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文化体系内的法器泛指一切经过人们有条件地操纵运作便能发挥所谓超自然法力的宝物,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可供制作或能直接充当法宝使用的天然材料,另一类是经人工制作合成的器具。
前者如水、石头及部分植物等,后者则很广泛,佛教有佛教的法器,比如法轮、法螺、玛尼轮等;道教有道教的法器,比如令牌、法印、如意、镇坛木等;风水师有风水师的法器,比如八卦镜、桃木剑、麒麟、龙龟等。但真正的法器都必须具备一个特点,内有磁场。
很多人买了法器的半成品,送到寺庙开光就当成法器,其实这种观念是错误的,如果如此轻易就能铸造法器,法器就没有任何珍贵可言,秦学礼也不会为了一把青铜剑帮梁文斋化解尸煞。
制作法器通常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修行之人随身携带,平日里以精神、元气温养器物,直到器物内部形成磁场,才算是法器;另一种方法就是找一处风水宝地温养器物。
根据法器的形态,温养的方式不同,法器的作用也不相同。秦学礼手中的青铜剑是一柄法剑,古人称其为斩妖除魔的宝剑,虽然妖魔并不存在,但从中可以看出,法剑是主攻击的法器。
关于法剑,古代有许多记载,《三洞修道仪》载:正一盟威箓道士佩带斩邪威神剑,洞神部道士佩阴阳斩魔剑,高玄部道士佩金刚洞神剑,中盟洞玄部道士带阳光洞神剑,三洞部道士佩销魔剑,大洞部道士带景精剑,居山道士佩伏神剑,洞渊道士带洞光剑,北帝太玄道士带斩鬼剑,中盟女官佩阳光剑,三洞女官带九真剑。
秦学礼盘腿坐下,双手捧剑,凝神静气,感受剑身内部元气的波动,也可以称之为磁场。磁场的波动极为强烈,可以清楚感应到其气息中正平和,又蕴藏着肃杀之气。
秦学礼站起来,单手持剑,劈杀而出,剑身嗡鸣,宿舍里刮起无形之风,似乎没有空气流动,但宿舍中的磁场却为之改变。这是外人所感受不到的。
“好剑!”秦学礼赞道。
剑身虽是青铜铸造,但加入适量的锡后,软硬适中,韧性十足,剑刃锋利,已经是一柄难得的宝剑。更难得的是,剑身内部的磁场强烈,能够与外部磁场共鸣,可以对阴邪之物产生强烈的杀伤。
“爸、妈,东西都收拾好了没?快赶不上班车了。”秦学姗并不在星华城上学,这次是特意回来,与父母集合,一起去星华大学参加大哥的毕业典礼。
“来啦!上次送你哥上学,算下来都有四年没去星华城了,也不知道变化大不大。对了丫头,你哥跟张璇怎么样了?那姑娘有段时间没打电话过来了。”余秀英走了出来,神色有些不安。
“应该挺好的吧,毕竟他们俩在一起那么多年了。”秦学姗说这话时,心里也是没底,张璇已经今非昔比,如今是一部热播剧的女二号,大小是个明星,而且听说已经接到新戏。
“那可不好说,听说现在的女明星都被要求不能谈恋爱,而且那个圈子有点乱。你哥付出那么多,要是分手,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那样的打击。”余秀英说道。
“俩人好好的,你干嘛老担心他们分手啊?”
“我这不是看新闻么,文章里一直提张璇是单身。”余秀英总觉得不踏实,如果儿子与张璇像普通学生一样谈恋爱,那她倒是不担心,关键是二人的情况过于特殊。
虽然儿子一直不说供张璇上学的事,但余秀英却从别的渠道了解到,深知儿子这四年来过得很不容易,为张璇付出许多。恋爱这种事,付出越多,就陷得越深,伤得越重。
“瞎担心!学礼比谁都独立,肯定能处理好自己的事,真要担心的话,到星华城问问不就知道了。快别耽搁了,要是误了班车,恐怕就得包车过去。”秦钟实提着行李走出来。
悬浮车虽然很早就被研制出来,但价格高昂,动辄百万以上,根本不是普罗大众消费得起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汽车仍旧是首选,出远门也习惯选择火车、班车。
秦家所在的龙头村位于星华城南部,距离星华城两百多公里,三个小时就能赶到。秦学礼在车站门口,远远就看到至亲的三人,双眼绽出一丝激动神采,热情唤着,迎面疾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踟蹰、犹豫和赧然。
见到至亲的瞬间,身体前任的记忆疯狂涌上心头,那种对至亲的感情瞬间就爆发出来,但他的大脑又是冷静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是穿越来的,并不是他们的亲人!”
“哥,这边!”
简单的一个“哥”字击碎心里不和谐的声音,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笑容,迎面走了过去,打量着至亲的三人。
妹妹秦学姗今年才十九岁,长相不算很出众,但也有中上之资,且身材高挑,自有一番飞扬的神采。而且秦学姗脸上有两个酒窝,笑起来时特别好看。
如同记忆中一样,秦学礼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然后目光落在父亲身上,中年人身上的衬衫有些发旧,扎进深褐西裤,整个人略显消瘦,缺少这个年纪该有的雍容富态。
虽然如此,但中年人的精神却很健旺,鼻梁上驾着一副老花镜,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很学究很温和的气质。如果换上笔挺的西装,更像似大学里的教授。
“爸妈,我已经订好酒店,咱们是先把行李拿过去,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