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见林楠还软绵绵的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昏迷不醒,风禹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嘟囔道:“这儿还有个麻烦,真是头疼。 ”
对林楠这名骄横霸道的大小姐,风禹心下实则并不怎么感冒,然而看着昏迷的她,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大发善心救她,也许与小强就要就此失之交臂,况且既然伸手救了她,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叹了口气,风禹走到林楠身前,俯身小心将她扶起,只见她后背衣衫破碎,白腻柔润的肌肤上,添了几道恐怖的抓痕。如此严重的外伤,按理说仅仅流血,林楠如此一名娇弱的少女,此时也足以流干身亡了,那知那几道恐怖的伤痕,竟然在不住缓慢的收拢着,至于鲜血更流淌的极为缓慢。
风禹眉毛一挑,一阵啧啧称奇,却不敢怠慢,取出“断续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敷在伤口之上,然后自她破碎的衣衫上,撕下了几块破布条,小心包扎好。说也奇怪,原本林楠伤口鲜血就流淌极为缓慢,“断续膏”一敷上,立时彻底止住,在药膏的刺激下,伤口愈合陡然加快起来,这自然让风禹又是一阵意外。
“听闻林家世代相传的修炼功法,名为《生生内劲》,五行属木,取生生不息之意;此功法攻击力倒也罢了,较之自己吴家的《化玉内劲》尚略有不如,但论说在内劲的恢复、以及自我伤势的疗养上,却是仅在金家的水系功法《霸王内劲》之下。这小妞儿此番受了如此重的伤,完全陷入昏迷状态,竟然伤口能够本能收缩、疗治,可见传言不虚。”风禹心下如是想道。
敷上“断续膏”后,风禹自怀里又掏出了两粒“易胎丹”,就要喂林楠服下。林楠挨了小强一抓,不仅仅外伤严重那么简单,同时带累内脏,受了不轻的内伤,必须服下“易胎丹”,抚平伤势,才能确保无恙。
然而看着深度昏迷,连同自己为她外敷药膏都一点儿反应没有的林楠,风禹眉头大皱,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十四年来,除了慕琳,风禹还从来没有与女孩子打过什么交道,面对娇躯玲珑、软软躺在地上、完全予取予夺的林楠,他心头竟生出了一股老虎咬天、无从下口的怪异感觉。
终于,风禹暗一咬牙,俯下身,左臂将林楠给轻轻半抱起来,右手托着丹药就要塞入她的口中。
风禹只觉林楠的娇躯柔软无骨,弹性惊人,抱在手臂内感觉无比舒服,而距离过近,少女散发的幽幽体香,随之袭入鼻内,让他心神不由更是一荡。由于身负重伤,林楠清丽绝俗的容颜一片苍白,平日充斥眉宇间的骄横傲气完全消散不见,反而意外的多了一丝软弱温柔的味道;而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不时轻轻抖动,与苍白的脸色相互映衬,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意韵。
风禹心头忽然猛烈一跳,托着丹药的手就停滞半空,暗自道:没有想到这小妞儿长得还挺好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如此想着,他的眼神不由顺着林楠的脸庞,向下扫去,就见她娇躯玲珑,充满了诱惑,初具规模的sū_xiōng缘由促急的呼吸,不住起伏不定,似乎就要裂衣而出……
风禹忽然心跳越发加快,面红耳赤,似乎全身血液全涌到了头部而来。暗骂了自己一句,风禹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下来,不敢多看,右手食、中二指伸出,轻轻点着林楠的下颚。内劲自指尖渡出,刺激着林楠的穴窍,林楠“嘤咛”一声轻哼,缓缓张开了小口。
听着林楠的呻吟,再见她樱唇微张,似乎在寻找、吮吸着什么,风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额头大汗淋漓,下体不觉就有了反应,暗自喃喃的道:老天,真是要了亲命了!
将《化玉内劲》运转了三遍,才勉强将心头的旖念压下,将两粒“易胎丹”送入她的口中,随即风禹像逃避什么一样,扶她坐好,右手按在她的额头,将内劲缓缓渡入她的体内,助她化开丹药药力,平复伤势。
此时林楠体内经脉断裂、穴窍淤滞,若不运转内劲,以药力治愈,同时疏导开通,即使林楠能够活下来,一身修为也算全然废了。
风禹《化玉内劲》宛如涓涓细流,无比温和,注入了林楠的识海,然后刺激、催动着她的《生生内劲》,循着平日运行的经脉通道,在体内不住流转,将体内淤积的穴窍疏通,将断裂受创的经脉修复。在风禹内劲的有力催动下,林楠体内的《生生内劲》很快激活,变得无比的活跃,汩汩然、泊泊然,化开丹药,挟裹着药力,一次次不住修复着伤处、疏通着穴窍。
直到大半天后,第一个大周末终于勉强运转了下来,林楠体内受创的经脉勉强平复,淤滞的穴道也重新凿开,全身大汗淋漓、神色疲乏的风禹,在心下长长松了口气。此番协助林楠疗伤,那怕风禹内劲高达八层高阶,对他来说仍旧是一个无比沉重的负担,不亚于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生死激战。
第一个大周天运转完毕,经脉开通,伤势平复,接下来林楠的《生生内劲》便熟门熟路,在体内自发运转,不住恢复着内劲。任何一名武徒,自从修炼内劲后,一天都至少要搬运三十个大周天以上,如此几年下来,待他内劲达到六层,内劲搬运对他来说都已然成为本能,虽然身陷昏迷,也会在体内自动运转。
风禹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草地尽头如刃耸立的山壁半腰,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心下一喜,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