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的身份实在难以让人取信,还是得葛春秋亲自出面拜托,才更有实际意义。[看本书请到
当他得知有了药王针线索后,就立刻接见了这位名叫何营西的老中医,亲自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再三恳请他能帮忙。
王楚山也知道了这事,对此表示惊诧。
因为他认识何营西,而且还有点交情。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药王针的线索,原来在这老头身上。
这么一想,李九真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误会,误会大了!”何营西苦笑道,“药王针真的不在我身上,我只是这丫头的爷爷,不是她师父啊!她师父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是谁,我认识吗?”王楚山问道。
“快,快,快联系他,请他过来,也可以这样,我登门去请!”葛春秋急不可耐地说道“温瑞,备车,送我去机场!”
“葛记,您别急,我联系她,我马上联系她!”何营西说道,暗暗叹了口气。
他知道,有葛春秋出面,这药王针不可能藏得住了。
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都怪莲安这死丫头大嘴巴乱说。
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该带她到城里来,纯粹就是坏事啊!
他在葛春秋“虎视眈眈”之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打不通。”
“你直接说地址,我让人去请!”葛春秋立刻说。
“好,我说……”
快到晚上的时候,已经抵达目的地的温瑞打来电话:“领导啊,这人不在家啊,完全找不到去哪儿的痕迹。”
“什么?想办法继续找,去当地派出所把他的个人资料调出来给我,我打电话请人帮忙。”葛春秋说道。
“是,您给我半小时。”温瑞马不停蹄到镇上去。
李九真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旋即就拉着何营西说道:“老大爷,你觉得这位神医,会去哪儿啊?”
“这我真的说不清楚,她经常都会出门,有时候几个月才回来。”何营西摇着头。
李九真就又蹲下来,挤出笑容,对莲安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妹妹,你呢,知不知道你师父一般都去哪些地方玩儿啊?好好想想,想到了,哥哥买糖给你吃。”
“你当我是小孩子?”莲安躲在何营西身后,对他做了个鬼脸。
“你不是小孩子么?”李九真愕然,“那为什么你这么矮?难道你是袖珍……”
“坏人,不理你!”莲安转过身去。
为了营救自己的姐姐,一向内向不善言辞的杨若初这时候也坐不住,缠着莲安软语相求。
莲安见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心一下子就软了。
但她还是表示真不知道师父在哪儿,看样子应该不是说谎。
李九真见状,实在难忍在这边干等,索性也坐飞机过去,即便满城镇瞎找,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李清歌不声不响地跟上。
杨若初本来也想一起去的,但还是自觉地停下脚步,知道自己只会帮倒忙,还是不要做拖油瓶了。
当天半夜,李九真和温瑞会和。
温瑞早就将莲安她师父的有关资料发给了葛春秋,手上也有备份,就打开给李九真看。
“耶,怎么是个女的?”李九真诧异地说道。
他事先也没问那小丫头片子,一看照片上是一个长长的头发被一根钗子挽起来固定的尖下巴女人,就很是意外。
再看资料上记录的年龄,竟才三十一岁,而且还是未婚。
名叫樊以君。
这个名字,李九真以前得到的名单上,根本就没有。
“看起来这么有女人味,名字怎么像个男人?”李九真端详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才吧嗒着嘴巴说道。
温瑞一笑,将资料往下拖,说道:“你看这里,她的身份应该是一名女道士。唔,她还没有出家,也可以称作是火居道士。”
“什么,还是个道姑?”李九真眨了眨眼睛,“没出家的话还能结婚吗?”
“这个,能自然是能的,怎么,你有想法?”温瑞看着他。
李九真义正严词地说道:“我只是对出家和没出家的区别感到好奇,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呢?”
温瑞哈哈一笑,手指隔空点了点李九真鼻子,一副“你够了”的样子。
李九真继续浏览资料,才知道这个叫樊以君的道姑,救人的方式是给人喝所谓的“圣水”,或者就是念咒语,看上去纯属神棍那一套,难怪没有将她的身份归类到医生范畴内了。
温瑞说道:“根据我的猜测,她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她会医术,所以用医术悄悄把人治好后,再用这种封建手法掩人耳目。”
先把人的病治好,再随便搞点什么水忽悠说是圣水,亦或者嘀嘀咕咕乱念几句,以此掩饰自己的高超医术……
“真亏她想得出来!”李九真愤愤不平地说道,“等我找到她,非得好好说她几句,怎么能当一个骗子?”
“找得到再说吧!”温瑞收起资料,选了个方向。
李九真拉着一直沉默的李清歌紧随其后。
当地的官方已经在葛春秋的委托下帮忙找人,李九真三人也似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蹿。
转眼就是一夜过去,毫无头绪。
何营西那边也拨了不知多少次樊以君的电话,还是关机。
李九真揉了揉眼睛,忽然一拍额头,找出丐帮帮主白布衣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将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你们有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