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李九真目瞪口呆,终于觉悟到,好像是这么一个情况。
他也下意识手上用力,而后张着嘴巴,一脸怪异的盯着白郃龄扭动腰肢,脚下收紧,一阵乱抖。
而后是长长的叹息,如同终于解脱。
她身上汗如雨浆,各处皮肤都一阵泛红,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将李九真的手拿开,声音细如蚊蚋:“你……能不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觉得我能吗?”李九真无奈地说道,“我早跟你说你上火很严重,要降火的嘛,你……平常没有姓生活?”
“没,没有。”
“哦,那就难怪了。”李九真说道,“毕竟不像我们习武之人,可以炼精化气。你的阴一精太过旺盛,其实我也有办法帮你化解的。”
“别,别说了好吗?再说我真的无地自容了。”白郃龄不敢睁开眼睛,“而且,而且我才不要你帮我化解。”
她却是误会了李九真这话的意思。
李九真其实是说可以用医学的方法搞定,恢复阴阳的平衡。
白郃龄却是误以为李九真说的是用他的身体来帮自己化解。
拜托,又不是谈恋爱要结婚!
只是单纯的约一炮,想得倒美!
自己要是愿意约的话,早就约了,还轮得到今天遇到他?
李九真听她这么讲,也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依旧保留着讳疾忌医的缺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种思想就不对了,这人性一欲亢进也是一种生理疾病,有病当然得治,越拖就越严重好吗?难道你没看新闻,有的人过于严重,坐公交车和地跌的时候都会高超,你不会也想那样出丑吧?”
“啊?真的会严重到那种地步吗?”白郃龄见李九真说得郑重,也是惊得心中一跳。
她想象了一下子自己走在大街上,忽然就那什么什么的话,还不如找豆腐撞死算了。
太丢人了!
这种丢人,无法接受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让李九真帮忙泄火好吗?
白郃龄内心一阵纠结,是答应李九真,让他帮忙呢,还是放任不管,然后说不定有天在大街上就……
她重新观察李九真的样子,认真衡量着。
老实说,她对李九真并没多大的恶感,哪怕亲眼看到过他的可怕,但正如他所说那样,不是想杀他或者丧尽天良的,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人给杀了。
她根本不讨厌李九真,甚至还很好奇,有时会有种深入了解的冒险冲动。
不过要说好感的话,这前后才接触几次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滋生出呢?
李九真虽然有着他的独特魅力,但要说让白郃龄一见钟情,那还差了一些火候。
要不是这次刚好碰巧,李九真的那栋房子在他们要开发的地盘上,白郃龄根本没有主动联络他的想法。
没有感情的羞耻piay,超出了白郃龄的底线。
只是在大街上就那什么,更是远远超出她的底线。
两者一比较的话,好像前者并没有多么难以接受了?
“我,我,我也不一定非得找他啊,真是的!”白郃龄陡然想到这点,立刻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旋即说道:“那个,我的感冒好了吗?”
李九真说道:“本来还差点火候,但你这一下火,就跟着好了。”
“下火原来还有这种功效么?”白郃龄尴尬地咳了声,“那我就告辞回家了,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依旧有效。希望你明天能够再来一下我们公司,拜托了!”
“哦,好吧,我这个人嘴皮子比较笨,一向都不懂怎么拒绝别人的好意。曾经还很佩服那些收红包的家伙为什么可以很自然的做到一副不肯要的样子最后又把钱塞兜里的家伙们。”
“汗,你这么会吐槽,也叫嘴皮子笨么?”白郃龄心想。
她正要从李九真身上爬起来,门就开了。
两人本来就坐在楼下的客厅,这门一开,外面的人不用进来,就能刚好看到他们两个这副状态。
“呃?”樊以君一怔,旋即立刻捂住莲安的眼睛。莲安一阵挣扎,又硬生生掰开她的手,十分好奇地继续看着。
林岫抿了抿嘴,说道:“我们好像回来得不是时候?”
本来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白郃龄登时精神百倍,一下子从李九真身上跳开,然后连连摆手。
“啊,你们不要误会,千万别误会。李先生他只是在给我治疗感冒,我刚刚发烧了。”
莲安噗哧一笑,人小鬼大地说道:“我们也是医生好不好,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治感冒还要抱在一起的。你们刚刚分明就是在交一配啊好吗?”
啪!
樊以君一巴掌,把她打摔在地上。
白郃龄语气一滞,被莲安这小丫头的这两个字雷得外焦里嫩,完全不知说什么好了。
李九真倒是不慌不忙。
开玩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慌忙?
他也站起来,很鄙夷地对莲安说道:“你见过穿着衣服交……那个的吗?你实在是太无知了。”
“李九真,你够了,莲安本来就应该无知。”樊以君说道,“不过这位也是在撒谎,我能看得出你刚刚确实有感冒,但同时也看得出你刚降过火,那股荷尔蒙的气息,实在是太浓重了。这浓度,怕是得累积至少一年才会产生的吧?”
“……”白郃龄完全震惊了。
她她她,她到底在说神马!
我的个天啦!
白郃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