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倒不用,我也攒下了些钱,樱桃那里也有些,就是我爹娘那里也还有棺材本儿,弟弟不干便罢,既然干了就好好的赌一场,要是弟弟赌输了,到时候哥给我爹娘一碗饭吃就行。”马三儿说道,声音里有十分难得的坚定。

当初樱桃在诸多的选择中看重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长得好固然是一方面,但是马三儿胆大心细这也是樱桃看中他的一方面。

“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着,咱们这院子就这么大,人是越来越多,樱桃要再给我添一个孩子,你家这儿我嫂子也怀上了,以后这房子肯定是住不下的。我那里还好坐北朝南屋子也还宽敞,哥你这房子冬天冷夏天热,长年连个阳光都见不着,以后孩子大了难不成也搭个小棚子给孩子住,反正我是下定决心了,铁定要混出个模样来,到时候也住住那种花园洋房,屋里通上水通上电,我娘跟樱桃就再也不用在煤油灯底下做针线活儿了。”马三儿说道。

他们兄弟都是命苦的,但是相对于赵强跟徐虎他的命要稍微好一些,起码父母俱全,娶的妻子也是可心儿的全心全意的帮着他,但是马三儿却不会因此就满意了,相反他更想闯出一番大事业来。

难得的见马三儿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话,徐虎脸色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只是马三儿能开茶馆儿,是因为有那份手艺在,但是他能干啥,除了卖苦力拉黄包车,他几乎什么都不会,就算是现在干的也是体力活,因为肯吃苦下得了力气,一个月连工钱带奖金倒也能挣十三四块钱,本来他已经十分满意,但是被马三儿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来冬天的时候楚清黛冻得几乎不能下炕的事情来。

他现在也算是知道了,楚清黛是那种典型的秀身子,养的娇气的不行,就是大冬天也要隔几天就要洗个澡,冬天又冷要不是去年他死压着不让洗,非得感冒不行,冬天还好过,等到过了夏天,徐虎都怕楚清黛会坚持不下去。

没人比他更知道这房子到了夏天闷热的几乎让人待不下去,就是现在楚清黛都直嚷嚷着说屋子里闷热了。

“你先忙你的,有什么想要帮忙的地方就说一声,到时候给你帮把手。”徐虎脑子里难得的有了沉思,但是只不过一会儿又晃了过去,跟马三儿说到。

“放心,能用到哥你的地方我绝对不含糊。”马三儿拍了拍徐虎的肩膀,笑着说道。

等到马三儿走了,徐虎进屋就见楚清黛正在屋里翻着报纸,然后随手写上一两句,显得很是认真,连他进来都没看到。

“又写呢,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这么大的热乎气。”徐虎躺倒炕上说道。

“你懂什么,木头一个,我这是做学问呢。”楚清黛到现在照旧一篇文章都没发表过,但是却仍旧坚持不放弃,闲来无事写一篇小诗,或者写一段小文章,这几乎能打发半天的时间。

现在她对徐虎也是绝望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朽木,简直磨掉了楚清黛所有的耐性,要不是觉得自己丈夫绝对不能是这样不通文墨的人,她绝对不再坚持让徐虎读书认字了,现在她仍旧教徐虎做学问,但是每次都被气的直抚额。教一次便生一次闷气。

现在见徐虎大喇喇的拽她的文章,伸手把他的手拍到一边,很是嫌弃的样子。

“大妞,刚才三儿过来说想开个茶馆儿,想跟着你学学做点心和小吃。不过也不白学,他说了可以给咱们方子钱也可以给咱们分红。你说呢?”徐虎说道,女人都是小心眼且占便宜没够的生意,虽然跟马三儿说的很好,但是徐虎仍旧怕楚清黛不肯教,首先把他们要给钱的意思说到了前头。

在徐虎看来不过就是做个吃食,这能算得了什么,他跟马三儿是兄弟当然是不愿意收他这份钱的。

不过楚清黛跟徐虎的想法不同,她虽然被养的四天不勤五谷不分,但到底是侯门大院长大的因此很是知道秘方的重要性,当初她大舅母为了要他们楚家香露铺子的方子什么手段都使过了,用孝道压人,让她小表哥来套话,甚至让她那些表姐们跟她一起淘胭脂,所谓的也不过是那个方子。

要知道虽然楚家豪富,但是她父母去世前几乎把铺子全换成了田地,每年都会有庄头过来送租子,就那租子的三分之一就足够楚清黛挥霍了,所剩下的铺子并不多,而且大多都开在京城,只一家香露铺子开在楚家的大本营南边,但是那名声就是京城都有所耳闻,最次的香露也要五两银子一瓶,因为京城并没有的原因,到了京城几乎能卖到十两,这样赚钱的营生可不是让侯夫人嫉妒的都得红眼病了。

不过楚清黛就是那么个性情,我喜欢的不管你喜欢什么都能给你,我要是不喜欢你就算是说下天儿来我也不给,因此就算是侯夫人使尽了千万般的手段,照旧没把那香露方子弄到手。

这次楚清黛倒没什么意见,她喜欢马大娘,只是几样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点心方子她当然没有二话。

“不过是几样点心,哪里值当什么,让大娘拒来学。”楚清黛说道。如果徐虎细心地话就可以听出来她想教的是楚大娘跟樱桃可没什么关系。

不过如果能听出这话里的机锋徐虎也就不是徐虎了,他一见楚清黛这么大方,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爹娘很早就没了,要不是有马大娘跟马大爷他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因此对马家是从心眼儿里亲近,不过他也知道亲兄弟明算账,一次


状态提示:第37章 买铺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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