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我除了在家盘腿而坐吸纳天地间精华之气,提炼道力,就是和小狸逛逛街。她住我家这么久,我也没尽过地主之谊。近几日里,一有空就带她去吃好东西。顺便帮她添置点衣服,全身家当一万多块,花个精光。
星期六那天是和我约定的日子,突然才想起我忘了问她具体见面时间。打她电话又没人接。一大早我便出门去找李暮雪。对于刘紫那个条件,我当然会帮她完成,不过得看我哪天有空,谁让我与李暮雪有约在先。
到李暮雪家时。发现她家一楼没人,于是喊了一句。“李暮雪。”
“是曾寒吗?我在二楼。”李暮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刚到达二楼。我一愣,李暮雪今天好漂亮,一身黑色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在我面前,平常扎着马尾的一头黑发此时落在肩上。她笑得很甜。“好看吗?”
我愣愣地点点头。“你穿这么好看去干嘛!”
她嘟着脸。“家举办宴会,非要我去,我拒绝不下十次,他竟然还到医院死皮赖脸的让我去。我烦他再来纠缠我就答应了。可是我一时又找不到男伴,所以就叫上你了。”
我听她说完,一脸为难道:“这个……”
李暮雪原本笑着的脸瞬间一沉,低着头,失落道:“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去,怕别人误会你是我男……”
看她误会,我急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指了面具。我戴着面具去参加宴会。那回头率还不得百分百。我一个人倒是不介意,我就怕李暮雪在她同学面前会难堪。
她又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不介意就可以了。”
我见她不介意。那还有甚么好推辞的。“宴会一般都在晚上,你这么早就换礼服干嘛!”
她说,我只是试一下这裙子合不合身,你刚好就来了。来给你……
她递过来一米色袋子。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西装和白衬衫。我说:“我不习惯穿这个。”
她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生气,淡淡道:“那你就穿平常的衣服,也没关系。”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一辆黑色宝石节卡烟停在李暮雪家门口,车上下来一男子,“李暮雪小姐,我们少爷差我来接你。”我和李暮雪坐上车后。这辆宝石节卡烟在马路上飞驰着,夜幕快降临时,车驶向了秋琛山,这座山还有一个名字叫宝山,从这名字字面上来看,一般人会以为这山会有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其实不然,这名字的由来是因为这山中的别墅,因为这里面的别墅最便宜的也要500万,住在里面的都是有钱有势的,那个有钱有势之人不想自己的邻居是和自己属于同一人,这样有些事情办起来不是方便了许多。
很快车在其中一栋别墅的花园中的停车场停熄了火,我们下了车,周围已经停满了许多难得一见的豪车,看样子我们来的已经有些晚了。
眼前的景色她只有在电视里看过,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顶”,浓烈的阳光和夏末炙人的热气就这样被隔绝在外了,而无论你走到园区的任何地方,却始终都看不清道路前方10米以外的景观,翠绿高大的竹林把整个园区隐密在其中,曲折处有通路,通路处又是竹林满眼。
“表演魔术的往后面走!”正当我要走进宅子时,一名保全人员拦住了我。
李暮雪急忙拿出邀请函。“他是我朋友。”
那名保全人员一看,立刻用充满歉意的口吻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以为您是……”他鞠了一个90度躬。“实在对不起。”他一定是听到我是主人家请来的客人,以为我是甚么大人物,才戴着面具,
“没关系。” 我和李暮雪走了进去,才看清了房子的构造,房子是中与西结合的,显得非常和谐,中式的基础韵味与西式的建筑符号和细节取长补短,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适而贴近自然。外部空间布局有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整体体现了小而精的优势。
大厅里有几人围在一起下围棋,有些拿着红酒在交谈,路上时不时有人和我身边的李暮雪打招呼,看样子是高中同学。路过我身边时都会对我指指点点,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在猜忌我的身份和议论我装扮与在场所有人有些格格不入。
“钱医生。”李暮雪在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停了下来打了一声招呼。
那人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就知道价值不菲。在那人回过身时,我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这不是县医院中医钱布鹊。
钱布鹊点点头。“你来了。”说完又看了看我,“他是……”
李暮雪急忙道:“他是我朋友。”
我低声问李暮雪。“他怎么在这?”李暮雪也轻声说道:“你认识他?”
我点点头。李暮雪继续说道:“他是这家主人的哥哥。”
我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在这场合我怎么也要给李暮雪撑撑场面,顺便给钱布鹊留点面子。“你好,曾寒。”
他皱着眉头,稍微点头说了声,“你好。”随后又转身与之前的人继续交谈。 这些嫌贫爱富的嘴脸让我感到厌恶,脸上不耐的表情尽显无疑,时不时眉头紧皱。
我的神情被李暮雪看在眼里,她怕他在这不自然说,我们去点人少的地方坐一坐,一会我去和主人家打声招呼就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