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如爵蜡,食不下咽,可她……可她还不敢贸贸然的结束这份宵夜,因为她知道一旦她搁下筷子,旁就是一阵巨‘浪’毫不留情的打来,将她这艘小小的竹筏整个掀翻,而后吞没得再也看不见。 。
于是乔莞囧了。
她吸着小面条,一次分三次吸,而那颗荷包蛋她一直舍不得吃,非得分成二十口,不,是三十口,一点一点的塞进牙缝,再‘吮’入喉咙。
于是乔莞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磨蹭到他眼神越发嗜血,气息越发急促,压抑得要爆炸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的搁下筷子,哭丧着脸看他。
“你,你要轻点啊。”
仿佛如获大赦,他将她打横抱起,这也是乔莞头一次尝到公主抱的滋味。
柔软的大‘床’蓦的一沉,他等了太久,早已被她磨得没了耐心,于是便直入主题,可他的眼神虽然凶,但动作却非常温柔,时不时凑到她耳边呢喃着“别怕”,每说一次乔莞却禁不住又抖了一份。
能不怕吗?
让他和她换个身体试试?
“你关灯……”拒满腹抱怨,但她那小身板在他手里根本不够看。
“让我看。”他声音低哑,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乔莞哽咽:“你关灯!”
他不动声‘色’,手里动作不停。
乔莞气息渐渐不稳,见他像是没听到自己的话,气愤的爬起身……至少她要把‘床’头灯给关了。
可人还没爬出去,又被人摁着肩膀拽了回来。
“你欺负人……”她哽咽。
“嗯。”他承认,之后便不再言语,给她的只剩下最直接的——攻城掠地。
这一晚,卧房内灯火通明。
乔莞也觉得自己“通明”了,她被扒得干干净净,看得通通透透,就像一根被扔进了狼群的‘肉’骨头,被他摁在狼爪子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反复的啃咬,嚼碎,而后整只吞下,吃了又吃,翻来覆去的吃,吃得她尸骨无存,全身上下,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而且……
真的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两人根本不适合,不管他怎么‘弄’都不适合。
乔莞悲惨的后知后觉,在浴室里抱着他的胳膊练牙口,她的第一次不是早就没了,第二次怎么还是那么疼,她都要死了,他还不肯停。
多可恶啊,亏得她还将他当做良人,这算哪‘门’子的良人,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大尾巴狼,见到骨头就扑过来的狼人!
浴室内水汽萦绕,拒乔莞已经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仍旧不满的仰头瞪他。
见他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样,恨得拿他的胳膊磨牙,可她小小的贝齿这么细细密密的啃下来,不像泄愤,反倒是……
浴室内的水声又起,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很显然是再想来一次。
乔莞再迟钝,该有的危机意识还是有的,于是她反应也快,再累也要拼死爬出来,可突然有一条粗壮的胳膊环了过来,掐着她的腰往里拽。
救……救命啊!
如果说,刚才傅天琅只吃了“五分饱”,那么这一次怎么着也要吃个七**分。
于是等到他终于餍足的放开她的时候,乔莞虚弱的掀了掀眼皮子。
天——‘蒙’‘蒙’亮了。
而彻底睡去之前,她能感觉到有个人在替她擦拭身体和吹干头发。
乔莞心想,傅天琅八成是知道她周日没课,所以掐准了时间,让她做一次就睡了一天,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晚上。
傅天琅给她煮了面,端到‘床’边,就像喂孝一样一口口的喂她。
乔莞起初不敢吃,她心里还是有‘阴’影,就怕等她吃饱了,就轮到他了……
“吃,不碰你。”他目光温柔,与前几日的‘阴’郁明显不同。
因为这次换成乔莞‘阴’郁,她就是被男鬼榨干‘精’力的弱书生,软趴趴的靠着‘床’头瞅他,虚软无力得仿佛会随时随风飘去。
“我,我今天也不行。”奈何她饥肠辘辘,只能乖乖吃面,边吃边不忘求饶。
虽然她很想立刻回宿舍,因为直觉的认为现在这个情况,两人不适合待在一个房间里。
“放心,不碰你。”他话虽是这么说,那黑漆漆的眸子明显是还想要,而且是翻来覆去的要。
乔莞垂着脑袋不吭气了,知道他不骗人,也就老老实实的把一碗面吃得见了底。
这一日,傅天琅果真信守承诺没碰她,晚上也只是搂着她睡去,一切似乎与从前相同,昨日那凶狠霸道的男人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假如她身体没那么疼的话……她会以为那只是一场让人不太愉快的梦。
隔天,傅天琅送她上学。
乔莞在校‘门’口跳下车,一路走来,遮遮掩掩,畏畏缩缩,只因她的走路的姿势……很怪。
而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尽量沿着角落走。
“我抱你。”他站在她身后,一伸手便往她腰部探去。
“不用,你回去。”
乔莞摇头,推着他往外走,也不瞧瞧是谁造成的……
傅天琅脸上带着笑,素来严肃的五官,这会儿似乎柔了几分。
“明天我过来接你。”
乔莞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为,为什么?”
傅天琅目光幽深的,有些食髓知味的开口:“周三,你没有课。”
乔莞想起几天前‘交’给他的课程表,心里那悔……
往后,傅天琅总会趁着她没课的时候过来接她,两人通常在公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