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孔御诘就来到关押樊以君的房间。
樊以君并没有被绑起来,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打坐。
孔御诘大步冲进去,满脸寒霜,阴仄仄地说道:“樊道长,你的朋友李九真很嚣张啊,他说他马上就来救你,你觉得他救得出你吗?”
樊以君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说道:“这是当然的。”
“呵,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不过,就算他能救得出你,你能确定,到时候你还是完整的你?”孔御诘一点点挽起袖子,看着樊以君秀美的脸孔,一颗心蠢蠢欲动。
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缺女人的,像四儿那样的美女倒贴,只要勾勾手指就能骗到床上,他都一直没这么做。
为什么?
纯粹就是没兴趣,感觉没什么征服感。
而这樊以君,却是可以充分调动孔御诘的征服感,所以他眼中迸发出了一股浓浓的****。
他真的很期待,当李九真知道自己将樊以君强暴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樊以君这时候身子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动用武功,孔御诘也不怕她会伤到自己,所以他肆无忌惮,要朝樊以君冲过去。
樊以君却是不慌不忙,说道:“你父亲没有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动坏心思么?”
“哼,拿我爸来压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爸会因为这点破事儿跟我生气?”孔御诘不屑地说道。
他的手正要勾到樊以君下巴,樊以君接下来这句话却是吓得他全身一凉。
“看样子,他还没告诉你我在被你们俘虏之前,有服下一口无忧水吧?”樊以君淡然一笑,“无忧水,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你居然敢服用无忧水?你是疯子吗?这药王针不在身上,你服用这种剧毒,真不怕死?”孔御诘后退,双目圆睁,完全不敢触碰她一下。
这无忧水,听名字好像是什么好东西,但孔御诘却是知道,这玩意儿简直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此时的樊以君,等于就是个毒人。孔御诘要敢碰她,她就是吐口口水到他身上,他同样中毒的可能性就会超过百分之九十九。
一旦真的强暴,这体夜交换,那中毒的几率就是百分之百!
这种状况,除非真不打算要这条命了,不然谁敢将樊以君侵犯?
“我也是赌呗,只要李九真及时救我,再用药王针帮我解毒,那我就不用死了。 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到,那我即便死了,也都不用受你们任何人的侮辱,也挺好的。”樊以君风淡云清,一副将生命并不看重的样子。
“他救不了你的,你就等着死吧,疯子!”孔御诘几次想过去,至少也得给她一耳光,发泄发泄自己的怒火。
可他就是不敢这么做。
憋屈之下,他只得转身往外走。
樊以君看着他后脑勺,一直等他彻底消失后,才用手捧着脸颊,一脸要哭的表情。
“啊啊啊,李九真你这没良心的快点来啊,我!不!想!死!啊!”她心里大叫。
另一边,李九真火速找到白布衣,并将蔡经纶也叫进去。
“老白,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樊道长是被药王谷的人抓去了。”李九真说道,“你现在还什么都没查,所以我放在你们那里的那笔钱,我可以收回来吧?”
“呃,这个……当然是可以的。”白布衣摸了摸额头。
“我现在用这笔钱,请你们一起帮我攻打药王谷,你干不?”李九真问道。
“攻打药王谷?这万万不可!”白布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九流内部,早就立下公约,不允许内斗厮杀。作为九流一份子,你就算给我再大好处,我也不敢这么做。”
“没想到居然是药王谷的人干的,真是无耻啊!”蔡经纶一脸愤懑,然后也都一阵为难,“李兄弟,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根据公约,我们扁鹊楼,也不可以攻打药王谷。同理,药王谷也不能对我们扁鹊楼做什么。你现在身为扁鹊楼楼主,按理说,也不能公然与药王谷对抗。不然就是犯了众怒。”
“开玩笑,他们抓了我的朋友,我还不能领着人去打上门?”李九真冷笑,“什么破公约,真当他们是世界警察?你别说我当了扁鹊楼楼主,就不能去救我朋友了?”
“救是一定要救的,但不能打。换个委婉点的方式才好……”
“什么叫委婉?要我去跪下来求他们放人吗?樊道长是我过了命的朋友,也是药王针的主人。蔡老先生,你梦寐以求的阴阳续命散,也得靠她提供药材的线索。听你这意思,也是宁愿放弃这一切,也不跟我同一阵线了?”
“哪能呢,我既认了你是兄弟,又把扁鹊楼楼主的位置送给你坐,自然是同一阵线。只是你说的这樊道长,毕竟不是我们九流中人,真不能直接攻打过去,大开杀戒。”
“我现在是九流中人,她是我朋友,怎么就不是九流中人?”
“只是朋友的话,真不是。”蔡经纶摇头道,“唉,如果你早点加入我扁鹊楼,再让她当时也正式加入的话,现在药王谷就没权利将她抓走。”
“是这样?”李九真皱眉,看向白布衣。
白布衣点点头,说道:“是的,只是朋友的话,不算九流中人。”
“呵,这还不简单?”李九真咧嘴笑了,眼都不眨地说道:“其实啊,我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你们,这樊道长,是可以结婚的那种道姑。她其实不是我朋友,而是我老婆!这下,她是不是九流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