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着腰,来到老爹的房门前,整张脸已经被我全面武装,只露出一双眼。
我想了一下,扯了扯头上的围巾,似乎这样不妥。
我又猫着腰退了回去,拿了个口罩,再围上围巾,然后又戴上了顶头盔。
这下心里也踏实多了,再次来到老爹门前。
点上mí_hún香,把窗户捅了洞,把它放进了老爹的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拿着mí_hún香的手都已经发酸,可里面还有老爹细微的脚步声。
我心里叫哭,暗想怎么还没晕,突然,那脚步声加快朝门口走来。
我心下一惊,连忙把mí_hún香抽了出来。
随着“嘎吱”一声,房门打开,老爹皱着眉头出来。
“你这兔崽子,干什么呢!”老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脑子不知道怎么一抽,直接把mí_hún香举在老爹的面前。
老爹没有防备地吸了一口,但也只是一下,然后就捂住了口鼻。
“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老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嘿嘿一笑,把mí_hún香熄灭,虽然只是一口,但是老爹也招架不住这东西的。
“三!”
“二!”
“一!”
随着三个数数完,老爹那愤怒的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我连忙接住老爹倒下的身子,轻声喊了声老爹,没反应,我把他背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
我以为老爹这次会把盒子放在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没想到那盒子竟然在书桌上。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那泛着红色光芒的盒子,似乎在呼唤我快点打开它。
我舔了添嘴角,我想象着那个盒子的东西。
会不会是藏宝图?特别的利器?抑或是爷爷的笔记?
一二三!我心里默念,然后猛地的打开了盒子。
一阵灰尘从眼前飘过,我拿手扫了扫,心想怎么有灰尘。
当我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心里几乎要崩溃了,这个盒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我不甘心,拿起盒子一阵捣鼓,这个爷爷如此宝贝的盒子,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然后事实很残酷,还是什么都没有,我把盒子盖上,然后放回原处。
虽然知道老爹醒来肯定少不了臭骂,可是我现在的心情,比挨骂还要低落。
都说有多大期望,就有多大失望,这句话算是在我身上验证了。
临走前,我去看了看老爹,见他没事,我把房间打开,散散mí_hún香。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想躺下睡,想起老爹在家,三叔也就一个人在守灵。
我起身把桌子上的mí_hún香放好,然后起身便去去找三叔。.
我偷偷摸上车,因为三叔以前考过驾驶证,所以我倒是跟着三叔学过一些开车的技巧。
我开着车上了公路,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烦躁起来,或许是因为这十几年的好奇伴随着红盒子的打开而烟消云散,我有些不耐烦。
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我抽出手把烟给点燃了。
猛地吸一大口,然后缓缓地均匀地吐出,缭绕的烟圈慢慢升腾而起,丝丝袅袅弥漫到窗外。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了,路上的车倒并不多,所以我索性将车内的音乐音量开到最大。
可是原本我极为钟爱的摇滚音乐却在此时显得特别难听,就仿佛是正常人听到二胡初学者所拉出的那种音响。
我一手啪的关掉音乐,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心神愈加烦闷的摇下窗户,我百无聊赖的盯着车灯前方,飞蛾不断地在车灯前飞来飞去,令我更加的心烦意乱。
我猛踩油门,车速加到最大,车子骤然飞奔,或许这样才能冲淡心里的不安吧。
我的车很快便消失在了迷蒙的夜色当中。
约莫几分钟后,一道身影慢吞吞地来到之前烟头掉落的地方,他将烟头小心捏起,放在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会。
他的鼻子微微耸动,随后便将烟头随手丢掉,他站起身来朝远处行去,阴暗的漆黑夜色中,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消失。
龙潭十里巷,名字听着好听,说白了就是快公共墓区。
据说以前是我们这里最大,最热闹的集市,那时十里八乡的很多人都喜欢来这里摆地摊做生意。当地的执政者还在这里建了专门的门面设施,打算发展成商业街一类的地方。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发生了一场很大的事故,死了很多人,之后政府重新修缮了设施。
可是不久之后就开始有一些恐怖事情发生,一些在哪了最生意的商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要不就是惨死在自己商铺内。
法医鉴定的结果却是自杀身亡,此外更有一些恐怖传说流出,闹的人心惶惶的,人们就再也不肯来这里了,无论执政者如何游说也不行,之后也就慢慢地变得荒凉了。
有一天一位云游的老道从这里经过,说一眼就看出哪里怨气冲天,好在被一股龙气压着,可是龙气不足,要是不提前处理,方圆百里早晚要出事。
当时的社会很是信这个,加上之前的事,所以倒也没有人怀疑,大家赶忙请那道人指点迷经。
那道人倒也正派,没要任何的东西,直接道出解决的方法,倒也简单,就是将这里建成墓区,要十里八乡的人以后将自家先人都葬在这里,但是只要老人不要年轻的,这样可以让先人接这里的龙气化解怨气,还能更好的庇佑后人,但是没家只能再次埋葬一位先人,并且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