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是平视,再清醒地看看,

如果。

冬灰根本就不是个“孩子”呢……

关漫是愿意“仰视”她的,

扯不扯的进来,

如他所说,该由冬灰自己做主,

任何横加干涉,难道就是对冬灰好了?

关漫坐起身,低头扯下左手的点滴针,

药瓶里,其实打的是普通葡萄糖。

关漫下床来,

弯腰,从一旁矮柜最下格,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走去了洗手间。

阖门,

翻下马桶盖,

坐下,

点了支烟。

这个烟的牌子就是那天冬灰抽的牌子,

她说还行。

关漫两手肘撑膝盖上,眯眼抽着,有时候低咳几声。

他确实不抽烟的,不过就想尝尝这烟到底什么味儿……

还有,

他也没有胃出血,

关漫如此重养生,怎么可能真有病找上他?

关漫幽艳地看着这曲曲而上的烟线,

不过早作打算罢了,

防范于未然,

如果真有那一天,元首真想把蒋仲敏的独生女嫁给他们其中一个……

他是有严重胃病的人,可不是托付终身的最好人选……

而且,

关漫,选了个和冬灰一样的病,

同病相怜,今后,再给她调理找药,也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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