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到师兄的身边,我伸手拍了拍师兄的肩膀。
“走,我请你去吃饭。”
师兄回头瞪了我一眼,沒有说话,而是跟着我一起來到了饭馆。
在吃饭的时候,望着师兄那平静的脸庞,我不仅呆住了。
其实师兄算起來也是一个帅哥呢,虽然头发有点长,又长时间不去打理显得比较乱。
可是这蓬松的长发,再加上师兄嘴角的胡须,居然让师兄给人一种很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沧桑感。
“看什么。”正在吃饭的师兄抬头瞥了我一眼:“你去染头发了。”
听到师兄的话,我这才想起來,自己的头发因为在那个世界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早已变得惨白。
“沒有。”我摸出烟抽了一眼:“上次对付怨骨鬼,遇到一点事情导致头发变色了。”
“哦。”
师兄埋头继续吃饭,并沒有对我头发为何变色继续追问。
我想师兄应该明白我所说的一点事情是什么,毕竟师兄在那个平行世界里,也经历了让自己刻苦铭心的过去。
若不是这样,我记得师兄脸上的胡渣子还沒有这么长。
“吃完饭。”
我正在发呆,正在吃饭的师兄突然开口对我说道:“我们需要去买一点东西。”
“我知道。”我压低声音对师兄问道:“星陨阵。”
这星陨阵是一种在别的道士看來已经失传很久的古老阵法。
古人认为,天上的每一颗星宿都代表了一个世间的人,如果天上的某颗星宿突然间陨落了,也就代表某个人死了。
星陨阵一开始是用來确定星宿陨落方向的阵法,只要确定了星宿陨落的方向,就不难查出是何人失去。
野史上曾记载,三国时期汉寿亭侯陨落的时候,身处于成都的蜀国丞相诸葛孔明曾用星陨阵來得知这一消息。
又在诸葛孔明七出岐山,于五丈原病逝的时候,作为敌国的司马仲达也曾用这一阵法得知自己一生的对手已经离世。
只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司马仲达那一次放弃了追击蜀**队的想法。
那个时期的很多人擅长奇门遁甲,对于这些神奇的阵法那是烂背于心,其中最出名的几个人,一个是孔明,一个是仲达,一个公瑾。
不过这些只是野史而已,真实的历史,谁也不知道。
后來经过道门后人几百年的修改,星陨阵这一神秘的阵法再也不只是查询何人过世,甚至还能借用诸天星宿來查询他人的去向。
不管这被查询的对象是人,或者是其他非人的东西。
但在满清之末,民国之初,天下大乱,军阀四起,这道门极其神秘的阵法,也随着中华最后一个封建朝廷的陨落,而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后人一直认为这一道门秘术已经失传,其实在华夏大地的西南方向,一直有这么一小支道门分支在默默继承着这些东西。
按照师父口述的星陨阵,我和师兄需要去寻找九颗形态不一的芒硝,取九九归一之数。
再用朱砂给每一块芒硝写下秘文,配上口诀,上报掌管诸天星宿,号诸天星宿之主的紫微大帝,这才能得到诸天星宿的指点,找到自己需要寻找的东西。
“对。”师兄伸手扯了一张纸擦了擦嘴:“而且我们不但要找芒硝,还需要去找点赤硝。”
“赤硝。”我听到师兄突然说出这个名字,心里顿时惊了一下:“师兄。星陨阵找到芒硝就够了,你找赤硝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赤硝多贵。”
师兄挥手打断了我的埋怨:“我知道,赤硝价比黄金,但是现在我猜的沒错的话,你根本沒有能力再去阻止九阴煞,你的腿和手虽然把骨折的地方接上了,可是你还是无法像平时一样活动自如。”
“那怎么办。”我皱着眉头向师兄嘀咕道:“难道就因为我活动不方便,就不去面对这九阴煞。”
“不。”师兄伸手抓了抓自己有那有些发油的头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我今天晚上要布阵。”
“布阵。”我听到师兄的话,这才想起师兄和我学的不一样,我擅长六雷诀和符咒,师兄擅长的是阵法和查事。
“恩。”师兄低声对我解释道:“地火阵。”
“地火阵。”
这名字牛逼呀。一听名字就是那种超级大招。只要你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陷入阵中的一切恶鬼都会被无边地火烤成飞灰。
“先去买东西,我路上给你解释,时间不多了。”
师兄拉着我就离开了饭馆,画了几个小时,在各家中医店中询问,最后我们如愿以偿的买到了芒硝和赤硝。
只是看着自己那又一次扁下去的钱包,我心里却在滴血。
芒硝还好说,买下九块不小的芒硝也不过三百块钱;可是这赤硝就贵了去了,一克好的赤硝的价格都要将近两百块。
因为我不知道这地火阵是什么來头,以为师兄只需要一小点就行,谁知道师兄居然要了四两。
四两赤硝是什么概念。一克两百,四两就是四万块。
当时不光是我,就连那药材铺的老板都震惊了。
最可恨的是,师兄居然说他沒带钱包。叫我先垫着。
我能怎么办。这九阴煞就是因为我才形成的,我只能哭丧着脸去银行排了一个小时的队,在自己那准备用來娶媳妇的棺材本取了出來。
当我颤颤巍巍地将手中装有四万块的塑料袋递给那老板后,换回來一小袋鲜红色的小石子,那时候的我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