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心神不定,对何青梅的话,却是不假思索地便可以出口。
果然,何青梅面上的喜色微微退去:“你还和哪个女人有过这种正常反应!”
何青梅质问的语气,让慕以竹暗自松了口气,这个时候,说实话,他宁愿面对她尖刻的声音,冷厉的话语,也不敢面对娇吟软语,方才,他是真的差点便失控了,毕竟,从很早以前,他便知道,何青梅对他的吸引力,是绝无仅有的高,想到人生中和她的第一个热吻,那个时候,他因为对方高超的吻技而浑身火热,也因为对方那娴熟的挑逗,而心底发闷。
慕以竹忘不掉少年时候,第一次感受到yù_wàng的威力,忘不掉,那一夜,梦中旖旎缠绵的少女,那是慕以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何青梅单纯纵容,他也有,属于男人的yù_wàng与贪婪。
慕以竹一时间的失神,没有回答,反而是让何青梅又有些发晕的头脑有机会冷静下来,她突然想到了因为自己吃醋胡说导致的后果,手指轻轻挠了挠脸颊:“好了,你就当我又胡说,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道歉起来也快,因为她确实相信他,只是每次当自己面对的时候,再多的相信,也压抑不住心底的冲动。
“我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慕以竹突然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明明一直想要她对自己死心的,可是,私心里,他要告诉她。
“嗯,那些女人哪里有我这样好的技术,以竹,你要不要和我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做了还想做!”
何青梅眉眼仿佛都盛满了光,即使这里是昏昏暗暗的半山坡,即使照明的只有一轮残月,几点繁星,也已经足够他将她的光彩,尽收眼底。
只是:“青梅,以后说话,可以含蓄点儿吗?”
男人的耳根不易察觉地微微泛着红,少年时候那次热吻,他便因为何青梅的技术高超而误会了一次,若不是现在了解了她,还真的以为何青梅是什么身经百战的fēng_liú女郎呢。
“哎,含蓄什么呀,慕以竹,我何青梅就是想要和你上床,和你生米煮成熟饭,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何青梅,坦荡起来让慕以竹无言以对的何青梅。
憋在心里的郁闷,面对着这样的何青梅,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启齿:“刚刚那个人,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慕以竹对那个桃花眼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忘记的,一次,两次,到现在也许是三次,也许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了更多次,那个男人,和何青梅之间的交集,只是想想,都觉得心和泡在酸水里一般,那滋味儿,难以言表。
“他叫卡特,我们其实也不是太熟了,就是他人品还不错,做朋友应该不错的,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幸亏他开解。”
何青梅也不是真的傻子,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够说什么她已经和卡特成了朋友,但是,她的性子,卡特确实是几次开解她,让她每每沮丧的时候,心情都会好转,也无法昧着良心说对方的坏话。
慕以竹的眼睛眯了眯,他抬手,帮着何青梅将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抿到耳后,望着女人洁白细腻的脖颈,有种想要啃一口的冲动,既是yù_wàng的驱使,也是一种淡淡的愤怒,想要惩罚她,以为每个男性朋友都有闲心陪着她来这么个地方滑冰吗?方才男人伸手邀请女人入场的画面,还在眼前播放:“那个男人不简单,以后你如果还要和他来往的时候,注意着点,还有,记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丁特助去处理了,也就是这两天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移开目光,声音沉沉的道。
“以竹,我是不是,很没用。”
慕以竹越是表现的不在乎,何青梅便越是不能真的将对方的话当了真,她已经当了真太多次,每次惹下的麻烦,都让他疲于应付。
“那些记者什么话都敢说,网上的评论太恶劣,股价也受影响了,你整天加班,不加班的话,也会在书房里待上半宿,你明明病才刚好,连这病,估计都有我的一份功劳,丁特助还能够帮着你分担,我却除了捣乱什么都不会。”
何青梅认真检讨。
“何青梅,你什么时候有用过?”
慕以竹的话,让何青梅啊的一声抬起了头,她面上表情是震惊,不敢置信,这么毒舌,真的大丈夫?
“你比不上丁特助能干,可是”
“我早就习惯了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发丝间,揽过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一压:“所以,你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声下气或者自卑,因为,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后。”
何青梅不是能干的女人,不是温柔贤淑的女人,不是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慕以竹只愿意,给怀中的这个女人,收拾烂摊子,给怀中的这个女人,撑起一片天空。
其他的女人,与他何干呢?
也许是夜色太迷人,也许是虫声太惑心,何青梅摸着自己胸口砰砰砰平跳动的心脏,咧嘴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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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便牵着何青梅的手,慢慢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似乎走了很久,却又似乎只是一会儿便走下了山。
慕以竹是自己开车找过来的,何青梅倒是有些讶异,因为,慕以竹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开车了:“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