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阳本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后来靠他表哥的关系混上个生产队小队长,慢慢的爬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支书,可村里没人怕他,也没人听他的,和办事中规中矩的田村长比,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而且据说早年闹饥荒的时候他还吃过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几岁了还没老婆,整天就知道摸人家小媳妇的手。
他早就对村东头的阿兰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兰晃着玲珑的身体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就猛吞口水心痒难搔,自从老泥匠死后,李阳经常半夜里跑去敲阿兰的房门,平时白天分配劳动时,他也总是把一些简单轻松的活交给阿兰,时不时的还跑到她旁边搭讪。但阿兰对他没有一点好感,总是不理不睬,相反却和张得利很热乎,李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天晚上,李阳又准备去敲阿兰的门,走在半路上时,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窜了出来,走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走路鬼鬼祟祟,李阳放轻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后面,只见那人东绕西拐的奔着阿兰的住处去了。
到了阿兰房门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李阳机警的躲在了一棵树后,只见这人轻轻的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谁啊?”
“是我,开门吧。”这人压低声音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树后的李阳看清这人原来是施工队里的那个张得力,只见张得力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迅速的钻进了房内,不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
李阳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喘息声,和男人极促的呼吸声,听的他面红耳赤,两腿直得瑟。
良久后,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又过一会,门开了,张得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兰关门不久后,又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阿兰有些纳闷,以为是张得力去而复返了。
“是我,你李大哥。”
“支书这么晚了有事吗?我都睡下了。”
“开门吧,找你有点事儿。”
阿兰有些纳闷的披衣起来点灯打开了门,门刚打开李阳就闯了进来,他像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哎呀,妹子,怎么有男人味呀?”
阿兰满脸通红,正不知怎么回答,李阳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红,一脸淫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让那施工队的小白脸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边说边去扯阿兰的衣服,阿兰死活不依,在他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别动!乖乖从了我,大家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的事情我给你写份报告,宣扬到镇子去。嘿嘿,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兰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停止了挣扎,李阳迅速吹灭了灯,回脚踢上门,一把将阿兰抱起来扔到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阿兰任凭李阳肆虐的蹂躏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李阳疯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面实在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离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接下来几天里,只要一有机会,李阳就会跑到阿兰那里发泄一下,阿兰在他的威胁下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李阳蹂躏的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和张得力之间的关系。
阿兰就这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李阳晚上去的时候都避开张得力,不与他照面,或者就忍住yù_wàng等张得力走后才进去,而可怜的阿兰对此则一点办法都没有。好景不长,李阳虽然够小心的了,但没安逸几天还是被这张得力给逮了个人赃俱获,张得力这小子一根筋,可不管你是啥书记党员的,提起烧火棍就打,往死里打,把这李阳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阿兰只是抱着被子哭。打完了,张得力恨恨的瞪了阿兰一眼,就摔门走了,阿兰一看不好,想去抱住张得力大腿,跟他解释,但怒火中烧的张得利哪里听得进去?一脚就把这姑娘踹开,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