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明白宋三才口中的美人鱼是何物,但李昭差不多也能联想到她的意思。鲛人泣珠,只是他的珍珠恩露还没用完呢。
到底是血气旺盛的青年人,一次哪里满足得了,食髓知味的李大人恨不得就地将自己的夫人给正法了。
起先没有下手是因为隐患未除,加之在宁边根基不牢。如今马赵两家已被连根拔起,秦穆带着朝廷的驻军到来无疑也让李大人可以基本无视沈相儒的潜在威胁——在这情势纷乱的边疆,谁能掌控武装力量,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
既然已无近日之忧,李大人终于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一亲芳泽了。
不过想要搞定异于常人的夫人,总是要下点狠功夫的。在方慧茹提着食盒走进书房的那一刻,李昭就从她的眼里读懂了一切,虽然有风险,但天赐的良机摆在眼前,他要是不利用一番当真qín_shòu不如。
这契机有了,酒更是个好东西。
李昭慵懒的躺于散落的衣衫之上,侧头向宋三才看去。
她的宋姐姐似乎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有些娇喘吁吁,眼如秋水,波光潋滟。面颊上带着醉酒的酡红,红唇微张,带着些许懵懂的迷茫。
黛娥芳脸垂珠泪,罗袜香裾赴碧流。
妩媚与天真的交织,从来就是对男人的大杀器。
李昭眸色微深,伸手轻轻将搁置在他腹上的玉足托起,手下微微使力,语调温柔带着些许哄骗:“宋姐姐的脚酸了吧,昭帮你按揉片刻如何?”
宋三才一听,这敢情好,也乖乖的坐在那里随他摆弄了。
李昭抚摸着手下的凝脂,得寸进尺:“只是这地上冰凉,若是生了病可不好,不若换个地方?”
宋三才被他捏得十分舒服,想也不想便点点头。
李大人也顾不得自己衣衫褴褛,速度飞快的站起来,手下一抄,便将宋三才整个人搂了起来,迅速走到床边,轻柔的将人给放了下去。
宋三才半卧在锦被上,眼神迷离,见李昭中断了手下的按摩,还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被腾出手的李昭接了个正着。
李昭按了片刻,哪里满足于仅在金莲上缠绵,手便不老实的向上挪去,揉捏上了白嫩的小腿。
李大人偷偷抬眼,发现宋三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干脆将她的裙子向上撩起,手指直触大腿而去。
光滑细腻的纤腿在他怀中交叠,手下的触感如同最好的羊脂玉,让人流连忘返。
然而衣裙虽然撩起,但到底挂在身上,颇为碍事,李大人转转眼珠子,将宋三才整个人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的动作不停,仍然在大腿根部细细抚摸安抚,轻声在她耳畔细语,声音有点儿委屈:“宋姐姐,这不公平。”
喜欢被抚摸这是所有生物的天性,宋三才被顺毛顺得相当舒服,反应了半天才口齿不清的问道:“……啥?”
“你看,昭的衣服都被你撕成这样了,宋姐姐你自己的却完好无损。”
宋三才听着李大人略微撒娇的声音,潜意识中仿佛看到了那个稚嫩的孩子。她开动自己被美酒所迷惑的机智小脑筋,想了许久,重重的点头,没错,对孩子的教育很重要,不能从小让他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啊。
于是宋半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冲天:“没事!我的也撕!”
说着就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李昭连忙按住她——这要是她自己撕了,自己的福利哪里去找啊。
宋三才不赞同的看着她:“不行!我要撕!”
李昭连连点头:“没错,撕。但是宋姐姐你看,昭的衣服是你撕的,那你的……”
宋三才“哦”了一声,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样子看着李昭,“成!你来!”
然后抓起他的手,按上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上。
手下的形状饱满柔软,李昭哪里想到还有这种额外福利,下意识的便捏了捏。
人在这种状态下最是屈从于本能的,宋三才满足的喟叹一声,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仰起了头颅。
气,在隔着衣服把玩片刻后,便抓住衣襟的边缘,向外一撕。裂帛的声音传出后,眼前便是桃红色的鸳鸯肚兜。
他哪有功夫看这鸳鸯戏水,这会儿不正在身体力行么,干脆三下五除二将这块可怜的小红布也褪了去。
那对白生生的粉团子便蹦了出来。
李大人对于面前的美味自然是不会放过,当下便将脑袋凑过去肆意品尝起来。
濡湿的感觉让宋三才感觉略微有些怪异,手撑了这么久也有些酸,干脆转而抱上了李昭的脖子,将他使劲的往自己这边按了按。
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shuāng_rǔ耸罗衣。
李大人这么一下都快被这凶、器憋到窒息了,便轻轻的啃咬了一口。
这么敏感的一下让宋三才这个人都娇无力起来,干脆搭在了李昭的身上任由摆弄。
李昭干脆让她整个人都坐到了自己身上,在其修长洁白的颈肩处肆意流连。
宋三才有点儿不乐意了——这坐垫膈应得慌,还总有个东西在下面顶着,谁坐谁难受。
她不高兴的扭了扭,好不容易将那硌人的东西挪到了两片桃瓣中间,却引来了李昭陡然齿上一重,疼得一个哆嗦。
李昭再也忍不住了,下手飞快,将所有的障碍飞速除去。他毕竟也没有经验,有些猴急的直接向上顶了顶。
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小园早已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