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当歌身上,李九真充分学到了一个俗语
瘦死骆驼比马大。
楚当歌断了一条腿,还身受重伤,都能差点把李九真给杀了。
罡境和化境之间的区别,就有这么大。
好在最后的胜利者属于自己。
当李九真彻底打死楚当歌后,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居然真的把楚当歌给杀了!”
“唉,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就这么憋屈的惨死在这种人的手上。”
“这家伙身上的针,可真多啊!”
“看他的手u刚明明受伤,现在好像都没事了。”
“难道”
有人眼尖,指着李九真受伤的胳膊。
其他人也都纷纷盯着李九真,神色各异。
李九真甩都不甩他们,自顾自爬上悬崖,对文龙打了个招呼。
文龙对他点点头,然后对大家说道:“这场比武到此结束,诸位都请回吧!”
有他坐镇,某些人再有什么想法,也都不敢真这么做
一群人围攻李九真,或许能把他的命留下。
可他们这些人群攻文龙,那就等于是找死了。
文龙又不会站在原地让他们围着打,打游击,逐一击破,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这些有心人只是把李九真的模样记下来,一切等回头再说。
大家纷纷对文龙“恭喜”了一番,然后就纷纷离开。
原本站楚当歌那一边的人当然不敢多说别的。
楚当歌那几个徒弟,也只是脸色极为难看的一声不吭,将刺猬般的楚当歌抬着带走,眼睛通红。
其中放眼要李九真的命的那人这时当然也不敢再开口。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真这么说,李九真肯定会送自己去见师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欺少年穷……
这人握紧拳头,将仇恨埋在心里。
一直装作和李九真不认识的樊以君当然没有走,等到这些不相干的人们离开之后,见李九真重新从悬崖上跳下,就立刻过去检查他的伤势。
这么短的工夫,李九真伤口就已经结痂,眼看都要脱落,估计最后都不会留疤。
樊以君见状,眼前大亮,摊手就道:“来来来,把白骨针给我研究一下。”
李九真当然也不怕她抢,大咧咧将白骨针递给她。
下一刻,她就拿针戳了李九真一下。
“嗷,你干嘛!”李九真跳开,很不满地说道。
“疼吗?”
“当然疼了,这不是废话吗?”李九真怒目而视。
“给我玩几天,就这么说定了!”樊以君笑嘻嘻地将针收起来。
李九真撇嘴,说道:“你拿去连绣花都没针眼可以穿线,想玩出花样都没戏。”
“你管我有没有戏,就摸几天不行啊。说不定它跟着我几天,就跟我有所感应呢?那就只能说明此物于我有缘了。”
“你就做梦吧。”李九真撇嘴,因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文龙和郎远也都下来,郎远手持文龙递给他的那一把长剑,说道:“两位,我的家就在距离这里最近的镇上,不嫌弃的话,还请前去喝杯茶吧?”
“只是喝茶吗?”李九真一脸失望,“还是算了吧?要是吃饭,我倒是愿意去。”
郎远哭笑不得,点头说道:“当然也是有吃饭的,山珍海味没有,不过这好酒好肉,那是必须的。”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九真笑着说。
樊以君也没别的意见,一切听李九真的。
李九真当然知道郎远之前贪图白骨针,对文龙使眼色,暗示他把自己杀了。
但又能如何?
翻脸,打断郎远的腿?
他可是文龙的侄子,这不是作死么?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小镇,偏贫,较为落后,镇上的公路随处可见裂缝凸起,两边的门市卷叶门大多关着,很多都沾染着厚厚的灰。
郎远的家,更是几十年前那种旧房子,还不如周围邻居的。
给人一种他家很穷的样子。
李九真和樊以君进去,倒能看出这房子充满人气,各种家具杂物该有的都有。
说明郎远确实是长住在此处,而不是把这当作一个临时据点。
他的家人也都在,服装穿着,全是地摊货,也都没有武功。
文龙是何等人物?
就算不刻意追求金钱,但也绝对不可能缺钱。
然而他的亲戚却是如此的普通,都没过上富翁的生活。
换做别人,也许会好奇。
李九真倒没在意这些,樊以君修道中人,就更不会在意
她反而会佩服文龙不以武力值来让自己和亲人变成大款暴发户。
像李九真这样“巧壤夺”百亿巨款,再拿来挥霍乱花,才叫樊以君鄙视。
樊以君自己的话,凭她的颜值、武功、医术,想赚大笔钱也是很容易的。
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然而让她也觉得奇怪的是
自己更看得惯文龙这样的行事,却反而和李九真亲近。
就算是重新选择,自己也多半还是和李九真做好朋友,而不是和文龙。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就因为李九真比文龙更年轻吗?
“你笑什么?”李九真歪过脑袋,盯着樊以君的眼睛。
樊以君将白骨针用手指捻了捻,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在想,我身上有个部位有块疤,想来这白骨针可以拿来祛疤,就想试一下。”
“是吗?”李九真登时眼前一亮,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