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着咒语,坏掉电灯路线后,他们就凶猛的推闯入房间,对着床铺上幻化假人的被子一阵乱砍乱刺,吓得艾玛害怕得差点叫出声来,让我汗彪得捂住她的嘴巴。
披猜是一位四十六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瘦,留着长长的胡子,鹰勾鼻红眼睛,穿着件黑色的披衣,叨着浓浓的烟抖。
“臭小子,你敢破坏我的夺命降头术,我就让你死得凄惨!”
披猜叫骂一声后,狠狠的朝鲜血染红的床铺吐个口水,扔下一道黑色的罗刹那符后,就转身离去。
他们一阵乱砍后,匆忙的夺门而去。
我的天眼看到他们步伐匆忙的走下楼梯后,来到街边的的一辆小轿前,钻进去后就惶恐的逃离。
我松开艾玛的嘴巴,惊悸得她额脸上汗水滴滴。
我开亮房间里的灯光,见到床铺上的被子,几乎被他们砍得七零八碎。凌乱的被子上扔着一道折射出黑光的罗刹那符。艾玛吓得喘上粗气,双手紧紧的搂抱住我的身体。
我松懈的长吐口气,若是自已的法力太弱,估计会被人砍成肉块。
我勉强的露出安慰的笑容:“你别害怕,他们已经走了。”
“呜呜,我很害怕。”艾玛伤心的哭泣,“你得罪了谁,他们怎么会杀你。”
我拍着她的肩膀,朝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别害怕了,咱们走吧。”
临走前,我拿上房间的里的毛巾,用来包裹住披猜留下的那道黑色灵符,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显得格外的妖异。
我把黑符塞到背包里,牵着浑身惊悸的艾玛离开旅店。
在繁华热闹的大街头上,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喝着果汁时,发现披猜误以为杀死了我,害怕警察追察,慌乱下搭坐飞往马来西亚的飞机上。
即使他最终发现我还活着,可是他已经在飞机上,对我构不成威胁。
艾玛吃着烤鱼片,瞅着疑惑的眼神不解的问:“帅哥,你是不是懂得法术的降头师?”
“哈哈,你胡说什么,我哪会下降头术。”我故作轻松的讪笑,“如果我会下降头,肯定放到你的头上,让你给我做老婆。”
“可是我听到那个杀手说你破了他的降头术。”
“我是破掉他的降头术,没说我是降头师。我是信佛的,算半个出家人。”
“半个出家人?”
“嗯,就是半个出家人。”我看她长得白静斯文,五官秀美,身材极度的丰满,是我喜欢的类型,“你长得很漂亮,想跟你玩几天,可以吗?”
“当然可以。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清迈人。”
我都变成泰国人了,笑着点头:“你是哪儿的?”
“你是法师,不用问我应该知道。”
她泛着一丝狡洁的目光瞅着我,好像在试探我的能力。我不经意的打开神通,发现她是从缅甸逃过来的难民,全名叫布帕那.艾玛。她在十七岁的时侯曾嫁过人,由于没生孩子,丈夫就移情别恋的爱上别人,把她赶出家门。她第二次嫁人的时侯,又被嗜酒滥赌的丈夫毒打,让她怀上三个月的身孕就流产掉。
艾玛一怒之下,就跟着朋友逃到泰国来谋生。
我的神通中,看出她在缅甸的曼德勒时期,曾在一户富有的华人家庭里当过女佣,会讲简单的中文。她算是一个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姑娘。只是她的命运不好,很容易沦落风、尘zuò_jī\女,四十岁以后生活会稳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