人求着我们过来的,并不是我们死皮懒脸的跑到你家里来蹭吃蹭喝的。”
她的声音不温不热不大不小,然而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声音中更有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魔力。
战少凯呆呆站在那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老婆露出伤人的獠牙,原本惹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说的就是像齐忧忧这种人。
只不过,这一次他是第一次站在女人的身后,然而心里却像是有一只隐形的小手在不停的挠着他的胸口,一种其怪的感觉,让他难受又好受。底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里滑过一阵抹莫明的喜悦。
“反了,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面前教训我?”战雄一向是高高在上,周围任何一个人见到他都会弯腰底头,从来就没有一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现在这个女人,不但查出他那不堪的往事,居然还用眼睛瞪着他。这样即罢,只是这个女人居然把她所知道的东西,把他想一直抹掉的过去,就这样活生生的摊在了阳光下爆晒,他又怎么能够不生气?
“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让你这种路边的野孩子随随便便进入了我们战家大门?”
战雄的声音像一个重重的铁锤砸在她的心里,是呀豪门之间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她自然知道自己配不上战少凯,可不管在怎么说现在她已经是战少凯的妻子了。即然成为了她的妻子,就应该在对方需要的时候与他一起共度难关,这难道不正是身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自己心里把事情做了些对比,而后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战少凯。生怕战少凯会因为她说话说得太重而怪她。然而战少凯却并不在意齐忧忧刚才所说的话,反之,还伸手朝齐忧忧竖起了大母指。脸上带着阳光一般微笑。
这下好了,她已经知道了战少凯的意思,所以也算是得到了他的肯定,只要得到战少凯的肯定,别人的态度对她来说没有丝豪的关系,这会儿心里的底气也足,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那又带着水雾般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了转。
不一会儿齐忧忧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我只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站在我丈夫的身边,以他的角度思考这些问题。”
“现在随便的啊猫啊狗都想爬进豪门当贵妇人,我现在告诉你我们战家不会再承认你,明天我就招记者澄清所有的事情,包括战少凯,包括你的事情。”战雄的嘴吧就像是灌了毒一样,句句直刺人心。
是的,他就是要让眼前这个自以为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