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姐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两个婆子与张妈妈僵持着,但她们只有两个人,而柏卿雪这边有三个人,所以不敢动手。
柏卿雪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她只想赶紧了解了事情好带柏松走。摸着腰间带着银针就朝着她们二人走去。
两个婆子看柏卿雪柔柔弱弱的,居然敢自不量力的上前来,顿时冷笑了一声。若现在柏卿雪还没有被赶出柏府,她们自然是不敢阻拦的,以下犯上那可是不小的罪名,但如今柏卿雪不是柏府大小姐,她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张妈妈知道其中利害,也怕柏卿雪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连忙上前帮手,却见柏卿雪手法迅速的在两个婆子身上点了几下,那二人居然软在了地上。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两人又惊又怕,柏卿雪一碰她们,她们身子便像蚂蚁咬了一口,又疼又麻,很快身上便提不起力气来。这是什么妖法?
“扎了你们的某些穴位让你们暂时没力气动手而已。柏松,走!”
于是两个婆子眼睁睁的看着柏卿雪三人组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门!
屋子里昏沉沉的,窗户紧闭不透阳光,一股子怪味沖鼻而来,柏卿雪前腿进后退就出了来,“张妈妈,麻烦你进去把窗户和蜡烛点上,我在院子里摘两朵花过来!”
张妈妈惊疑不定,却不敢不听柏卿雪的话,于是在那股子怪味中做完了她要做的事情。而柏卿雪也拿着许多颜色各异的菊花从屋外进了来。
柏松一直站在门外看着,等到柏卿雪走进了才开口问道:“阿姐,为什么你要摘花啊?”
“净化空气。屋子里...嗯...太那啥了!”
“哦!”柏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点完蜡烛的张妈妈听她如是说立刻放心了心中大石头,她还以为大小姐发现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让自己送死呢,原来是嫌弃味道臭!
不过,屋子里貌似真的很臭!
通了风,点了蜡,加上鲜花的装点,屋子里好像生机许多,柏卿雪坐在床头。一边替柏耀祖把脉,一边让张妈妈帮忙找着纸笔。
柏耀祖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攻心肝火上身所以才会昏死过去,后来又中了马蹄莲的毒所以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柏卿雪好奇的是这五日柏松已经被关起来了,柏耀祖的药里也照常喝着,怎么会不醒呢?
擦了擦右手,柏卿雪把帕子收回袖中,“张妈妈,我问你个事!”
“大小姐请问!”
“老爷最近这几日的药是谁煎的?”
“嗯...”张婆子想了好一会,“前天都是在厨房由小吴负责的,后来二小姐说怕有人手脚不干净,就把煎药这件事情交给外面两个人了!”
“哦~,这样看来我还得去问问她们了!”
柏耀祖体内没有毒素,偏偏又不醒。她不信药里没有古怪,敢给柏耀祖下药,这件事是徐静的意思还是柏采薇自作主张呢?看来是她小看这两个女人了。
柏卿雪扔下张妈妈走到了房门前,地上瘫坐着的两个婆子顿时如临大敌,“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手痒了,想替你松松筋骨而已~”柏卿雪笑得非常善良,落在两人眼里去却如拜年的黄鼠狼。
柏卿雪笑得越发灿烂,手中银针闪着寒光,还没有碰到衣服,两人已经鬼哭狼嚎的叫起来,“啊啊啊......不要碰我......救命啊!!不要碰我!!”
“呃......”柏卿雪无语的看着他们如丧考妣的脸,捂住了耳朵,“我只说一遍,告诉我答案,我就放过你们!”
“老爷的药里是不是下了安眠类的东西?”
两个人张大着嘴,哭叫声戛然而止。
这番反应,答案不言而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柏卿雪也不乐意脏了自己的银针,起身就返回了房间之中,“柏松,去,帮姐姐找点东西来!”
“阿姐要我做什么?”
“刚刚路过游廊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丛鱼腥草,你拿着帕子摘几株回来,小心别碰着手,不然一个时辰内你的手都有这味道!”
柏松点了点头,接过手帕跑了过去。
草如其名,鱼腥草丛里散发着浓浓的臭味,柏松伸手去摘的时候才深刻体会到柏卿雪让他拿着帕子的原因。
好在柏卿雪要的不多,几株鱼腥草很快就摘好了。
为了让柏耀祖快速从昏睡中醒来,柏卿雪采取了两种方法,灌水,刺激味觉。
在采药期间,屋子里茶壶的水全被柏卿雪灌进了柏耀祖的肚子里,加上鱼腥草揉碎后那股味道,他果然不堪忍受臭薰了过来。
“唔...呕...!”
柏耀祖趴在床头吐了一堆水渍,晕乎乎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边上柏卿雪正想要上前,却感受到后面一股劲道重装过来,她连忙侧身,看到了被柏采薇搀扶过来的徐静。
憔悴的妇人不顾肮脏,一股脑做到了床头前,拉着柏耀祖的手开始哭诉,“老爷~老爷您可算醒了!您要再不醒过来,我可怎么活啊~”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柏卿雪却生生起了一地鸡皮疙瘩,拉着柏松走了过去。
好像这才看到柏卿雪一样,徐静顿时怒上心头,抓着床边的杯子扔了过去,柏卿雪头一偏,杯子砸到地上,发生砰地一声。
“小贱人,谁让你来的!”以余丽血。
对于柏卿雪的厌恶,徐静已经到了毫不掩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