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狗一听原来这群人不是找抓他的,是来抓他二叔的?可他二叔犯了什么事呢?怎么要被抓呢?
赵大狗听说这些人是来抓自己二叔的,心里是一阵轻松一阵沉重,轻松是因为自己不用被抓,那就还能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和老母,沉重是因为被抓的人毕竟是他二叔,是他的亲人。
赵大狗问那领头的人:“我二叔他犯了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为首那人扬着手里的武装带,张嘴吼道:“说他有罪就是有罪,问那么多干什么,他人在哪?”
赵大狗一听当时就懵了,有点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二叔怎么就有罪了?罪在哪了?
可为首那人也不解释什么,问赵大狗:“你二叔人现在在哪?”
赵大狗摇摇头说自己真不知道,他已经走了三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也不知道去了哪。
那人听了还不相信,非说赵大狗藏匿他二叔,并说他这是包容罪人,同样也是罪!也要一并带走!
赵大狗这次是真傻了,怎么自己这就犯罪了?什么也没干啊。他本想解释,可是那些人又有谁信他,一群人架着他任由他挣扎不脱,一路架到了村子中间的一座高台上,这座高台就是专门为了治罪犯而建立的,几乎每个村子,镇子里面都有。
那群人把赵大狗按在台上,然后开始通知整个村的人,要进行批判会,那时候通信工具不像现在,并不发达,要通知人来参加批判,那就要挨家挨户的通知,等通知完了,全村的人都去了,天都已经黑了。
借着那白惨惨的月光地,村里开始了对赵大狗的批判会。 赵大狗在上面觉得冤屈,真他娘的冤屈。
可是人家也不听他解释,直接给他套上了一个罪名,弄的他哭笑不得。他抬头一看,只见高台上黑压压一片人群,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自己看呢,一瞬间他开始感觉有压力了。
那领头的人批判赵大狗包庇罪犯,是我们的敌人,要严厉打击等等一系列,等说完了,那边的人就开始抽出武装带,对着赵大狗后背就是一带子。
那武装带是什么东西?是用坚硬的皮革,经过加工做出来类似腰带的东西,但和现在的腰带比起来,要硬和结实的多,现在的腰带都是用来栓腰的,可那时的武装带可不只是栓腰那么简单,那都是用来打架的,一带子抽下去,比棍打的都疼。
当时那一带子抽在了赵大狗后背上,端是疼的赵大狗呲牙咧嘴,感觉后背凉风嗖嗖,估计这下子衣服都被抽烂了。
这还没完,第一下刚过,后面就有人又是一下抽了上去,“啪”一声响,跟着像是放鞭炮的声音,赵大狗背上瞬间一道紫色伤痕,疼的他脑门开始冒冷汗。
那几个人站在赵大狗身后,一替一个抽,只抽的赵大狗趴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淋抽搐个不停,嘴里也吐出鲜血,动都没法动,眼看整个人就要不行了。
当时那赵大狗的母亲原本就有病,带着三个孩子来到高台下,看见赵大狗在上面被人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只道是看起来如血人一般,趴在那也不知是生是死。
赵大狗母亲一见这模样,心道这哪里还像个人?吓得是魂不附体,惊叫一声,竟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死在了那。
这下好了,三孩子一见自己老娘躺在了那,吓得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年纪大的那个丫头,趴在母亲身上晃个不停:“娘!娘!”
这一折腾,周围人群目光都看了过来,这才发现死人了,都惊的不行,走近一看,有认得的识出了这人是赵大狗老娘,当下对着台上挨打的赵大狗喊道:“赵大狗!你老娘死了!”
这一喊可好,原本看着就要不行的赵大狗,闻声猛地惊醒过来,见台下一群人围在那里,仔细一看那死去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娘又是谁?
当时也顾不得自己犯了什么罪,惨叫一声挣扎脱身,直接从高台上蹦下来奔向那已经咽了气的老娘,哭喊着跪在哪里,端的是无比悲伤。
这下批判大会变成了吊丧大会了,那赵大狗在那哭的悲伤,却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拉他,为什么,因为谁让他是大家的敌人呢!
批判大会是没法再进行下去了,那领头的人让赵大狗葬了自己老娘,说这次就不给他报告上面了,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务必要把他二狗给揪出来,否则这事还待继续下去。
这赵大狗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哭的几乎没昏过去,身上的伤也感觉不到疼了,当时带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回了家,用剩下的积蓄给老娘办置了一场葬礼,一家剩余四口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却也没有一个人来给他们说句安慰话。
等到老娘的葬礼过了,办丧,做棺,下葬一系列事过了,这赵大狗手头里也没钱了,先前留得一点钱,也给折腾完了,眼看自己的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需要吃饭,都饿的不行这可怎么办?
而这时那领头的人又过来威胁他,要是再不把他二叔交出来,就和他没完。
进不得,退无路。一边是自己家里没大人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撑起来,可是家里连半分钱都没有了,这靠什么吃饭呢?总不能让一家子人,跟着自己喝西北风吧?
另一边是被人催着找他二叔,可他去哪里找他二叔呢?从那天他二叔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就再也没了踪影。谁知道他去了哪?
可要是找不到他二叔,那自己就要被人给抓了,自己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