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认知里我清楚蛊师自古以来就是一种在外人看来十分神秘的族群,它们之中还可以分很多派别,虽然人们谈蛊色变,但蛊实际上还是利用虫类和植物炼制而成,有些科学家把蛊这种东西称之为某种特殊的细菌群。
其实跳脱出来讲就类似一种生化病毒一样具有巨大的杀伤力,所以国家一再三令五申去禁止这些出现也是对社会稳定性的维护。
南飞看我一直在发愣旋即从身上掏出一块玉石,玉石呈现白色,从外表看像是一块被打磨成椭圆形的和田玉,玉的一头穿着一根绳子,他趁我不注意把那块玉套在了我脖子上,随即,那块玉顺着我的领口滑入胸前。
顿时,一股暖意在胸口散开,我这时才回过神隔着衣服摸了摸:“这是什么?”
“记住,睡觉洗澡都不要拿下来,此物可以防蛊。”
谈到防蛊我才忆起茶馆一事忙问南飞:“那张字条是不是你写给我的,你到底是谁?”
南飞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眼神一直在我脸上来回打转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片刻后他释然的笑了,笑得倾国倾城,再次把我看愣了。
“你的记忆丢失了。”注意,我发现了南飞措辞当中的奇怪之处,他说我记忆丢失了而不是失忆了,这点让我不自觉的跟着念了遍:“丢失了?”
“那这么说来刚才那个叫价的小男孩不是你的人了?”小男孩,他说的是冯轻亮吗?
“等你哪天找到你的记忆自然知道我是谁!”
说完南飞又指了一下我的胸前似乎再次提醒我那块玉别拿下来就转身离开了巷子,我呆愣在原地,因为我发现南飞临走时说的是“找到”记忆,而不是“恢复”记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南飞用词有误?还是他看出了什么?
我边想边匆匆往会展门口赶去,才走出巷口没多久,一辆红色的雅阁就朝我拼命按着喇叭,随后车窗被人放下来我的注意被吸引过去才看见生子透过车窗玻璃朝我大喊:“檬姐,这边,这边!”
我小跑两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上去后却吃惊的发现开车的正是刚刚竞拍5号原石时那位穿着暴露的女人!
“你去哪了?可把我急坏了,小木哥也不在,万一再遇上那些人怎么办!”
我坐在后座偷偷打量那个女人时生子在副驾驶把身子整个转了过来絮絮叨叨道,我见生子担心的表情,心头就忽然一暖,之前听左覃说过我的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双双过世了,他说那是失忆前我对他讲的。
不管怎样,除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左覃,我好像与这个世界没有丝毫关联,所以当看见生子担忧的神情时内心的某根神经被突然触动了,为了不让他提心吊胆我宽慰他说自己刚才迷路了,并没有与他说出实情。
昨天生子中了间接蛊,若不是刚刚碰上南飞这样蛊术世家的传人,恐怕生子也要被无辜牵连,我不想让生子跟着我担惊受怕,所以转移了话题:“这位是?”
“你好,我叫柳潇,是木老板的手下,木老板吩咐我送你们去他住的酒店。”
她边熟练的架着车边柔声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末了,还补充道。
我从倒车镜中一直偷偷打量柳潇,这名字果然够销魂的,旋即,我想到刚才在竞拍时柳潇频频叫价,难道是木一灵授意的?那他为何让柳潇把价格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