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东往吴珞丹瞅了一眼,吴珞丹茫然的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上次你在庙里作法事时,我看出你在多生多世之前,曾经打了两条狗。才遭到今生的报应。”
唐朝东嘿嘿的讪笑,压根儿不相信的:“你说是什么意思?”
“你在明朝时期,曾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富贵儿子。有一次你去书院上学,在树底下休息时,看到一只公狗和一只母狗躲藏在树林里寻欢作乐。你当时觉得光天化日之下,男女受授不亲有违风俗。你就叫书僮拿着棍子去打,强迫它们分开。”
“嘻嘻,小哥,你是编笑话吧。”吴珞丹满脸通红的,“狗虽然是畜生,可是人家在传宗接待,又怎么说男女受授不亲。我老公不会那么无聊吧。”
唐朝东吓得脸色苍白,汗水滴滴的从额头渗下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当时公狗母狗卡得太紧,一时半会拿棍子打不开,书僮用就石头砸。就砸中公狗的脑袋,让它昏倒在地上。”
“后来怎么样?”唐朝东吓得魂飞魄散的问,“它死了没有?”
我悲悯同情的摇头:“公狗没死,只是昏倒。沉睡了两个多小时后。它就苏醒过来。”
吴珞丹羞红的脸嘻嘻的爽笑:“小哥,你是骗人吧。即使是真的,难不成那只公狗会来报复我老公。”
“丹丹,别胡说。”唐朝东惊悸的诉责,“就听师父的,别插嘴。”
吴珞丹仍不住窃笑,发现他额脸上汗水淋淋,惊恐得脸色苍白,赶紧拿纸巾给他擦拭问:“老公,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丹丹,我是遭报应了。”唐朝东低头丧气的,不想再掩饰的揭露,“当年我下乡去干活,跟一位从上海来的知青姑娘相亲相爱。两个躲在草垛里脱衣服办事时,就闯进来一群人,要拉着我们两个狗男女去批斗。幸亏那个姑娘跟队长有亲戚关系。才没把事情传出去。
吴珞丹张巴结舌的叫嚷:“哎哟,真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老公,后来又怎么了?”
唐朝东没有尴尬羞愧,只有无限的悲愤:“后来的我,就变得有点不正常。一旦跟女人的办事,就惊悸的害怕别人闯进来毒打,办那事就不正常。”
“怪不得你每次都很紧张,好像没经验的小男人,嘻嘻!”吴珞丹恍然大悟,心疼的搂抱住他的手臂亲呢的说,“老公,你是自造孽缘。叫小哥帮你做场法事,就会没事了。”
我把早写好的一张做法事需要的药引单子,递给吴珞丹:“这事你就去准备,六后在大哥家里做法事。六天之内,大哥你不要跟丹丹睡,也不能吃肉食。法事的晚上,任何女人都不能在场。马大仙和金不化会替你超度,过了就没事。”
吴珞丹挽着他的手臂,不太满意:“你的法术比马大仙要好,干嘛你不帮忙。”
“小弟,你又想疏远我了,不把我当成大哥看待。”
“你们别误会了。超渡亡灵的法事,我不如马大仙。而且我不是出家人,在场的话反而不好。”公狗在轮回多次后,变成一个鬼精灵,“等你做过法事后,小妹准备去菜市场购买生鱼或是活泥鳅去放生。”
“在哪儿放生?”
“最好在兴建的龙王阁附近,在寺庙的界内最好,马大仙会替你举办仪式。”扔岁休血。
唐朝东感激的赞叹,问:“做了法事超度恶鬼,我什么时侯能恢复正常。”
“恶鬼不在扰乱你后,就是你的心理作用了。这么多年的影响,已经积蓄成一种习气。”好比吃饭前要洗手,形成一种心理习惯,不洗手就好像很脏吃饭不舒服,“我会叫马大仙去找一块干净偏僻,没有人去的荒山野林。你们夫妻俩大白天的就睡觉,晚上再回来。”
吴珞丹觉得不可思议的:“小哥,大白天的跑到山林里睡觉,别人看到多不好。”
唐朝东紧紧的搂抱住她的腰间,充满期待:“丹丹,小弟不是说偏僻没人去的地方。这个方法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我一般都是在晚上办事,白天在野外从来没有尝试过。”
我这么建议,主要是帮他克服心理上阴影,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办事都不怕,以后在家里在晚上更是心无惮忌:“这是我的一个建议。要是觉得不合适,做法事的当晚可以问问马大仙。”
唐朝东央求的亲她一口问:“丹丹,你就听信小弟的。”
吴珞丹委屈的涨红脸,怪羞愧的:“我怕别人看到,就说我们是狗男女丢人现眼。”
“你们决定白天去山野里睡觉,就叫马大仙配制一种特殊的药水,用来给大哥涂抹用的。这种药水能持久五六个小时左右,比较伤身体。药水最好五天用一次,用过六次之后,就不许再使用了。”
吴珞丹听了感激的哭着鼻头,紧紧的挽住唐朝东的手臂:“老公,你看小哥待咱们多好。你以后不要劝我离开庙里了。”
“嗯,听你的。”
晚上,他们两人来到马大仙的家里吃饭,一起商议办法事的安排。
六天后,马大仙带着金不化去唐朝东家里做法事了。我没有去,不想做什么法师,呆在寺庙的大雄宝殿里打坐入定修行。
马大仙带他们去深矿林区里找干净又无人的地方办事。因为野外合欢的地方,也不是随便选择,避免有坟墓或是庙宇,或是阴灵寄生,或是煞气重的,或是火灾水灾之地。
听马大仙说,他找到一位四周都是茂盛的树林,林中有几块光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