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听到声音的张得力果然惊醒了,李阳想去拨帐篷门诱他出来,没想到刚好来了一阵风把门吹开了,李阳就躲到一旁的暗处,没过多久,他听到张得力的大叫声,接着帐篷里传来“咕咚”一下,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又等了一会儿后,李阳撤下纸人,取下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帐篷。
此时的李阳有点害怕了,他本来只想吓一吓张得力,要是能吓成了精神失常最好,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得力经不住吓,居然给吓死了!李阳哆嗦着把纸人和树苗等所有的东西收起来,跑到远处一个水沟里烧掉,然后坐上驴车,赶着骡子飞也似的跑回了家。
第二天来继续修坝的工人发现张得力死在了帐篷里,脸色发青,双眼大睁死不瞑目,而且还把屎拉在了裤裆里,应该是见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被吓死的。所有人心里都惴惴不安,不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活活把人吓死,他们马上汇报给了这里最大的头儿,书记李阳,李阳故作镇定的来到河坝上,当看到张得力那张脸时也差点没把屎拉到裤子里,张得力那种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头皮发麻,不过李阳看起来的比任何人都要害怕,大家心里都暗骂他胆小没用也没往细处想。
张得力死后的当天晚上,李阳没去找阿兰,躺在自家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看到张得力那张扭曲的脸,午夜的时候才算迷迷糊糊的睡去。
对于张得力的死,阿兰很伤心,毕竟是他有生以来真正爱过的男人,她躺在床上想着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难忘的夜晚,心里怀念不已,相比之下,李阳是那么的粗鲁猥琐,只知道在她身上拼命的发泄-yù_wàng,从来不知体谅她的感受。阿兰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心里默念着张得力的名字,沉沉的睡去。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阿兰被冻醒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在床边站着一个人。
“谁?!”阿兰有些害怕,那人不说话,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是支书吗?”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阿兰抬眼看了一下门,她看到门是紧闭着的,那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正在她纳闷的时候,本来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突然暴起,将她扑倒在床上。
这人扑上去撕扯阿兰的衣服,黑暗中阿兰看不到他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喘息,未几,她感觉一个冰凉的身体伏在了自己身上,鼻中嗅到阵阵泥土的气息。
李阳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从床上一咕噜爬了起来,他听到好像是阿兰在叫他。晃晃悠悠走出了家门,直奔阿兰的住所而去,路上黑乎乎的还刮着风,飞扬的尘土迷住了他的眼睛,钻进了他的脖子,李阳裹了裹衣服,感觉浑浑噩噩的似乎还没睡醒一样,他也没反应过来离的那么远怎么会听到阿兰的声音,只知道闷着头往前走。
不一会儿,来到了阿兰在村东头那间房子,刚走近,他就听到从屋子里传出阵阵喘息声,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一听就知道是阿兰发出来的,李阳感觉很气愤,好容易除去了张得力,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我草,这脚踏几只船呀!
李阳还算能沉的住气,他轻轻的走到窗户边,用手一推,窗户没插,应声而开了一道缝,李阳把脸贴上去,顺着那道缝往里面望进去。屋里没有点灯,按说应该什么都看不到,但不知为何,李阳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屋里的一切,他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可以看清黑暗中的东西,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的一动都不动了。
只见阿兰躺在床上喘息连连,然而床上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其他人,但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是正有一个人趴在她身上拼命的折腾一样。阿兰双手悬空,似乎正紧紧搂抱着一个人,开始躺着,后来转过身趴着,之后半蹲在床上,上下运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连串纵声娇呼,身体剧烈颤抖了一阵子,慢慢软倒,伏了下来。
突然她坐起身子,下了床,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套红色的衣服,背对着李阳穿上,远远看去,红呼呼的,就像是乡里结婚时候的嫁衣。只见阿兰刚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就听得扑通一声,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条绳子一下子套住了她的脖子,之后绳子又缠在了上方的梁上,阿兰拼命的挣扎,脚使命的蹬,可是没有一点着力点。很快她的舌头就伸了出来,不一会儿就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切太突然,也太不可思意了,李阳整个被吓傻了,根本就想不到去救人什么的,腿好像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僵硬的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李阳终于反应过来要去救人的时候,“哐啷”一声房门一下子开了,从屋子里冲出一股怪风直冲他扑了过来。
就在那股怪风将要扑到李阳身上时,他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左右一看,自己原来躺在自家的床上,这时真的有一阵风吹了过来,冻的李阳上下牙猛的一咬,一抬头,发现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可他明明记得睡前把门插上了的,怎么会开了呢?
李阳哆嗦着从被窝里爬出来,跑下去关上门,悻悻的爬回了被窝里,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感觉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那么真实,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很想去村东头阿兰住的那里看一看,可外面乌漆抹黑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