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贵纳闷了!
秦学礼是什么情况?都在一个村里,王长贵打听过秦学礼的情况,似乎很早就跟一个名叫张璇的女生恋爱,上学四年到处打工兼职,供女友上学,即使寒暑假也只回家住三四天,然后就出去打工,情况远比其他大学生清苦。
可秦学礼竟然买车了,还是悬浮车。不仅是悬浮车,还是天马牌飞跃系列的悬浮车,价值近五百万,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秦学礼买彩票中了大奖?
不排除这个可能,一夜暴富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
看着悬浮车,王长贵心里空落落的,秦学礼都能买得起近五百万的悬浮车,比自家儿子的车还贵一倍多,以后自己还好意思上秦家炫耀么?还好意思鼓吹大学无用论么?
“老王,到家里坐会,我从星华城买了些好茶,等会你拿一盒回去,还有些特色点心。”
本来王长贵已经打算离开,但秦钟实开口挽留,也不好就这样走人,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况且,他还打算留下来,听听秦学礼在外面干了什么,能赚到这么多钱。
王长贵绝对是秦家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不仅秦钟实、余秀英不欢迎,秦学礼和秦学姗一样不欢迎,尤其是秦学姗,每次见到王长贵都想那胶带把他的嘴奉上。
以前寒暑假回家,总能碰见王长贵到家里串门,老家伙是有够不要脸的,整天说现在社会竞争有多激烈,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学习上,不如早点出来打工,尽快适应社会。还一个劲的说,王大志的公司规模有多大,可以介绍她去王大志的公司上班。
听到王长贵拐弯抹角打听消息,秦学姗大大方方说道:“王大叔,您是不知道的,我哥现在是风水师呢,帮人看一次风水,收费都是过百万的。”说完,好似出了一口恶气。
“啥?学礼成风水师了,可喜可贺啊,不过风水师收入有那么高么?咱们村的老张,帮人看一次风水也就千百来块,哪怕是乔迁,也不过几千块钱。”王长贵口中的老张是龙头村唯一的风水师。
“能一样么?老张叔在咱们农村,收费肯定不一样。我哥在城里给人看风水,那都是大客户,临回来前,我哥帮一位大老板破刀劈门的风水局,大老板出手可大方了,送了一套三百多平米的办公室,悬浮车也是人家送的。”
“啥?”王长贵被吓了一跳。
星华城的房价可一点也不便宜,稍微好点的写字楼,单价都在一万五左右,三百多平米,算下来差不多也要五百万。悬浮车的价值也将近五百万,加起来不是要一千万。
一千万,绝对的巨款!
王大志算得上龙头村的首富,公司规模也很不错,但每年的盈利也不过五六百万。可秦学礼帮人看一次风水就能赚一千万,什么时候风水师这么赚钱了。
王长贵很难相信,但又不好说出来,于是拐着弯问道:“学礼好本事啊,赚钱比捡钱还容易。这次回来可得把老房子好好修修,虽说老房子有感情,但住起来毕竟不舒服。”
“王大叔说的对,我这次就是回来建房子的。”
“王大叔,我哥可是说了,不但要建房子,还要建成全村最好的房子。”秦学姗补充了一句。
王长贵抽了抽嘴角,本来他只想通过房子确定秦学礼是不是真的赚大钱,谁知道秦学姗开口就要建最好的房子。现在全村最好的房子就是他们家,也是他最得意的事情之一,可秦家开口就要修全村最好的房子,岂不是要抢了自己的名头。
秦钟实泡上龙井,据说是人类地离开地球后,从西湖带出来的,但因为地质关系,龙井茶树存活率并不高,目前水蓝星的产量非常低,价格也因此高的吓人,多是论两出售,甚至按克出售。
王长贵也是爱茶之人,若是往日,碰上这样的好茶,肯定要细细品尝,慢慢回味,可今天,如此好茶入口,感觉就像白开水,一点味道也没有:“老秦,你刚回来,家里肯定要打扫,我就不在这碍眼了,改天再来窜门。”
提着秦钟实送的茶叶糕点,王长贵悠悠叹了口气,心里总感觉不对劲,秦家怎么就突然富有了呢?听秦学姗的意思,以后龙头村的首富不是自己家,最好的房子也不是自己家的。
“我估计老王晚上会彻夜失眠。”秦钟实强忍着笑,听王长贵吹嘘好几年,今天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尤其是看着王长贵紧锁眉头的样子,心里就舒坦无比。
“谁说不是呢?”余秀英也笑了起来。
当母亲的,谁不疼爱的自己的孩子,哪能容许别人乱说自己的孩子,但王长贵就充当了这样的角色,整天说什么上大学没用,好像自己两个孩子上了大学都不会有出息一样。
说实话,余秀英很多次都想拿刀把王长贵剁了,但偏偏王长贵每次都拿王大志这个例子说事,让人无法反驳。相信今天过后,王长贵就没脸来家里说长说短,总算可以安静下来。
趁着父母收拾东西,秦学礼走出家门口,环顾四周环境,发现自家的风水其实很一般,除了名堂比较开阔,其它一无是处,尤其是背后的靠山,平凡无奇。
将自己的看法跟父母说了一下,秦钟实皱了下眉头:“咱家建房子的时候,可是花了不少钱请老张过来看风水,按老张的说法,咱家的风水应该不差啊。”
“老张叔只是个初级风水师,在星华城里,初级风水师只能接到室内风水的单子,建房子,造坟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