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哪知道这点,她都醉得找不着北了,而且一进房,立马甩掉那副乖乖的绵羊样儿,摇身一变,成了只耍酒疯的大尾巴狼。
她圈着傅天琅的脖子不放,小身子乱扭,直接把他当成了一棵树干,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傅天琅任她闹,等她玩累了,再把她放下,而后格外严肃的盯着她:“睡觉。”
乔莞还是抱着他不放,领口微微敞开,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气息时不时的撩拨他。
他耳根泛红,继续说教:“听话。”
可乔莞耍起酒疯来,哪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就知道他不让她抱,还推她,于是她就哭了,哇哇的往他身上贴,见着他那张冷脸便赶着上去亲……
啵了一下,啵了两下……傅天琅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维持不住原本的镇定,他喉头艰难滚动,生怕做出无可挽回的事,可刚要把她推开,她又哭了,他不推,她便笑着抱他,亲他,如此又哭又笑,一直闹腾了半小时,她终于安静下来。
她累了,闷闷的窝在他怀里,眼睛微眯,半梦半醒中,正当傅天琅以为她终于闹够的时候,只听耳畔传来“呕”的一声,她把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大大方方,一点不剩的全喷上他的衣服,与他分享……
傅天琅的脸色,黑了个彻底。[看本书请到
乔莞闹够了,便抱着他打盹,迷迷糊糊间,似乎又被人抱了起来。
这次他把她带进浴室看,锁上门,调好水温,直接把她丢进了浴缸里。
这一丢的力道可不轻,似乎有点要给她个教训的意思,“噗通”一声,乔莞连着身上的衣服一起沉入水中。
她扑腾了两下,可惜手软脚软没有力气,最后还是一条结实的胳膊把她捞起来……
乔莞被热水糊得睁不开眼,只能软趴趴的挨着浴缸的边缘,浑身湿漉漉的要往外爬。
可浴缸外堵着一道墙。
她脑袋又迷糊了,还以为走错了地,于是一转身又往另一边爬,谁知那才是真的墙,她到处摸摸,看看,原来她家的浴缸周围有三面硬邦邦的墙,剩下那一面稍软,可她就是出不去!
“洗澡。( 话了,声线清冷,语气与傅天琅生气的时候如出一撤。
乔莞这下知道乖了,伸手解上衣的扣子,可指尖无力,解了几次解不开,只能抬起头,跟只刚被丢进水里的兔子似的,浑身湿漉漉,眼眶红通通,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瞅他。
傅天琅的喉头又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拳头收了又放,如此反复下,才抬手替她解开,直到他把她扒得光溜溜的……
他别过脸,手里捏着沐浴球:“抬手。”
她乖乖抬手,可当他擦到她咯吱窝的时候,她怕痒的乱动,抬起腿踹了他一脚。
谁知那白嫩嫩的脚丫子被人一把攥进了手里,而今,他粗糙的掌心与她娇嫩的脚底,一黑一白,一糙一嫩,似乎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乔莞的脚生得非常好,又圆又小,白腻腻的五根脚趾头饱满圆润,在灯光下似乎泛出珍珠般温润的色泽,而且她本就肤白,更何况是平时几乎不怎么见光的脚丫子,那快皮肤自然更莹白通透……
非礼勿视,傅天琅抿抿唇,努力的别过脸,可那只手却不见移开,似乎舍不得,僵硬半晌过后,便一再的在她脚背上摩挲。
夜色清凉,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喷头洒下时的水声。
浴缸里的温度恰好熨烫着她偏低的体温,乔莞迷迷糊糊的趴在边缘那打盹,而正在她头皮上摁压的力度也很舒服,舒服得她都快睡着了。
傅天琅替她清洗干净黑发,又一丝不苟的将她身上多余的水渍擦干净,最后才取来一条大毛巾将她小小的身躯裹起。
接着,他在浴室里随便洗了个澡,完事后便抱着乔莞回了房。
吹风筒“嗡嗡嗡”的声音有些吵人,但是那只在发上穿梭的大手却令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乔莞打了个呵欠,一个翻身,在他怀里蜷成圆圆的一团。
他目光微深,搁下吹风机将她放进床里,可那丫头却拽着他不放,最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叹了口气,随后面色不悦的往她腰肉那掐了一把:“我是谁?”
乔莞正睡着,冷不丁挨了一记,疼得她泪汪汪的睁眼,却只是在他怀里乱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傅天琅没放过她,又掐了她一把,低声在她耳畔问:“莞莞,我是谁?”
她嘟嘟囔囔的嘀咕:“琅哥……”
他目光一滞,环抱着她的胳膊也越收越紧,最后扯上被子,陪着她沉沉睡去。
梦境里,乔莞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以后不准你再碰酒。”
今晚乔莞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傅天琅说要出远门,所以送给她一个超大型的抱枕,那枕头抱起来虽然硬,但是跟个暖炉似的,抱着格外舒服。
很快,一晚上过去了。
隔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铺洒进卧室,习惯早起的乔莞就醒了。
她不知什么是宿醉,不过现在真是头疼欲裂,本来就不大的脑壳像是要裂开,而且疼得她竟然还产生了幻觉……
昨晚的抱枕怎么长得那么像傅天琅?不对,他就是傅天琅!而且不仅堂而皇之的躺在她床上,一条胳膊还环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身体,他呼出的气息每一下都洒进她的脖颈……
乔莞维持这躺平的姿势不动,跟一条小死鱼一般硬邦邦的挺在那里,不知过去了多久,这条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