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跑到他爸爸怀里,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蝴蝶结,他扎在头上问他爸爸:
“爸爸,你看我戴的蝴蝶结好看吗。”
“好看”我见张老板很是生气,赶忙接话,也无非是想讨好他,不过,这招比较管用,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不是神经病,只要你能认同他,他就能与你靠近,一点沒错。
“你过來一下”我唤他,他居然卸下防备走到我的身旁,看样子我刚才夸奖他的话起到作用了。
“我问你,你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小女生啊。”
“喂,每次,你们都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題哎,我当然是女生啊”张建一用非常肯定的口气回答,他爹听了脸都气得发绿了,但,他又无法对自己溺爱的孩子发火。
“那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女生。”
“我为什么要觉得,我就是女生啊”他小小年纪却斩钉截铁的说,我觉得这完全不是认知的事,他虽然十二三虽但毕竟都上中学了,也有自己的思想跟了解,这么说吧,就目前的情况看,他是心理的认知要远大于对身体的认知。这完全是无可救药啊。
“那你看看哥哥。是男孩还是女生啊”
“你是男人啊。笨蛋。这还用说”他十分肯定的回答虽然还是让我十分受伤。但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天啊。我以为。他会说。我也是女生。因为在他眼里自己是女生。所以。他的世界里的人都是女生呢。所以说。我想错了。
“你和哥哥一样啊。我有得的东西我也有。为什么我说男生。你就是女生呢。”
“我为什么和你一样。我们有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高。不同的嘴巴。不同的眼睛。不同的鼻子。耳朵。我们那里一样啊”
“我是说性别。这世界是有男女之分的呀。像你爸爸就是男的。妈妈就是女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讲。但,你们为什么非要否定我是女生的事实呢”
这小子果然是冥顽不灵,好赖不分,油盐不进,我略显粗暴的一把把他拉到我的身亲,扯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他那火柴巴子似的小**,说:
“因为哥哥有小**,你也有小**,所以,我们都是男人,你懂了吗。”
“讨厌,臭流氓,干嘛脱我裤子啊,你想欺负我啊”易性癖少年张建一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好像我非礼了他一样,我虽倍感屈辱,被他骂了傻瓜,笨蛋,最后打脸骂流氓,但还是忽略了了一点,我缺乏对他的尊重,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女生,所以,我这样做是非常不妥的,但我沒有恶意,而是受他父亲所托,不然,我断然不会在这里费这番口舌的。
张老板见自己儿子对我如此不敬,对他儿子大打出手,打得他儿子张建一嗷嗷大哭,我心中实在不忍,连忙制止张老板,张老板却怒不可遏:
“把他给我关近屋子里去“张老板的爱人闻声把他儿子带回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等待张老板平静下來,我无奈的耸耸肩,非常抱歉的对他说:
“张老板,恕我无能为力,抱歉。”
“小师父,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呀,我们家把你当做最后的希望了,如若,再不成功,我死的心都有了”
“张老板,你儿子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他身上并无**之物,也不与任何事物起冲突,生辰八字也无异样,我实在找不出一点问題,我不能拿着你的诚心來欺骗你啊。我真是毫无办法的”我坐在那里完全沒有师父的沉稳与睿智,我甚至想象这种事,如果,师父來处理,他会怎么办。哎,反正现在我是沒有任何办法。
“小师父,你不能走,你再陪我儿子呆上一天,看看能有什么发现不,就算我老头子求你了”
张老板在他家里与我反复纠缠,就是不让我走,我知道他或许是把我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但我看了他儿子身上的种种表,我都有些替他心灰意冷了,因为,他儿子的思想已经进入了一个固定的模式,已经固定到一个无法改变的地步,你让我半拉阴阳先生怎么办,再说,我虽顶着阴阳大师邵兴泽的光环,但我俨然沒他老人家的那个本事啊。
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接这出活了,但,我还是十分严肃的告诉张老板:
“我是个阴阳先生,不是江湖骗子,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骗你钱财,那些,半仙,所能做得,所说的,我都做不到,死人的事我能多管一些,至于活人的事吗。我就沒那么多能力了”
“那我们就设法驱除猪妖。”张老板突然信誓旦旦的说,我知道,他已经陷入这个怪圈了。
“我说过沒有猪妖,你要相信我”
“小师父,你是不是怕我给你的出活费用低啊,这个你完全不要担心,你开个加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张老板,我说过了,我不贪慕钱财,我只想余人免祸,替人消灾,这就是今天我來你家的目的”
“我明白大师的意思,但,还是烦请你给我指条明路,是变卖家业还是舍财,你总归给我个方向好吧”
“这个,这个……”我居然无言以对,但我又不想撒谎,就在场面尴尬到窒息的时候,张建一‘突然’从房间里‘蹿’了出來,手里挥舞着一把剪刀,他哭着说:
“我是不是把这小**剪掉,你们就认为我是女孩子了”
“张建一,不许胡闹”张老板瞬间暴怒,扑上前一把把他儿子手中的剪刀夺了过來。
“爸爸,我就要把那脏东西割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