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霍恩施睡的并不是很好,凌晨一点醒来后是翻来覆去的就睡不着了,直至凌晨两点半,他才迷迷糊糊又合上了眼。睡眠不好,以至于第二天他醒来时看看床前的闹钟上显示已经是九点钟了。
上班迟到了。
迟到了就迟到了,反正公司是他的,迟到也没人说什么。
这么想着,霍恩施在床上又躺了会缓了缓神,大约过了十分钟,才坐起身开始换衣服穿衣服。
今天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穿好衣服,拉开窗帘,让阳光在身上肆意的走动了一圈,霍恩施不急不慢的去了洗手间洗脸刷牙。
他向来是先刷牙后洗脸,探手摸来牙缸拿出牙刷挤牙膏时,牙膏是怎么挤也挤不出来了。
牙膏已经用完了,他一直忘记买了,昨晚他刷牙时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挤出来一点。
顾篱的牙缸跟他的牙缸是紧挨着的。
估计是之前走的匆忙忘记了,顾篱并没有把她的牙缸带走。
霍恩施看了会顾篱的粉色牙缸,再看看那只好像还没怎么使用的牙膏,伸出手拿过来往自己的牙刷上挤了点。
牙膏有了,霍恩施按一下水龙头接了水开始刷牙。
他的脑洞今天不知怎么的竟然大开了下。刷牙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脑海里竟开始想象起如果有了小孩,他手把手的教他刷牙洗脸得是件多么让人开心而幸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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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班迟到了,想想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霍恩施干脆决定了上午就不去公司了,给秘书打了电话知会了下,霍恩施在洗漱好简单吃了点陈柔给他剩的早餐后,驱车去了蔡琳琳现在工作的地儿。
顾篱离开东城后,蔡琳琳去了一家花店工作。
前些天,就滕凯的公司也搬来了高新区了,他让秘书订了个花篮要给滕凯送去。
来给他们送花篮的就是蔡琳琳,还有几个小伙子。
那天他是无意识的瞥了眼蔡琳琳胸前的挂牌,也就记住了花店的名字。
到了花店,下了车,一进门就看到蔡琳琳在给花修剪枝桠。
看到他,蔡琳琳先是怔了下,转而低下了头,对他视而不见的。
他知道蔡琳琳应该是为顾篱抱不平。
有点不自然的用手摩擦了下鼻尖,霍恩施走到她身边,说:“可以谈下吗?”
“我正在上班。”蔡琳琳继续修剪着枝桠,头也没抬。
“那你几点下班?我可以先去对面咖啡店等你。”
蔡琳琳修剪枝桠的动作停了下,抬头看他一眼:“霍先生,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说完,低头继续忙碌。
花店里还真是香。
霍恩施看着蔡琳琳:“告诉我顾篱去了哪个城市呆在什么地方,可以吗?”
蔡琳琳再次抬头看他时,霍恩施在她眼里明显的捕捉到了一丝的愤恨。而后,他听蔡琳琳再次跟他说话时,口气比刚才也是生硬了好多:“霍先生,篱篱姐都离开东城多久了啊,你现在找她什么事儿?”
霍恩施没接她话茬,只是再问她一遍:“告诉我吧,好吗?”
“不好。”蔡琳琳摇头,拒绝的干脆,“你不是很想离婚嘛,篱篱姐都怀了你孩子了都还想离婚来着,现在找她到底做什么?”
在蔡琳琳这边也碰了壁,霍恩施吐口气,转身出门,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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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这种人其实真的就一祸害。
迷惑小姑娘的祸害。
花店里很多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在霍恩施离开后,有小姑娘是直接凑到蔡琳琳身边旁敲侧击的问霍恩施的信息。
蔡琳琳没好气的冷哼了声,告诉小姑娘们他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
小姑娘们面面相觑的,走到门前看霍恩施开着捷豹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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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霍恩施从蔡琳琳花店里出来后是直接回了公司,联系了家私人侦探社帮忙打听。
那边效率挺高的,中午去的电话,傍晚的时候,就把顾篱现在的所在城市跟所处地址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顾篱在青市呢。
还真是挺巧的,他后天要去青市担任江源的剪彩嘉宾的。
霍恩施看了会地址后开始百度顾篱在青市的那套住宅区周边的环境。
百度结果,周边环境还不错,有学校,有医院的,还有警察局呢。
霍恩施好像突然松了下气,松完气,只觉得自己松的这口气挺像是鳄鱼的眼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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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提前一天去了青市。
他坐的高铁,早上九点钟的高铁票,到了地儿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谁没几个朋友呢,他到了青市后,出了火车站就有人开着凯迪拉克过来接他了。
跟朋友吃了中午饭,在朋友家午休了会儿,霍恩施下午的时候是借了朋友的车出了门,去了顾篱所在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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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孕妇怀孕期间,抗病能力下降,极容易患感冒。
顾篱不幸中了招了。
她感冒了,昨天开始的,是又打喷嚏又流鼻涕,还咳嗽。
她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是轻度感冒,为了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可以暂时不用服药,注意休息多喝开水就行了。
顾篱谨遵医生嘱咐,回到家是喝了好多的水,晚上睡觉时也是早早的。
可是今早醒来,她感冒的症状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善,好像是愈来愈严重了,她开始嗓子疼,疼的厉害,咽口吐沫都疼。全身更是软软的,额头也