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慢悠悠的解释道:“我们只是在阵法外,你想进到墓地里去就必须入阵破阵,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组成,历史悠久,高深莫测。”
“那不是很危险。”我问道。
“极其危险,我想进到阵里的人估计活着的希望不大。”田海说:“奇门遁甲起源于四千六百多年前,几乎和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一样长,世界上最早使用奇门遁甲的第一人就是老祖宗皇帝,一路传下来,直到黄石老人传给张良之后,张良这家伙把它归纳简化,以至于后来人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奇门遁甲不再完整。奇门遁甲阵又叫八阵,由两仪、五行、八卦、十天干、十二地支组成。其中的八门分别是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要想破阵必须找到生门、景门和开门,剩下的五阵都是杀门,其中杜门、死门是最危险的,即入错门出来又见八门周而复始。”
八门?我扫了一眼四周,“这只有两扇石门哪里有八门。”
田海一脸凝重道:“两门就更难选择了,不是生门便是死门,生死各一半。”他又看了一眼两扇石门说:“这不只是传统的奇门遁甲,要是传统的阵门应该左右各一扇,而现在是东西各一扇,设计这座墓地的人一定是一位精通奇门遁甲的人,往往越是精通奇门遁甲的人越是不会按照常理布阵。”
田海掐指算了算对我们说,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艮宫,生门理当在东北方位,我们就先进东面墙的石门。
陈升问道:“海爷,我们分两批还是一起进去,在这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下,分两批走就一定有一批可以进入生门。”
“话是没错,但是两人进入死门那生还几乎为零。”田海道:“四个人一起进去,相互间还有个照应,小天,阿寒,你们还年轻,要不要进去自己拿主意。”说完看向我们二人。
我笑道:“既然来都来这了,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阎王殿我也只能陪你们闯一闯。”
杨泽天也点头说道:“阿寒没问题,我就更没问题了,万一遇到危险,黄泉路上没有我他会孤单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股暖流在心间。“是,没有你我就没法活了。”
“把装备拿出来。”田海交待道:“用得着的东西全都放在身上最容易拿到的地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一时疏忽小命可就没了。”
我们整理了一番,来到东面墙石门旁,屏住呼吸,一起合力推开石门,厚重的石门伴随着刺耳的石磨声被缓缓推开。门后是一条长长通道,看不到尽头,也没人知道这条通道是通往何处。
田海让我在石门位置上放上一盏灯,如果真的踏入死门,也好借着灯光找到入口。
杨泽天小心跟在田海身后,轻声问道:“海哥,我们进对了?”
田海摇摇头,一脸凝重:“不清楚,精通奇门遁甲的人一般不想伤人,他更想有人能够看到他的杰作,也就是说他也会给进入死门的人一个机会,有可能当我们触动了死门的阵眼,危险才会将至,也有可能当我们推开石门的那一瞬间,阵法已经触动了。”停了一会,他又说道:“这个阵法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往往越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地方,就越隐藏着巨大危险。”
我们听完,一个个警惕起来,走了十几步也未曾遇到任何危险。这时,走在最前头的陈升突然大叫道:“海爷,你看前面好像有死尸。”
前方离我们七八米的地上有几具尸体和几副骸骨。走近时,我才看清尸体的模样,三具尸体模样看起来是工人,应该是何万兴请来的那三名工人,不到三米处还有一具尸体全身武装,装备齐全,看尸体身上的紫青淤斑,应该刚死没多久。他们身上都有被抓伤地痕迹,我数了数周边骸骨,一共有七副。
“看样子被人捷足先登了。”田海指了指那具全身武装的尸体说道:“看他身上的装备,应该是一个组织成员,搜一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甚么东西。”
“口袋都是空的。”陈升将那尸体全身上下搜了一个便,甚至连鞋都给脱了。
田海在尸体前蹲了下去,抓起他的手瞧了瞧,又闻了闻,说道:“这人手上布满老茧,手上还有硝烟味,看来对方手里有枪,装备精良,我们碰上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点头道:“看样子我们进到死门了,我们得往回走。”
当我一转身,整个人都惊呆了,我们走了不到三十米,来的方向此时却看不到尽头,那盏灯和那扇石门一起消失了。
“大家小心。”田海提醒道:“想在死门中获得一线生机,必须找出阵眼,将它破坏才行。”
“你们有没有听见甚么声音。”杨泽天喊了一嗓子。
那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但不像人走路那么轻盈。像是人高高的跳起来再落到地上发出来的声音,很沉重。
我们四人围成一个圈,屏住呼吸等待那声音主人的到来。此时我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害怕!我真的害怕了,在一个未知环境下我深深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一脚一脚踩踏在我的胸口,使我的呼吸急速上升。
“做好准备,那声音越来越近了。”田海再次提醒道。
我们三人点点头。我拔出腰间的军刀横放在胸前,时刻注视着前方。
“他来了。”陈升喊了一嗓子。
他,全身包着金丝绷带,一蹦一蹦地朝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