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降头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刚才也说了,并不清楚,我只知道玻璃降属于飞降,是一种高级的法术,降头师和被下降者说句话或给对方一样东西对方就可以中降,甚至高超的降头师只需拿到对方身上的某样东西或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就可以成功下降。”
我第一次听见这么厉害的法术不禁骇然:“那人还会继续害人吗?”
“降头师下过一次降后自身也会折损,起码三天内应该不会再有人死于降头术,除非。”
“除非什么?”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除非,周围不只一个降头师。”
“周围?什么叫周围?”我注意到木一灵的用词连忙问道。
“所有降头师的法术都会受到时空的阻碍,只有距离下降者越近效果越明显,所以显然,那人在我们附近,甚至,在我们当中!”
我的脚步戛然而止,惊骇的看着前面的木一灵,而后不自觉的把眼神移向一楼,再看向那些人时,似乎觉得每一个人都像是会下降之人,那种不知道敌人暗藏何处的感觉让我很不好!
木一灵看我没有跟上去回过头来,他神色缓了缓下了两个台阶走到我面前低下头。
“晚上,把门锁好,让那个小兄弟也一样,有我在你们隔壁,他们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我抬头望着木一灵,他的眼神自信的看向我带着微微的笑意,我突然感觉内心莫名的心安,这种感觉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很奇怪,但这个木一灵的确是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我朝他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我晚上睡得还是不太安稳,现在这个茶馆又死了一个人,且听木一灵说此人有可能在我们当中,那种恐惧填满了我的内心,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生子让他也担惊受怕,现在,仿佛除了那个素不相识的木一灵,我根本不知道还可以信任谁!
一夜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翻来覆去,本就浅眠渐渐地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我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看向周围,房间里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不对!即使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也不可能什么也看不见啊!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眼前被人拿一块黑布挡住了,难道我的眼睛瞎了,我猛然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睛,然而手滑过半空之中却似乎摸到一阵冰凉之感,我心一惊,那是什么!我还没作何反应,一声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
奇怪的是,这声惨叫过后我突然能看清眼前的桌椅,于是立马翻身下床,正好碰见刚从房内走出的木一灵,他也看见了我低声朝说了句:“叫上生子,跟在我身后。”
我还没说话,生子已然也听见动静跑出了房间,而在这时,我居然看见了我手上竟然全是血!我吓得立马折回房间把手上的血清洗了一下,才随他们一起到了楼下,茶馆的灯已经大亮,有人去通报仇四,睡在这的工作人员和黑衣人全部走了出来,但众人再也无一人敢上前,看见木一灵下楼来自觉的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