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并没有参加下面的那场拍卖会,他对那些古董啊法器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所以一直在包厢里头打游戏。
当霸道总裁白夕轻描淡写地用三十亿拍下一件荷包的事情传到凌澈耳朵里的时候,凌澈手一抖,那只可怜的魔法师就阵亡了。
明显惊吓过度。
“三,三十亿?!”凌澈捂着小心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白小夕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
凌澈想了想,这郝老爷子的麻烦可是白小夕解决的应该不会真的收三十亿吧,毕竟是救命恩情是吧,大概?!
还没等凌澈想完,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
“哥,小夕回茶馆了。”凌桦推门而进:“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钱已经付了!”凌澈惊呼:“白小夕竟然是位真土豪?!”
茶馆就算再火,十年下来也不可能让白小夕有几十亿的身家啊喂!他都没有!
“没付钱。”凌桦说着,稍稍一顿:“但是小夕好像给了郝家一样东西。”
凌澈一愣。
竟然是以物换物?!
他就说白小夕怎么那么有底气说三十亿就三十亿,原来有这层保障在里面。
“那行,咱也走吧。”凌澈转身,刚想收起桌子上的电脑,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伸出去的右手半途转了个弯,拿出了手机。
“怎么了?”
而另一边,白夕和祁繆轩已经行至铂兰庭的大门。
席家的司机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啪!
车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夕似若有所感的往外看了一眼,恰好又看见了在三楼看见的两人。
应该是一对师徒。
她们穿着绣工精致的旗袍,也上了车。
两辆车子擦肩而过,白夕又一次看见了那个古怪的图腾。
“嗯!”白夕眉心一痛。
下一刻,温凉的指尖就贴近了眉心,配合着灵气一点一点,将白夕眉心的灼烧感舒缓下去。
祁繆轩揽过白夕,让她靠在了自己肩上。与此同时,他回眸,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射到了那辆已经驶远了的,属于江湖的那辆车子上。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这么多年过去,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还会在。
如此也算是一件好事……
毕竟……
祁繆轩空着的那只手微微摩挲着白夕手上的荷包,轻轻一笑。
“呵。”
眸中的颜色开始深沉。
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找到他们了吗?
也太天真了!
手指胡乱划着,却是在勾勒着一种莫名的图案。祁繆上蓝光一闪而逝,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与此同时,白夕紧紧蹙着的秀眉,也渐渐松了下来。
“荷包有问题。”白夕把荷包举到了眼前,平静地审视它。
完全看不出一点被算计了的愤怒。
“雕虫小技罢了。”祁繆轩伸手,将白夕盘着的发髻解散了,分出一小股握在手心里懒懒地把玩。
白夕也不管他,见指尖下丝滑的触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膈应感,便动用灵力,轻轻一刺。
哗啦!
识海之内,像是一匹丝绸被撕裂了一样,一股温润的光自裂缝处升起,亘古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识海。
丹田之内,属于白夕的灵力晶片,一道青色的花纹蜿蜒而上,像一株初生的藤蔓,脆弱娇嫩得不可思议。
啪嗒!
白夕隐藏在识海之内的判官笔的笔杆,也爬上了一层纹路,只是颜色太淡,看不清楚。只觉得那只判官笔,气息似乎更加悠长绵延了。
白夕一心一意沉浸在炼化识海里那些温润白光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但是一直关注着她的祁繆轩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抱着白夕,愉悦地笑了。
那帮蠢货,一定想不到他会将那东西藏在一只小小的荷包之中!
够了,以阿夕现在的情况,只需要一点混沌之气就足够了。
他们有龟族相帮又如何?
祁繆轩的笑容染上了轻蔑。
那群王八神算之术再厉害,他也有法子让他们失灵!
“呼。”白夕睁眼,呼出了一口浊气。
随后,她手心中的荷包白光一闪,便自动飞过来,系挂在了白夕腰间。更加奇特的是,这只白色的荷包在接触到白夕那淡金色的旗袍的瞬间,竟然自觉地染上了一层淡金色。
显得和这件旗袍更加相配了。
白夕手一扬,就将一些平时贴身的物件放进了里面。
“怎么会想起来买它?”祁繆轩拨了拨那只荷包。
荷包下端系着的穗子有些讨好地摇了摇。
“因为它漂亮啊。”白夕笑弯了一对桃花眼。
荷包穗子摇得更欢了。
“倒也是。”祁繆轩收回手,转而揉了揉白夕的头:“是挺漂亮的。”
眉目之间,是褪不下去的温柔。
白夕扑哧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刚放到荷包里的手机响了。
不顾祁繆轩顿时不愉的心情,白夕拿出了手机。
“怎么了,凌澈。”
“出事了白小夕!”电话那头,凌澈急切而慌张的声音响起:“你还记得之前那件失踪案么!”
“不是已经解决了么?”白夕正襟危坐起来。
“你们还是赶紧来小树林一趟,我现在已经在赶过去的路上了。”凌澈踹了口气,继续道:“在电话里说不清,你们还是亲自来看一看吧!卧槽太惊悚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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