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萌语气不明的道,“一般。”
某只撇撇嘴,“一般?比你永和宫里好看很多了行不?你院子里什么花都没看见一朵,除了树就是树,你是不知道啊,梅宫里,成片的梅花像是海一样……”
即墨萌忽然打断,放下了手里的笔,“你很喜欢?”
某只下意识的点头,“喜欢啊,那么漂亮的美景谁会不喜欢啊?”
即墨萌抿起了唇,一时不说话了。
某只眼眸闪了一下,要笑不笑的道,“难道你不喜欢梅花?”
即墨萌瞥开脸不看她,“朕什么花都不喜。”
某只忽然凑近,用梅花遮挡住两人近在咫尺的脸,低声道,“是不喜欢梅花,还是不喜欢那里的人?”
“墨宝!”即墨萌因为她的靠近,耳根红了一下,呼吸也急促,可是听出她话里的调侃,又忍不住磨牙。
某只嘻嘻的笑着躲开了一步,“闷骚,吃醋就说嘛,梅花是无罪的。”
“你……胡说,朕才没有。”
“若是真的没有,那干嘛让人去叫我啊?”
“朕是因为找你有事。”
“什么事?”
“自然是正事。”
“什么正事?”某只步步紧逼,觉得调戏什么的真是太有趣了。
即墨萌节节败退,一时脸上羞恼不已,见小鱼儿还在,更加恼了,“你还不出去?”
小鱼儿委屈的撇撇嘴,打不过人家就拿我出气吗?“是,奴才告退。”
等到小鱼儿不见了身影,门也关紧了,即墨萌才一把抓过她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俯下身子,就毫不客气的亲了上去。
“唔……”某只瞪大着眼瞪他,霸道总裁啊。
即墨萌闭着眸子,只顾着亲吻,因为心里带着火气,这个吻便有些惩罚的味道,力道重了些,也急切粗鲁了些,与以往他的害羞青涩截然不同,却是更男人了。
渐渐的某只就有些身子发软,呼吸不畅,拿着梅花的手无意识的松开,开的娇艳的梅花就跌落在地上。
即墨萌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粗鲁的吻终于温柔下来,含着她的唇瓣轻柔的怜惜着,像是要为刚才的激烈补偿似的,一点点的抚慰,一寸寸的缠绵,渐渐的,便变了味道。
有时候,温柔比粗鲁更加销魂蚀骨。
两人有些把持不住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心爱的人总是更多的冲动和好奇,尤其还是他修习的那门武功,身子极其敏感,经受不得撩拨。
“墨宝……”他的呼吸滚烫,语气沙哑,如玉的手渐渐的脱离了掌控。
某只也气息凌乱,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摸索,无力挣扎。
只是悉悉索索半响后,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是停止了。
即墨萌急切的站起身,把她放在离龙椅里,就慌不择路的往外跑。
“你去哪儿?”某只还有些在激情中回不了神。
即墨萌头也不敢回,“朕去浴房。”
话落,再也不见身影,留下某只在喃喃自语,“浴房?这个时候洗什么澡啊,难不成是真的想……”一下子顿住,低头看自己还凌乱的衣衫,浑身烫了一下,不过片刻,她又清醒过来,“不对啊,要是真的想那啥,不是该抱着自己一起去洗的么,那他自己去是……”
咳咳,好吧,她慢半拍的懂了,那只小鲜肉是去冲冷水澡了吧?
脸上热了热,其实要是真的继续……她想她是愿意的,不过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等到大婚了,唉,闷骚的古人啊,要是放在前世,早就按捺不住的初尝jìn_guǒ了,把贞洁留到大婚的都是极品奇葩了。
奈何,他就是一极品。
她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感动,过了半响,激荡的春潮过去,她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把地上的梅花拾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有一花瓶,便走过去插了进去,稍加修饰,便是一雅致清丽的盆景了。
这时,即墨萌也去而复返,身上重新换了一身天蓝色的华服,锦衣玉带,雍容尊贵,头发还有些湿润,松松的束在后面,披散了一背,很有几分性感的诱惑,不过好在那张精致无瑕的俊脸上褪去了潮红,变得再淡然正经不过了。
仿佛刚刚那一切天雷勾地火没有发生过。
某只眨眨眸子,“洗好了?”
即墨萌重新走回椅子上,开始看奏折,“嗯。”
某只抱着花瓶走过来,放在了桌面上,他看了一眼,这次没有再说什么。
某只笑道,“要不要我也去洗一下?”
即墨萌握着笔的手就又写不下去了,正经的面色也宣告破功,“墨宝!”
“呵呵呵……”某只笑得欢快,“就是见不得你装一本正经的样子。”
即墨萌下意识的又想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收拾,可想到刚刚,不得不忍住了,“朕……本来就是正经的。”
某只趴在桌边上,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本的折子,“好,好,你正经,正经到青天白日的去洗冷水澡。”
“朕才不是……”
“不是洗冷水澡?那是去干什么了?”
即墨萌呼吸急促了几下,有些懊恼道,“朕洗热水澡行了吧?”
“呵呵呵……”某只见他这般萌的样子,又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大笑。
即墨萌瞪着她,羞恼无奈又可耻的纵容着。
半响,某只才止住笑,抬起头来看他,这次换成她一本正经道,“小鲜肉,那个啥,站在医者的角度上,良心建议哈,冷水澡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