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蕾听到白芷荞的闷哼声,一低头就看到她自残的行为。。更多w. 。说
“白芷荞,你疯了啊?”赵蕾咂舌的低呼出声。
白芷荞虽是痛着,可脸上却在笑,“我没疯!若不这样,我怎么能打起‘精’神来?”
“这样就能打起‘精’神吗?我也试试!”赵蕾夺过白芷荞手里的朱钗,有样学样的扎上自己的‘腿’。
白芷荞见状,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我的天!”赵蕾倒‘抽’一口凉气。
白芷荞额头滑下黑线,“滋味儿爽吗?”
赵蕾咬牙,口是心非的应道:“爽翻了!”
音落,把朱钗上的血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递还给白芷荞。
白芷荞哭笑不得,“咱们这样苦中作乐,也是蛮拼的!”
赵蕾叹了口气,“别说,这样真‘精’神了不少。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狠角‘色’!”
对自己下得狠手的人,谁能说她不是狠角‘色’?
白芷荞不予辩解,只凝声催促道:“趁着意识清醒,我们快走吧,先逃出去再说!”
赵蕾“嗯”了声,紧攥住白芷荞的手朝前走。
都说人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这话以前白芷荞不信,可今日她却是不得不信了。
先是疏忽大意,被人在饮食中下了‘药’。之后被黑衣人围杀,脱荔又撞上守株待兔的弓箭手。此刻,从弓箭手的包围圈逃出生天了,结果‘混’‘乱’之中自个儿走上了死路。
是的,死路!在白芷荞和赵蕾面前,是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路陡坡!
“卧槽!咱们怎么跑山顶上来了?”白芷荞忍不住爆了一句粗。
赵蕾也是无语至极,“被追懵了呗!”
两人正束手无策之时,四面包抄的弓箭手们从树林深处渐渐走了出来。
白芷荞眼见那些人拉紧弓靠上前,眸光一点点的眯紧了。虽然她有左轮手枪这张王牌,但是在众多弓箭手面前,她没有太大的优势。
这些人都是奉命来杀她和赵蕾的,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幕后之人的指令。这种情况之下,她那一把可怜兮兮的左轮手枪,怕是难派上用场了。
“芷荞,与其被这些人‘射’成马蜂窝,不如咱们跳下身后的陡坡!我观察过了,这坡虽陡,摔下去却不足以致命。”赵蕾紧了紧白芷荞的手,低语出声。
白芷荞听了赵蕾这话,眼中没有半点犹豫,即刻便同意了她提议,“好,就这么办了!”
横竖是一死,跳下去有生存的希望。傻站在这里,只会被那些弓箭手‘射’的体无完肤。
两个‘女’人都是狠角‘色’,有了共同的决定后,这便手挽着手,一刻不耽搁的从陡坡跳了下去。
鬼知道那些弓箭手什么时候放箭,早跳晚跳都是跳,那不如趁他们不备,抢先跳了!
“放箭!快放箭!主人说了,决不能留下活口!”不知谁人惊呼一声,随即那些弓箭手们纷纷冲到陡坡边缘,冲着坡下的深草灌木丛中‘乱’‘射’一通。
“啊!”
“啊!”
两道凄厉的痛呼声,先后响起。也不知是‘射’中了,还是对方假意做戏。
站在陡坡边缘的弓箭手们互相对视,最后为首之人沉声下令道:“兵分两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下山捷径,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芷荞和赵蕾顺着陡坡滚下去时,白芷荞的脑子就一直在飞快运转着自救的办法。她始终瞪着双眼,目光犀利的找寻一切可以让她攀附住的物体。
终于,不知道又滚了几个滚儿以后,白芷荞眼尖的看到一颗大树上缠绕着的粗树藤。她一手攥着赵蕾,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那粗粗的树藤。
这之后,她整个人与赵蕾还有那粗粗的树藤由于惯‘性’的缘故继续朝山下滚落,但是也就滚了几下,便稳住了滚落的速度,被缠绕在大树上的粗藤拽住,避免了继续滑落的危险。
“呼!赵蕾,我们安全了。”白芷荞庆幸的叹了一口气。
幸好她和赵蕾始终紧攥着双手不曾松开过!幸好这粗树藤承受住了她们两个人的重量!
“嘶!”有闷哼声从赵蕾口中传出来,白芷荞侧目朝她看过去,眸光倏然缩紧。
只见赵蕾后背‘插’着一根箭羽,伴随她的深呼吸声,那箭羽一上一下的起伏,生生刺痛了白芷荞的双眼。
“赵蕾,你受伤了?”白芷荞拧紧眉头,低问出声。
赵蕾冲白芷荞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没伤到要害,别大惊小怪的!”
白芷荞心头一颤,攥紧赵蕾的手,“是我连累你了!”
“朋友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赵蕾龇牙咧嘴的瞪视白芷荞。
白芷荞眸光一热,看着赵蕾痛苦的模样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前世身为陆战队的‘女’少将,造就了白芷荞冷硬的‘性’格。
虽然期间多次出任卧底工作,令她的‘性’格圆滑了很多,但是她并不太会经营与同‘性’之间的相处关系。
来到古代,她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占着白家五小姐的身子,理所当然的将小白当成亲儿子守护。
与赵蕾做朋友,初始白芷荞并非真心实意,这一点她不否认。只是没想到,她没上心,但是赵蕾却真心实意拿她当朋友,甚至愿意为了她孤身涉险,连命都不要。
这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
“赵蕾,谢谢你愿意做我的朋友!”白芷荞轻叹了一口气。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