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乔远征打过一次电话找赵慎三问他在干吗,当听到他幸福而欢笑的说在拍婚纱照的时候,乔远征好似很是纠结,最后还是笑着说原本想喊他聚聚的,既然在拍婚纱照就不打扰了,就挂了电话。
赵慎三正在幸福关头,对于乔远征的解释自然也就信了,根本没在意就继续拍照了。四点多的时候,卢博文又打过一次电话,问他们拍完了没有?郑焰红接的电话,笑着说已经快被摆弄成木偶了,却还是有一组镜头需要拍完才能结束,卢博文也没说什么就挂了。
拍完照已经下午六点多钟了,两个孩子也跟着大人被折腾了一天,中午仅仅是影楼提供的简单盒饭凑合了一下,此刻自然是争相喊着饿死了。两人心情大好,哪里还想得起白天的那两个电话?带着孩子一起去吃了海底捞火锅,一直热闹到八点多钟才回到家里。
灵烟居然在赵家,看到两人进来,就放弃了跟赵家父母聊婚事,赶紧站起来说道:“红红,小三,你爸爸让你们回来后回去一趟,好像有些事情要嘱咐,你们把孩子留下这就跟我走吧。”
赵慎三略微有些诧异,但看着灵烟神色如常,还以为卢博文是恐怕他们把婚礼的形势搞得太大影响不好想要嘱咐嘱咐。看灵烟的样子好像等了好久了,也就赶紧留下孩子带着郑焰红一起出门去般若堂了。
一路上,灵烟都十分的安静,原本她就不爱讲话,两人也就没有起疑,一直到了般若堂后面卢博文的住处,灵烟才叹息着说道:“唉!可怜的两个孩子,你们俩到底冲犯了什么神灵啊?怎么会三灾八难不断呢?你爸爸等在屋里,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听着难受了。”
两人疑心顿起,但已经到了门口了,心里怀着忐忑,也都加快了脚步迈进了屋里,却看到卢博文一个人守着四碟下酒菜默默地喝酒。
“爸爸,妈妈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跟三又有什么麻烦了吗?是不是我们的婚礼引起了什么负面影响啊?”
郑焰红是一个心里存不住事的人,当着卢博文更是毫无遮挡,直通通问道。
卢博文满眼的忧郁,却没有回答郑焰红的话,只是招手叫道:“小三,过来陪爸爸喝两杯吧。”
“哎。”
赵慎三赶紧答应着坐下了,接过卢博文递给他的酒一照杯就一饮而尽了。
就这样闷声一连给赵慎三倒了三杯酒,也陪着赵慎三喝了三杯酒的卢博文终于在郑焰红焦灼的催促里缓缓的开口了,却依旧没有回答郑焰红的话,只是不着边际般的说道:“三,我记得咱们跟李董事长一起在金佛寺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不想在辰光集团了?如果爸爸想让你现在辞职经商,你会觉得委屈吗?”
赵慎三愣住了,手里拎着酒壶正准备给卢博文倒酒,却保持着这个姿势石化了。
郑焰红早就憋了半天快要炸了,此刻就开口叫道:“爸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之前不是您不希望小三退出的吗?现在他工作干得正顺手呢,怎么会好端端的让他辞职呢?是不是又有什么小人背地里暗算他了?您倒是给个明白话啊!”
卢博文凄然的说道:“是的。这次可比不得以前,也不知道李董事长知道了什么,今天午饭后突然把我叫到他家里,十分震怒的让我告诉你,赶紧自己辞职算了,这样的话他可以保留你几分颜面,不再让人公开调查处分你,说这也算是他听你叫了几声伯伯而给你的最大通融了。”
“啊?”
“什么?”
两夫妻都惊呆了,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赵慎三就接着问道:“爸爸,李董事长这么做总要有个理由的吧?难不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赶走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卢博文沉下了脸说道:“哼,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如果有可饶恕之处,别说你不服气了,就我都不会对李董事长的雷霆之怒屈服的,我能够忍气吞声的答应了李董事长的开一面,足以说明你做的事情连我这个父亲都没脸面跟李董事长讨价还价了!所以我不说也是给你留面子,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这样罢休了吧。”
“不!”
赵慎三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放激动地站了起来叫道:“我不知道!爸爸,自从上次李董事长去云都验收观摩,我自问从那以后,我根本没有任何行为愧对我这个职务,愧对我的道德准则,所以我不知道李董事长指的什么,您又指的什么,我更加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如果是我自己要求辞职也就罢了,如果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逼辞职,我赵慎三宁肯接受组织上的公开调查,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做这个冤大头!”
看着赵慎三气的涨红的脸,卢博文猛地沉下了脸,把酒杯猛地顿在桌子上骂道:“你混蛋少给我嚣张!难道你打量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吗?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吗?哼!也是我们因为看在你有几分小聪明,应付大事情也能够得体的处理,对你太过宠爱了,又加上京城你爷爷对你的欣赏,无形中就把你养成了这种自高自大、狂妄不羁,目中无人的脾性!
唉!如果我早点发现了你的变化,早点敲打敲打你,也不至于让你滑到这么危险地境地啊!小三,你怎么可以如此辜负我们呢?你知不知道李董事长对你的堕落多痛心?你爷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问起你,你让李董事长,让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