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差点忍不住走出去招认的同时,左覃却把头转了回去,然后,就这么走掉了!他的这一举动让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息,我几乎可以肯定左覃定是发现我了,可为何他就这么走掉了?
一会后我拉着生子站起身:“走吧。”
生子可能看我还没进学校就往大门处走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不是说进去看看嘛?”
“不用了,刚才那人是我老公,他能出现在这,说明不管我怎么查定是查不到什么了!”
我和生子又再次出了南都理工大,此时已经到了下午,我们忙活一阵子空手而归,我是心情郁闷,生子说口干舌燥,正巧看见南都理工大后面那条闹市街上有一个茶馆,生子提议进去歇歇脚,我也没意见两人就一同进了那家叫“客来庄”的茶馆。
茶馆坐落在老城南的历史街区内,建造得极具古风气息,一进门的大厅处就有一个小高台,此时,台上一个穿着白色戏服的人憋着嗓子在那咿咿呀呀的唱着黄梅戏,那张脸画得惨白,眼角的黑色眼线勾成一个弯。
一楼的戏台子下面放了三十几张茶桌,这也不是节假周末的空当居然坐了一大半的人。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打扮得如店小二模样的服务生迎了上来问我们坐哪,我听不大懂这黄梅戏便说道:“有包间吗?”
“有,客官,这边请!”小二立马弯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生子还盯着那个唱戏的看。
“檬姐,你说,那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我头也不回的踏上楼梯。
“你怎么知道的?”生子也紧跟上来。
“没看到他有喉结啊?”我随意说着。
“姑娘真是好眼力,这底下很多都是奔着杨先生的戏来的,他只有每周三的下午才会唱上几曲,来,两位客官就坐在这个包间吧,正对着戏台,也能看得清楚。”
正说话间那个店小二模样的服务生就把我和生子安排在一个包间内,二楼的包间是一圈“凹”型的设计,大多数的包间门都是敞着的,不管从哪个包间看下去其实都能清楚的看见戏台子。
我们点了壶茶,又叫了点瓜子就坐在那歇歇脚,说实在的我们对黄梅戏都不大感兴趣,生子就问起左覃:“那男的既然是你老公你干嘛躲着他啊?”
“叫他左覃吧,是不是我老公还不知道呢。”我端起茶抿了口若有所思。
“这事还真是奇了,起码你们之前的确是在一个学校读过书,学籍不假。”
“我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总觉得不太对。”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左覃与我似乎不是夫妻的关系,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也不明白,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但我却相信自己的直觉应该不假。
生子刚准备抓起一把瓜子突闻楼下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如炸开了锅般很多人都齐齐叫出声,生子把瓜子一扔站起身就踏出包间,我也惊得放下手中的茶杯紧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