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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李九真给李清歌打了一通电话,听到李清歌在电话那头小声啜泣又强忍着的声音,李九真的心里暖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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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没看见过清歌哭过鼻子呢。
会为自己而流泪,感觉好荣幸啊!
这就从侧面证明了“物依稀为贵”。
要是李清歌是个爱哭鼻子动不动就流泪的女孩子,大概李九真也只会感动,而不会荣幸了。
约好今天在江北见面,李九真想了下,没有立刻打给蒋歌颂等人——
等到了江北后再说。
得给她们一个惊喜啊!
他们四人结伴而行,往江北方向去。
他们没有坐火车,而是财大气粗地租了一辆的士,司机见他们这样的组合,一时惊艳,倒没有觉得危险。
这么的美女,怎么可能是坏蛋?
反而有让自己变坏蛋的冲动啊!
李九真他们之所以不坐火车,是因为用膝盖想也知道现在警察在找他们。
李九真才不想因为这个浪费自己时间。
他们只会考虑****的事件,得为此走完一个漫长的流程。
即使是金武子先动手要杀他,他只是反击,警察也不会因此算了。
再说,去年一下子搞死几十个,这屁股还没擦干净,肯定到现在也还悬着。
一切麻烦,等把一个个朋友全见一面后,再去理会了。
回到家,打开门,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灰蒙蒙的气息。
桌椅各方面也蒙上一抹尘埃。
饶是如此,林岫也还是看出,自己当初带李九真离开过后,应该有人进来过。
多半就是乌谷娜,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去哪儿了,也没个联系方式。
“乌谷娜么?”李九真忽然脸色一变,对樊以君说道,“你说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呼吸心跳,情蛊会不会判断我死了,然后把禾久也搞死啊?”
要真这样的话,禾久也太冤枉了。
想到这里,李九真也是暗吐舌头,觉得对不滋久。
当初在北氓山墓穴底下的灵穴里面,李九真无法坐视樊以君一个人冒险,十分干脆地跟着感应一具具尸骸的气场残留记忆。
当时他压根忘记了禾久情蛊这事儿。
要因此把命断送,禾久也只能哭着丧命。
所以说情蛊这种东西不靠谱嘛!
就算是真心相爱的夫妻,也不应该把生命连接起来,做到绝对的同生共死啊。
“你既然还活着,她应该也还没死。她要是死了,你就算活着,也还是会被情蛊杀掉才对。”樊以君推测。
她对情蛊并不是特别了解,所以语气并不坚决。
“还是得去巫族亲眼看看才放心……”李九真闪过这个念头。
以前的话,他还扭扭捏捏,总觉得自己和禾久之间的“结合”很荒唐,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现在的话,他就变得直白多了,就得按照心里的想法来行事——
得了对方身子,就得负责。
反正已经成了夫妻,那就继续当夫妻好了!
不用领结婚证的夫妻,忽然就感觉……
好**啊!
李九真偷偷咳嗽了两声,就将袖子一卷,对林岫和樊以君笑道:“你们先出去转转,休息休息,我和莲安一起收拾房间就可以了。这段时间,你们两个都辛苦了。”
樊以君登时露出“算你懂事”的表情,背着手,就往外走。
林岫则是一脸“我真的可以偷懒”的疑惑样子,见李九真点头,就也笑眯眯地往外走。
“喂,李九真,你什么意思啊!”莲安却是不干了,委屈得差点飙泪,“我这段时间也好辛苦的好不好!你们的衣服,都是我一个人洗,原来住的那个房子,也都是我收拾,饭是我洗,碗是我吃……哦,不对,我都语无伦次了。呜呜呜,为什么现在还要我跟你一起收拾你这破屋子,我还是一个孩子啊!”
李九真见她肝肠寸断,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一脸同情地说道:“那你也出去玩儿吧,就当我给你放个假,不用太感谢我。”
“真哒,你对我真好!”莲安顿?*铺槎衏喜滋滋地往外走去?b>
“诶,不对啊!”
莲安又一下子顿着步,一脸愕然,旋即羞怒,“他凭什么说当他给我放个假,我又不是他家的奴婢丫鬟!我又为什么不用太感谢他?我压根就不用感谢他啊!他应该感谢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爆****啊!”
李九真的伤势,也被白骨针复原,几个月没动弹本身就没有什么后遗症,经过一天的休息,早就已经无碍。
这一麻利收拾,楼上楼下,很快就焕然一新。
“李九真!”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李九真转身一看,不就是李清歌么?
还有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喘气,捂住肚子的宁子墨。
看样子,李清歌是一口气跑过来,宁子墨要跟上她步伐,能不累么?
几个月不见,李清歌可憔悴多了。
李九真和她四目相对,然后就是温和一笑,将双臂展开。
李清歌见状,终于忍不住,一下子扑过去,和李九真紧紧拥抱在一起。
感受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心跳,确确实实还活着,真真切切就在面前。
真好,真好。
李清歌闭上眼睛,脚下一轻,是被李九真直接抱着离地而起。
下一刻,李九真另一只手就抱住了宁子墨。
宁子墨身子一僵,旋即就放松下来,笑容满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