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陷入一阵寂静,连气温都低了好几个度。
独孤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眯着眼睛打量了冷寒烟片刻,脸色越来越黑。
“是穆帅那个老匹夫说的?本君暗地解决了他去。”
独孤夜现在还是怒上心头,恨不得把任何挡着他和冷寒烟亲近的人给暗自解决了。
好不容易甜蜜了一天,被窝还没有睡暖呢,这就忽悠他娘子了,还不让带家眷?
还男眷?
他看是找死。
*
“好啦,那你偷偷的跟着?”
不说还好,一说独孤夜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感情娘子觉得夫君见不得人?”
独孤夜怒极反笑,蛊惑的眼眸紧缩冷寒烟,似乎她敢点个头,他就敢就地解决了她。
冷寒烟眨巴着眼,微微的嘟了嘟唇:“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这婚约可是大事,让他解决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成了婚腻歪的时间长着呢,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她觉得穆帅将军既然敢将此事写入信中,自然是知道了独孤夜的行踪的。
在夜色的地盘,夜又如此单枪匹马的来,只有少数几个心腹跟随,若是泄露了消息,怕是不太安全。
旧伤还需调养,蛊毒清空不久,身体虚的很,就算他是铁打的,也不能在此时动武,在此地才是最安全的。
她可以让猛虎和猛虎营的勇士留下来护卫他,只求他安稳无虞。
*
良久,独孤夜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桀骜冷峻的眼看着对面的女子,薄唇微启。
“道理我何尝不知,可是一遇见与你有关的事,就神志不清,恨不得将你绑在身边,一刻也不要分离,至今我仍觉得与你结缘是梦一般的甜蜜也怕是噩梦一:场,梦醒人去,留不住你的人。”
四目相对,冷寒烟感觉喉咙忽然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呛住了一般,干涩的难受。
凉薄的空气只进不出,憋的难受。
也不知道脑子那一瞬间被什么击中了似的,着了魔一般,朝着独孤夜的脸伸出了手。
一笔一划的划过他恣意浓黑的魔眉,徘徊在高耸挺翘的鼻疯,凉薄浅情的樱花薄唇。
“我又何尝不是怕你一时冲动,荒谬的订下终身亦或者有所图谋,然而这一切亦不能阻挡我爱你之心,我都敢如此放心的将余生托付,全然信任与你,你又为何还要如此患得患失。”
冷寒烟忽然笑了笑,眸色清幽:“你大可信我一次,天下众人不及你,世界上最好不过的事,对我来说,便是与你一起,上天已经如此厚待我们,我们就不该如此徘徊不定。就连我最不喜的被权利枷锁困住,你都已经为我做好打算,时至今日,你觉得我还放的下你吗?”
回答冷寒烟这一袭话的,是一个*悱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