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出发,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深吸一口气,萧君轩不忍再看她的满脸痛色,叹气道
“皇上,常老将军哪里,可是。。。。。。可是已经和孟郯交手了?”,见他转身要走,静和还是开口轻声问道,她记得,他给她看的那封信函之中,只提到孟郯偷袭燕国驻军未成功,常老将军请旨开战一事,却没有提到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这不该是你担忧之事?孟郯此人,听说乃有勇有谋,且极其忠心之人,他如此冲动的做出此事呢?可曾想过陈国即将面临什么,难道你还关心这样的人?”,萧君轩看着她,很是不悦的说道。
静和却是苦笑之余忧愤难抑,“不瞒皇上,他的确是皇兄的心腹之臣,所以,这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总觉蹊跷,或许,他是被人威逼的!”
“你。。。。。。”,闻言,萧君轩吃惊地望着她,完全是一副被气得无法说话的样子,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刻,她想到的不是让陈国即将面对的厄运的罪魁祸首该如何凄惨结局,而是替他想着理由和借口,看来有机会,他该好好的醒她,如何看人了,免得以后,还会一再被自己信任之人欺骗,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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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萧君轩带着静和与多罗几名暗卫,便出发了,三个时辰后,便与等在谷口的梁全等心腹和数百燕国侍卫,直接向边境军营赶去,就算因为天气寒冷,但所幸今年还未下雪,道路不会难行,他们的速度倒是并没有因为多了她一个女眷而慢下来。
一路上,因为她的坚持为了赶时间,她舍弃了马车而选择了骑马,萧君轩无法,最后拗不过她,只得把小红给她,且为避免途中生变,再次遇到敌国潜入进来后而埋伏的死士。
因此,当他们一路马不停蹄的在申时赶到边境时,燕国的五十多万大军亦是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远远地,萧君轩等人勒马立于山坡之上,便可看到燕*营前军旗招展,而让静和惊讶的是,在燕*营之外,两排百多名燕国士兵,列队蜿延向上,一直到达燕国驻军前的一块空地上,远远望去,只见那空地上,竟是还两百多名陈国士兵围成一个半圆形状,而在空地中间,竟是搭了一个简易的露天三面屏风,在屏风中间,摆着两个案桌和一些椅子,分别有将领坐在哪里,好似正在谈论着什么。
而在那些将领中间,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尤为突出,那道身影正坐于背对于陈国的那张案桌前,他那一边的众文臣武将与对面案桌的文臣武将正争论着什么,外面,虽然有两国的士兵分两列沿着屏风外面排开而战,但依然显得陈国的人很是微弱。
萧君轩高坐于马上,看到远处的一幕,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侧过首望向静和,看到她消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
他们也不急着过去,就在那山坡上驻足,萧君轩轻轻的拉了拉马缰绳,让马儿靠近她旁边一点后,才慵懒般的低声说道,“那位便是陈国的太子,青悠你的皇兄,殷青玄吧!”
闻言,静和转头亦看了他一眼,此刻,她的眼眶中早已晶莹满溢,只是被她强行抑制住罢了,抬眼望了一眼他之后,便转开了脸,直直的望向远处的地方,何需他来提醒,早在她第一眼看到远处的那一抹明黄,便已猜到那是皇兄了。
以往若未见到,只是心中思念还好,如今,就在两三里路左右外的地方,她能看到皇兄的身影,便再也忍不住了,这两年来,她所走过的每一天,经历过的每一件事,她都想趴在皇兄的怀里跟他诉说,可是,她却不能,这种感觉,还不若不见。
仿若没看见她压抑的泪水,萧君轩只见远处的布局,不禁笑道,“还别说,你皇兄他这次带来的人马还真有点少,有胆识,他就不怕他再也回不去了!”
“呵呵。。。。。。皇上说笑了,想必皇兄此行是与燕国和谈的,而燕国乃泱泱大国,又怎会做出劫杀和谈使的不齿之事,何况,哪里是燕国的地盘,一切安全均用燕国五十万大军负责,皇兄又何需大费周章,精心安排,反而显得毫无诚意了?”
闻言,静和只是轻笑一声,沉声说道,“要知道,不远处的军营中,可有燕国五十万大军,别说皇兄带来和谈之人,哪怕是带了陈国所有军队,在五十万大军的围攻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又何需其他!”
“哈哈哈。。。。。。”,不知是她的那句话取悦了他,萧君轩竟是开怀大笑了起来,“如此说来,陈国这次倒是真有诚意了,早知咱们赶过来,他们都已经见面详谈了,那我们就不遭这个罪赶来!”
“谢皇上圣明!”,静和闻言,却是对着他由衷说道,这样的一幕,她不能不理解为是他在赶来之前,甚至在让她看到那封些之前,便早已经传了旨意过来,向陈国提出那三个条件,否则,就直接开战,而显然,陈国是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