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文学家鲁迅先生说过:“倘使我们觉得有害,我们便能警戒了,正因为并不觉得怎样有害,我们这才总是觉不出这致死的毛病来。因为这是软刀子。”
龙门子高明就高明在这点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恨意,十分真挚的向秦学礼恭贺,难道还能一巴掌抽在他的笑脸上?也就是秦学礼两世为人,阅人无数,换成其他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恐怕软刀子已经插入心脏,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龙门子大师说笑了,小子的书能够热卖,完全是炒作的结果,跟声望没有半点关系。就好比哪些明星,无非就是借机炒作,其实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像各位大师都是真才实学,智深似海,是不屑于炒作的,否则哪有小子露脸的机会。”
秦学礼不惜自贬身段,总算把软刀子折断,但秦学礼心中也不免恼怒,心想:“老梆子,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不成?别让我抓住机会,不然有你好受的。”
交流会接近进入尾声,几乎每一位大师都展现过身手,哪怕是王道宗、姚文泰也一样。二人江湖地位高不假,但也要适时站出来显示一下纯在,免得被人遗忘。就好像一句话,扮猪吃虎,扮得太久,不是猪也变成猪。
“大戏快要开场了!”苗千叶小声说道。
每届大师交流会都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心平气和,是真正的交流,但都后面,就是斗气斗法,解决恩怨,确立江湖地位的时刻,奇门秘术层出不穷。
“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们苗家,呵呵……”秦学礼完全一副看戏的心态。
苗家是风水世家,有数千年的传承,每代人都有大师出现,参加这次大会的是苗家家主苗谷成。通过这些天的观察,秦学礼发现,苗家树敌颇多,肯定有人会借机发难。
事实上,老牌风水世家处境都差不多。
风水行业就是这样,市场份额就这么大,新冒头的风水师必然要从老牌风水师手中抢食,对立是不可避免的。但话说回来,其它行业也都一样,新企业就要从老牌企业手中抢食。
“我们苗家从来都不怕事!”
“牛气!”
苗千叶确实有底气说这种话,苗家能屹立数千年而不倒,其底蕴绝非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家里甚至不只有一位风水大师。而且,苗千叶已经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资质,号称五百年不出世的奇才,想要找苗家麻烦,还真得掂量一下。
“玄风老道,你们上清宫制作灵器的手段了得,不如咱们斗一场如何?若是我侥幸得胜,你们上清宫就把彭城的份额让出来。”说话的是风水大师祁东开,擅长制作风水器具。
祁东开老家在彭城,业务范围也是以彭城为中心,旗下有几家风水物品店,生意一直很好,但半年前,上清宫把专卖店开到捧场,祁东开的生意就受到影响。
生意上的竞争再正常不过,但风水师还有其它解决办法。每届大师交流会就是解决争端的场所,而且简单粗暴,更像似野蛮人,谁赢了谁就有话语权。
“祁老头,若是我赢了呢?”事关利益,玄风道人也不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神色极为凌厉。
“你若赢了,我保证,五年内不找上清宫的麻烦。任由你们上清宫在彭城发展。”
“一言为定!怎么比?”事实上,上清宫到彭城开店并不顺利,哪里是祁东开的地盘,想找上清宫麻烦再容易不过。
“上清宫以制作风水器物文明,老头子也擅长制作风水器物,争端也是因为风水器物,自然要在风水器物上较高下。你我各拿一块材料,当场开光,比品质,如何?”
“当场开光?”玄风道人皱起眉头。
风水器物开光需要时间,少则三五年,多则几十年。但在一些特殊场所,手中没有灵器,有急需用到,于是就用先贤创造出当初开光的办法,只是这种办法多数需要付出代价。
为了一场比斗付出代价,值得么?
当玄风道人还在犹豫是,祁东开冷笑道:“怎么,你们上清宫有胆子跟我抢生意,没胆子应战么?”
“祁老头,要比就比,我上清宫还会怕你不成。材料怎么弄?是一样的材料,还是各自找材料?”
“大家各有所长,自然各自找最擅长的材料,要不然怎么能展现出真本事来。”
“可以,那就比吧!”玄风道人心中冷哼,对方蓄谋已久,肯定准备好极品材料。不过玄风道人也不担心,上清宫传承久远,底蕴深厚,好材料到处都有,让人送来就是。
上清宫送材料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二人的争斗就先停下来,但其它人可按耐不住,趁着这段时间先斗了起来,竟然是以奇门秘术对决,让外人看着都心惊肉颤,最后以一人失败而告终。
上清宫送来一把没开光的桃木剑,从纹理就可以看出是上百年的老桃木,能长到百年的桃木可不常见。殊为难得的是,桃木剑上没有一处结眼,是制作桃木剑的最佳材料。
“好东西啊!”秦学礼盘算着怎么把这柄桃木剑要过来,放在家里龙穴位置温养十年八年,肯定能成为法器。不过像这样的宝贝,上清宫也不会随意放手。
祁东开拿出来的是一件白玉貔貅,玉质温润,好似羊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块白玉是一件古玩,而且是地球时期流传下来的,是和田最好的羊脂玉。目前在市场上,像这样的古玩,价格最少也要一个亿,且有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